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你的…短
上都是血…你知道吗？”我眼见那四处分布的血迹，心急如焚，又气哼哼地隔空质问道“那个校医检查你大腿的时候，她就没发现吗？啊？！她的眼睛是瞎了吗？”“妈妈，你别怪学校的医生，是…是我没跟她说实话！她问过我的，
子上怎么全是血，我说不知道…”涛涛面带委屈，声音里蓄着哭腔，我心疼多于气恼地卷下儿子的运动内
，那
宝贝疙瘩就垂在两腿中间，像一只平时耀武扬威，此刻却受伤蔫掉的大老虎，藏身于杂草丛中。我伸手托了托儿子萎成坨状的
巴和囊袋：“这样子，疼吗？”涛涛摇摇头。曾几何时，我对儿子巴的
味和汗味已经不再反感了，我拨开繁茂杂乱的乌黑
，三手指轻柔地捏着整巴，凑近仔细观察这条
虫的棕色表面，包皮皱皱巴巴，红
的
头
一半藏一半，道口紧闭，像沉沉睡去的独眼巨人。引人注意的是，
巴杆子上有几处暗红色的血污，我剥去包皮，
出整颗头，靠近头冠那圈也沾了些血污。而囊袋上倒是干干净净的，说明
头或包皮环某处可能有伤口，可翻遍了角角落落，我也没发现任何明显的外伤，听说男
肾结石什么的，容易出现血症状，想到这儿，我追问涛涛：“你…小便正常吗？”儿子点点头。不行，涛涛极大可能没说老实话，连最最亲近的妈妈都要想方设法地隐瞒，他身为小男子汉的自尊心有那么强吗？“涛涛，好儿子，想不想
？妈妈帮你把好吗？”我打算试试儿子的自尊心到底有多强，于是拿话逗趣“你小时候那会儿，把
这件事情啊…妈妈做得最多，有时候，其他人想帮你把，你就一直哭闹，妈妈抱着你，你马上就安安静静地出来了。”儿子的脸
得红灿灿，油亮亮：“嗯…好吧。”我领着仿佛回到四岁以前，才学会独自走路的小涛涛，一前一后来到厕所。我翻起坐便盖板，半蹲在儿子的背后，握着
巴对准马桶中央，儿子结实的
部和大腿引我侧目，但此刻理应集中精神，去确认他的巴是否受伤了，功能是否都正常。“需要妈妈吹口哨吗？你自己的时候，外面的皱皮皮要翻开吗？”“不…不要的，妈妈，你帮我把
，我有点紧张…有点不好意思…”我笑盈盈地劝慰：“哎哟哟，害哪门子羞嘛，你小时候的，妈妈可是见过，摸过，还把过呢。前一阵子，妈妈答应帮你打飞机发
出来。所以呢，你长大后的
，妈妈也见过，摸过，甚至…”“妈妈…”涛涛的声音像是在撒娇，恍恍惚惚的。我感觉梦回他的孩童时期。伴随着儿子的轻唤，我发现
巴内的路有
体涌过，一股淡黄
的从头顶端
向马桶，一连串“咚咚咚”的水击声，力量十足，比孩童时期那弱弱的“泉”厉害多了。我紧盯白瓷马桶，只见淡黄
的逐渐晕染了池中水，但那潭水仅是泽方面发生了轻微变化，清澈度始终很好，并没有眼可辨的血红色，我悬着的一颗心暂且放平，至少儿子的小便功能和颜色是正常的。“涛涛，你稍等一会儿，妈妈打盆水帮你洗洗
。”“好…妈妈！”我站起身，从阳台上挑选了一只干净的塑料盆，接好大半盆温水，又特意准备了一条新巾，为儿子擦拭巴。涛涛站在客厅的椅子旁，椅子上放着盛了温水的塑料盆，我蹲在他的正面，左手轻捏
巴，翻动包皮环，右手拿
巾温柔地拭去包皮内外和头表面的血迹，渍，也包括其它污垢。儿子似乎很享受
巴被妈妈悉心清理的感觉，闭目不语，脸上
