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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拼命点头
 从进幼儿园算起,后面直到升入高中,他想要什么,我好像很少说不,我觉得家里有这个物质条件和经济能力,他只要一开口,我总是尽量设法足他,小海的成绩在初中阶段是比较好的,班级里排进前十问题不大。

 我心心念念希望他能考进市区的一所重点高中,再顺利考进名牌大学,像他爸爸那样优秀,为此,我已经做好了成为陪读母亲的一系列准备,包括提前物了学校附近高端小区里的出租房。

 理想还是输给了现实,儿子考进重点高中后,成绩变得不太稳定,跌出了前十名,我也试了一些办法,比如请家教或是让他放完学再参加校外补习班,但他的成绩总是上不去,至多只能保持在班级里中等偏上的水平,我这个陪读母亲为此也是着急得不行。

 前一段时间,我无意中在儿子的电脑里发现了他班主任的照,他的班主任叫张,同时也是他们班的英语任课老师。

 我觉得一个女老师给班级里的男生发照,这种事情肯定不正常,说不定它就是影响儿子成绩的重要原因,但当我跟儿子为了这件事对质的时候,他却死活不承认。于是,从那以后我就多留了个心眼。

 我帮儿子买了一只电话手表,他嫌幼稚不愿意戴着,我想他极有可能猜到了我的真实目的,利用电话手表定位他的行踪,我并不死心,把手表到他书包的最底下,果不其然,某天让我发现了问题。

 那天,我去学校接他放学,班里的同学说小海跟着张老师一起离开了,已经走了一会,我意识到事情不妙,按理说老师组织课后补习之类的,完全可以在学校里进行,不可能只为小海单独补习。

 收费的那类补习班我为儿子报过,再说了,张没问我收过一分钱,儿子也没提张老师补习的事情,何况据我所知,学校老师私自开办收费类补习班是要受处分的。

 我找了另一位陪读母亲过来帮忙,我叫她赵姐,我俩跟踪儿子和张到了一家快捷酒店,女老师勾引男生开房,当时我恨死张了。

 好在赵姐聪明而且胆大心细,套到了张开的房间号,我跟着她骗过酒店前台,在儿子和张发生关系前冲到房间里,逮住张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

 在和张扭打的过程中,我可能不小心用力推了她一下,她的头撞到墙上摔倒后直接不省人事,我害怕极了,赵姐检查后说张应该没事,催促我和小海先走,她继续留在酒店里照顾张

 我叫了一辆车,儿子扶着我坐在车后座。离开酒店时,我的两条腿吓软了,根本无法正常行走,幸好儿子及时扶住我,我才没有摔倒,小海和我就这样默默地依偎着,坐在车后排。

 一路上,我的身体一直吓得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淌,儿子也在轻微地泣,但他的情绪应该比我稳定些。

 司机师傅深感诧异,通过反光镜偷瞄我和儿子,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后座的两个乘客会哭得如此伤心,终于回到出租屋,我和儿子互相搀扶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跟儿子说自己可能杀人了,就算张醒过来也可能受了很严重的伤,说不定成为植物人或是终身瘫痪,如果事情果真演变成那样,妈妈将被抓去坐牢,最坏的情况是死刑或者无期徒刑,运气好点也要判个几十年。

 生死和自由我也许可以不在乎,但我放不下这个家,放不下我的老公,最放不下的是我的儿子小海,儿子劝我说没事的,赵阿姨,也就是赵姐,她检查过张的呼吸,确认了张还活着,让我别想太多。

 我气急败坏,责怪儿子,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进入高中后,他能争口气,把学习成绩搞搞好,和女老师之间保持相互尊重,保持师生之间应有的尺度和距离,今天的这出悲剧绝对不会发生。

 小海还想争辩,我一怒之下,打了他一巴掌。打完他,我又心疼不已,我俩抱成一团痛哭起来。

 儿子在我的背上摸索,他的手目的很强,沿着我罩的带子抚摸,我心里觉得比较奇怪,但因为刚打了儿子一巴掌,不想小题大做,也许他只是无意间触碰到,也许是巧合,小海搂我搂得越来越紧,我这才意识到他是大人了,意识他的拥抱不是儿子对妈妈的爱,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那个瞬间我错误地以为搂着我的人是老公,他让我感到安心,感到温暖,感到平和…以致产生了本不该产生的爱,我想起老公每年回国探亲的假期非常短,那几天我们做时确实享受到了小别胜新婚式的身心愉悦。

 小海上学以后,我和老公在出租屋里疯狂做,即使小海放学回来,我和老公也会等他睡着了,在卧室里悄悄做

 据流言称,外派支援非洲的某些男员工,有时管不住下半身,跟共同派驻的女同事发生行为,更有甚者跟当地的非洲黑人女过起了形同夫的生活。

 我开玩笑似地问老公,是否背着我在非洲另觅新,找非洲当地女人组建了临时家庭。老公说自己那点公粮存了整整大半年,回国一趟全部缴给我了,怎会有余粮留在异国他乡呢?

 见他在上卖力得犹如二十出头的小伙,我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和他的那段热恋期,而且老公好几次把我送到高,我自然没必要继续疑神疑鬼。

 小海摸着我的罩带子,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臆想,我的体温忽冷忽热,我的手不自觉地抠进儿子的后背,他的脊背敦实紧致,好像还有隆起的肌所形成的线条。

 我注意到儿子的裆硬得好像藏了一块铁,隔了裙子顶着我的大腿,我忆起老公带给我愉的那茎,迷糊糊地,右手回来探向儿子的两腿中间。

 我颤声询问小海,今天张领着他去酒店开房,是不是打算做那种事?儿子没有否认,说打心底喜欢张,不光他喜欢,全班男生都视张为梦中情人,都想和她做那种事。

 当时我的脑子很,说妈妈对你最大的期望就是你能考上一所名牌大学,为此你让妈妈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好好学习,把成绩抓上去…而且张倒地后,我充了绝望和害怕,心已经半死,马路上呼啸而过的那种鸣着警笛的车子。

 或许并不是警车,却总让我觉得随时将有一队警察冲进出租屋,为我戴上冰凉的手铐。绝望,恐惧,不舍,宠爱…各种情绪涌来,最后全都转化成了对的本能渴求。

 好像明天就要死去,今天何不放纵这具体,我推开小海,掉连衣裙,只穿了罩和三角

 我跟儿子说,你是不是想要女人,妈妈也是女人,妈妈还比张年轻些,只要你答应妈妈从今往后忘了张,集中精力读书提高成绩,妈妈可以答应你,足你的生理需求。

 那时我的想法是自己大概没有明天了,用身体换儿子刻苦学习的承诺,值了,小海红着脸在泣,半边脸上还留了我的巴掌印,他拼命点头,说着谢谢妈妈之类的话,出那起如茎,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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