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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这么晚了
 显然在思量我话里的真假,我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还有,以后在别人面前可以称呼我为马老师,私下里不许这么叫,知道么还有,如果有谁欺负你,你必须告诉我,不许隐瞒,听到没?”

 我这句话霸道中带着温柔,刘岚一下子被我镇住,愣愣地点点头,连哭都忘了哭,我伏在她的娇躯上,和她颈项错,她的酥和我的口,两颗蓓蕾微微磨挲着我的小樱桃,那感觉令人神魂颠倒。

 “马…”她刚开口便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宏哥疼么?”她边说边用凉凉的手指轻轻抚着我那背上的抓痕,我在她耳边低语道:“疼也值得。”

 我呼出的气直往她耳朵里钻,使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要躲开,我见她那小巧玲珑的耳垂很是可爱,跟上前一口将它含在嘴巴里,温柔地着。

 “,咯咯。”刘岚不住笑了起来,摇晃着脑袋想要躲开,我哪里会这样放过她,依然跟着轻轻着。

 看她这样子,应该已经因为我刚才的一番话释怀,而下面估计那阵剧痛已经慢慢消散了,接下来只要挑起她的,那舒服的感觉肯定会将疼痛所住。

 我放开刘岚的耳朵,双手捧住她的俏脸,凝视着她略微躲闪地眼睛道:“岚岚,我爱你。”说完,我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她被我这句话所打动了。

 双臂慢慢环在我的脖颈上,慢慢回应起来,突然我感到嘴,一条软绵绵的香舌怯怯地伸过来,我大喜,连忙张嘴将之含住,细细品尝,我的两手也没闲着,一手在她娇躯上游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肢滑下,将那又翘又软的瓣抓在手里轻抚慢

 很快,她的体温渐渐升高,鼻子出的气息愈发急促,柔软的娇躯也轻轻扭动起来,我在香泉里面的凶器感到有股细缓缓动,香泉口也如同嘴巴一般微微张颌,刺地我的凶器舒服极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住她的两瓣开始向前耸动股,香泉里早已被她的一血和花浸润地滑腻无比,凶器一次次缓慢向前推进,我注意到刘岚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展开,显然破开之痛犹在。

 不过并没之前那么痛,快和疼痛相互并存着,就这样在一次次努力深入中享受着这种游戏所带来的快乐,我的凶器渐渐地深入到香泉深处,由于体位的关系,凶器部只留下两公分左右在香泉外面进不去。

 刘岚从最开始若有若无的哼哼声渐渐变成喉头深处的娇,看来快已经完全将她包围,所余下的那点疼痛早已不复存在。

 由于体温升高,我们身上早已布汗水,我暂时把长的凶器从她香泉里拔了出来,在分离的那一刻,紧密结合的地方发出清脆的一声,就像是刚打开的红酒,羞得刘岚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把车上的空调打开,调成送风模式,这样既不会因为太冷而感冒,又不会很热,两人做起来也很舒适,我转过身来把她的双腿举起来。

 腿弯搁在肩头,一手搂着她那修长的大腿,另一只手着凶器抵在那依然张口的香泉口,身子慢慢向前一,就见大小花瓣渐渐被凶器带着凹陷下去。

 到尽头后慢慢向后拔出,两片粉红的花瓣也被慢慢带出来向外翻开,同时被带出的还有一些血和花混合的淡红色浆,我那壮的凶器上也沾染许多红浆,看得我浑身舒

 我双手搂住她的双腿向前耸动,由慢到快,深入浅出,凶器部吊着的核弹随着我前后的运动前后摆动,每一下都打在刘岚的股沟上,股沟早已被水打了,我的核弹也因此也沾水,核弹和股沟撞击之声啪啪作响。

 凶器在滑腻紧致的香泉也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我重的息声也与刘岚的婉转娇相映成趣,几种不同声音使得整个车里合奏出一首优美的响乐曲。优雅的和旋,动人的舞姿以及腥香的男女混合荷尔蒙给幽静的黑夜增添不少色彩。

 在这种不可言喻的意境下,我的大脑已然放空,完全沉在这种运动带来的愉悦之中,而刘岚成为我的又一个女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不过再美好的旅途都有终点,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岚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栗起来。

 柔软的肢也情不自地上下摆动,部一上一下地合着我沉重地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刘岚的双颊浮上一抹晕红,如丝的媚眼微微睁开,喉间的娇也越来越大,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香泉中柔的褶皱一紧一松,力道越来越大,花随之越渗越多。

 虽然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也能感觉到她即将进入高,我也被她如同会的香泉刺得无以忍耐。

 为了方便冲刺,我把她两条腿从肩膀上向前下,使得她的两条腿呈型张开,我掐住她的纤,下身完全在她的两条大腿上,提腹快速冲刺,以每秒两次的深入深出的大开大合之势吹响冲锋号角。

 “宏哥啊…宏哥。”刘岚舒服地叫了起来,香泉收缩的力道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的感觉也愈发强烈,我也一边冲刺一边忍不住叫道:“岚岚,我爱你…我要你…”“啊…宏哥我不行了啊。”刘岚突然部猛地向上一,修长的脖子向后仰起,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叫,香泉壁猛然一紧,香泉深处涌出一股浓浓的暖尽数浇淋在我那硕大的头上,我的头被她这么一

 顿时感到部一麻,强烈的快顺着后背直冲大脑,我用尽全力猛地向前一,凶器抵达她的香泉尽头,积攒的浓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薄而出,尽数浇灌在花宫入口的花心上。

 “啊。”我仰头一声怒号,浑身如同筛糠一般颤动不已,刘岚也被我燥热的体一烫,高又一次抵达巅峰,同样发出一声长:“啊。”

 十来秒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刘岚的身上,与她两相接,享受着高后的余韵,这一做就是半个小时,月上枝头,蝉鸣声声,天地一片祥和。

 “岚岚,你怎么了。”我突然发现刘岚的眼角突然滑下泪珠,赶紧用手替她擦拭,她没有回答,用手推了推我,低声道:“希望你能说话算数,我指的是名额的事情,起来吧,我得回去了。”

 看来她还是把我们的运动当做一种易,我对她其他那些承诺她根本就不相信或者不接受,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知道她是个有些自卑但内心坚强的姑娘,在这种时候跟她说什么都是多余,只希望她别因为这件事而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撑着从她娇躯上爬起来。

 下身慢慢后退,我的凶器在释放之后软绵绵地趴在她的香泉里,随着我身体的后退,软软的凶器缓缓从是泥泞的香泉中滑落出来,香泉口顿时出一滩混着血丝的白色浓浆。

 我把纸拿过来擦了擦凶器,然后又出几张纸凑到刘岚的下身帮她擦拭她坐起身来,挡开了我的手,侧过身子自己拿着纸巾擦了起来。

 擦着擦着,她的肩头微微耸动起来,低声泣,我看着有些心疼,从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道:“我会对你好的,这么晚了,要不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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