出淡淡的惬意。洗完整巴，我又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和囊袋，
鼻子闻一闻，少了味和汗味，儿子的巴清
之余，更透显出几分幼时的萌态与可爱，我忍不住怜惜地吻向头，蜻蜓点水般。然而，当
瓣触及那圈红的袒和正中抿合的独眼时，怜惜的心境内又难免夹杂了一抹男女间的爱
好。爱，，关爱！圆圆曾告诉我，多给儿子一些关爱。目前看来，巴的小便功能没什么问题，可方面的功能呢？“涛涛…”我两手撑着微麻的膝盖慢慢起身，用言语挑逗“妈妈今天打扮的漂亮吗？
感吗？你看这条小黑裙非常显身材呢。尤其是妈妈80D的大
，大
股，还有，妈妈腿上穿着连袜…”我一边不停地介绍，一边在儿子面前扭
摆，拼命卖
自以为感的丰
身材，儿子眼含兴奋，表情的，双颊红红的。嘴角好像快要淌出些口水了，我见火候差不多，便去偷瞄他两腿间大宝贝的反应，按理说，瞧见
女妈妈这番近距离的搔首姿，儿子的巴即便没有立刻
起敬礼，至少也应当蹦跶几下，变大几分，可那条大宝贝的反应叫人心灰意冷，整条垂在那儿，好似无无求。难道受伤导致涛涛的
功能出现了问题？我该怎么办才好呢？“乖儿子，你在沙发上坐一会啊…”我急得六神无主，脚踩透明的坡跟拖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全然不顾儿子还赤着的下半身。对了，儿子喜欢我的感内，黑丝袜，他喜欢用我的贴身衣物手
！我冲进房间，从抽屉里翻出几条半透明的三角内。黑色，酒红色，肤
…又翻出两条10D的薄款黑丝连袜，手捧这堆儿子心目中的“手神器”重返客厅，发疯似的丢向他的两腿当中。“涛涛，玩妈妈的内和丝袜，套在上面
，快点啊！以前你是怎么玩的，快点儿开始啊！”我呼喝道，急得连连跺脚，拖鞋的塑料坡跟踩出一串焦躁的嗒嗒声，儿子被我吓傻了，一脸的茫然无措，面对眼前这堆他曾经爱不释手的女衣物直发愣，好比被按下暂停键的机器人，浑身僵直。良久，涛涛终于如梦方醒，脸色阴郁难看，嗓音嗡嗡地说道：“妈妈…我很想拿你的内
，但…它没感觉…”“没感觉…怎么会没感觉…”我木然而立，脑子里一片空白。涛涛的功能真的就此丧失了？我联想到儿子不能人事的一系列可怕后果，两条腿无助地发软打颤，如同丢失了魂魄，身子扑向沙发，双膝一弯跪倒在儿子面前。
我拨开盖住
巴的那团内和丝袜，好似挖掘到埋藏已久的奇珍异宝，将巴捧在掌心之中仔细端详，嘴里不断地念叨“没感觉”不就是关爱吗？儿子不愿意打飞机，妈妈亲自帮他打！我翻开包皮环疾速地
套着，妄想这巴能在短短几秒钟内恢复生机，但无论如何努力，哪怕裹着内或是丝袜套，巴照旧软趴趴的，仅仅是略胖了些而已，我失望至极，那头体长十五公分且精神抖擞的野蛮巨兽，似乎并无苏醒的迹象。“涛涛，乖儿子，你再等一会…”我轻咬下
说道，内心暗暗做出一个决定，拎起散落在客厅里的那两只黑色高跟鞋，走去自己房间，为了唤醒儿子对女人的本能念，我换上了感薄纱睡裙，那条涛涛大爱的黑色蕾丝睡裙，既凸显出80D酥的高耸，又遮掩了腹那围的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