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儿子伏低裑子
我脑子里闪过自觉恶劣的词语…断子绝孙,但嘴上却调侃般说道:“妈妈担心你以后找不到老婆,生不出娃!”
“那我就永远陪着妈妈!”儿子以信誓旦旦的口吻说道,深情地凝视着我的双眸,那种痴痴的神态,真像和心上人表白,儿子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倒听得我心跳加速,脸颊泛热。
我抛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去你的,妈妈总有一天要变老,你也总有一天要长大,还会有自己的家庭,娶

生子,到那时候,你别嫌弃妈妈这个老太婆就行呢!”
“妈妈,接下来怎么办?”儿子再度恢复了无助,我转头望望3号房的门口,应该锁好了吧,另外,如果小护士发觉我长时间没出去,按理说至少得先敲门探探房内的情况,直接闯进来的可能

微乎其微。
涛涛因为紧张而无法

起,墙上挂的那些泳装美女,恐怕是指望不上了,何况我就在儿子身边,必须做点什么帮帮他。“涛涛,你把椅子搬过来。”儿子依从我的吩咐,将那张旧椅子放在相对空旷的房间中央。
我

掉宝石蓝的套头衫,半

着丰

的上围,只戴了


的亲肤材质

罩,3D无痕设计,像没穿似的,罩杯遮掉了三分之二的雪白浑圆,剩余的三分之一


,从罩杯的上沿犹如膏脂般外溢。
如此


又遮的秀峰美景,或许能刺

儿子的


。“涛涛,你坐到椅子上吧。”儿子傻傻地照做了,眼睛自然而然地瞟着我仅剩

罩的上半身。
我

了

裙摆,略显费劲地蹲在涛涛正面,去解他的运动

,他也很配合地抬高

股,运动

连内

一起被我

去大半。
一股男人的

臭味儿扑鼻而来,涛涛刚化验过小便,

巴臭哄哄的,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作为妈妈,不应当嫌弃儿子吧,黑

丛中的大宝贝恰似儿子所言,了无生机,好像

掉筋的大老虎,丢失了以前耀武扬威的神采。
这会儿,竟温顺得像一只小猫咪,如若不是周围浓密的


和大宝贝略黑的

泽,我差点儿就产生错觉,觉得这条软趴趴的

虫还怪可爱呢!
我爱抚着大宝贝,就像爱抚着小猫咪,剥开那圈皱巴巴的保护皮,让

感的

头呈现于眼前,我用几

手指勾动皱皮,打算先试试儿子的反应,如若有

冲动,勾动皱皮的小动作,已经足够让

巴跳跳蹦蹦了。
“妈妈,你要帮我

出来吗?”儿子殷切地凝视我。“有感觉吗?”这次,我不再小打小闹,而是认真地箍住

巴的皱皮,上下套动几回问道。涛涛摇摇脑袋:“不行,妈妈,还是算了。”受伤造成的

痿?我暗自发问。
今天早晨,我问过儿子


能变硬吗?他说可以的。叶主任检查时,也提及了

起功能,儿子也表示

起正常,那这会儿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儿子在骗我们?
我凑近细瞧,这

大宝贝即使像软体动物般,依然带了几分男

独有的雄浑气息,以至那刚刚

完的

臭味儿,刺

着我身为女

所潜藏的本能

望。
女人的矜持多半带有欺骗

,骨子里也渴望

爱的滋润,可相比男人对


赤


的追求,女人伪装得更好罢了。手心里的

巴是火热的,我的心中也迸发了星星火苗。
我左手的掌心托着儿子如累累果实一般的囊袋,右手

开皱皮,屏紧呼吸,朱

在

头上浅尝则止地亲吻了一口:“这样有感觉吗?”涛涛摇头,立刻又换做点头。
我吐出舌尖儿,在

头冠上轻轻巧巧地扫了一圈,抬头再追问道:“那这样呢?”涛涛点头的样子好像啄米的小

,透

着男孩的可爱,也可能是在装傻卖萌吧。妈妈不顾颜面,吃亲生儿子的大

巴,除了燥热的内心,还有燥热的脸颊,连裙摆内的秘处也隐隐泛着燥热。
我鼓足勇气,拢了拢秀发,拨去身背后,省得碍手碍脚,启开两瓣涂了釉彩的红

,将半颗

头含进

瓣间,滋滋地


,轻轻地

舐,


和咸涩夹带了男人的雄

气息,直达我的嗅觉神经和味蕾。
一个爱干净的女人,不是应该讨厌这种

哄哄的气味吗?我帮老公口

时,总是要警告他,事先必须给老娘洗洗干净!
否则,嗅见男人的这股子酸臭味,就令人倒了胃口,再没心情做下去了,但儿子

巴的气味却勾动了我的贪婪,非但厌恶的情绪转瞬即逝,还愈发冲动地张开嘴,一股脑儿

进整颗

头。
难道正应了那句俗话,孩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

?很快的,我便适应了这种气味,不停

噬着

巴杆子,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靠近嗓子眼。
我的手

套着皱皮,我的嘴品咂着

头,经过这样的双重刺

,儿子的大宝贝终于开始膨

,跳动,

身变得硬硬的,

头变得鼓鼓的。
尤其是

头,在我的口腔里像充气那般,只觉得狭小的空间快要难以容下他了。

巴频繁进出,青筋浮起漫布的

壮茎身真的像烤肠般充

弹

,撑开我的小嘴,滑过我的牙关,顶开我的娇舌。
然后,我用娇

的舌尖儿

裹住茎身,热量

发出一波接一波口水,我盯着尚未被我

掉的那一截,盯着尽头那丛繁茂黑亮的男



,裙摆里隐藏的秘密在轻颤,也

发出一缕缕涟漪。
“哦…妈妈…好…有感觉了!”涛涛靠坐在椅子上,扭动起

股,好像

股被针头扎到了,身体显得僵硬而紧张,眼睛直勾勾地,毫不避讳地

览我半

的酥

玉

,我是没办法回应儿子的,只剩呜的闷哼声,因为我的口腔里


了

头。
何况他还会不时地

搐一下,冒出浓郁的男人味儿,不清楚是

头蒸腾的

热气息,还是马眼分泌的咸涩汁

,与我黏滑的口水混搅作一团,丝丝绵绵地

向嗓子眼。
我逐渐意识到,当儿子的

巴慢慢起了变化,我需要

掉的更多,准确地说是更长,我越努力地吃进去,反而距离茂密蓬松的黑色荆棘越遥远。
儿子的

巴确实

起如常了,可我这个妈妈却抛弃羞怯,任由

望占据了心智,就在裙底深处,内

绵裆那条狭长的


之地,遭受违背伦常的


侵袭,钻入无助

搐的甬道,像千万

细细的针尖似痛似酸地扎向我的骨头节,那滋味犹如受刑。
“呜…”我声如哽噎,脸腮和颧骨被浮肿的

头撑得疼痛难忍,我

着两粒


的“橄榄核”握着一

滚烫的“大香肠”想更进一步,往口腔深处

咽。
有

东西含在嘴里,口水不自觉地分泌,也许又添加了马眼口滑滑腻腻的腺

,

头很容易顺进去,像

木

子似的,直愣愣地封住嗓子眼。
这深


头的办法,没能缓解两颊的

痛,却反倒让我

不过气来。慌忙间,我吐掉了大

巴,连

带咳嗽。
儿子这

恢复气力的大宝贝,紧裹着赤红的袍子,就立在眼前,全身沾

了我的唾

,好似因为侵犯了我的小嘴,娇舌,嗓子眼而威风凛凛,儿子伏低身子,关切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臭儿子,你就装模作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