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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再嚼嚼舌恨
 收拾干净碗筷碟子,我走进洗手间,简单地拿巾粘过热水,擦拭在外的汗津津的肌肤。

 由于黑色袜紧紧包裹着下半身,私处有点儿闷热,高跟鞋同样不透气,似乎出了些脚汗,黏住丝袜和鞋底,还有脚心,我分别掉高跟鞋,试着让两只脚轮休息。

 丝袜,尖头高跟鞋,蕾丝罩,丁字内…这些惑的衣物,穿戴后使女人变美之余,似乎又像刑具般束缚了女人的身子,我真想掉连袜和高跟鞋,着两条腿,脚踩透明凉拖鞋,那才叫真的自在舒呢!

 “妈妈,U盘还没给我。”涛涛轻叩洗手间的门提醒道。“马上!”我一边回应,一边迅速弯提回高跟鞋。

 我找出U盘,交给涛涛,自己则坐到客厅老旧的布艺沙发上,酒红色的睡裙裙摆很短,两腿中间非常容易暴,就算有丝袜和内的层层遮挡,也难免被儿子窥见那羞人之处,我不得不翘起黑丝长腿,掩饰两腿间的隐秘地带。

 客厅的这台四十二寸电视,是租房时自带的,除了儿子白天上学期间,我偶尔看看夹杂了大量广告和购物的地方台电视剧,余下的时间几乎不怎么打开,至于各种高级功能,更是知之甚少。涛涛好像真的发现了可以U盘的接口,而后,他退回来就紧挨着我坐下,开始专心摆遥控器。

 电视屏幕转入一系列我未曾见过的界面,涛涛又操作一会儿,找到存放在U盘里的视频文件,我既为涛涛的聪明点赞,又难免惴惴不安,不清楚圆圆的视频内容究竟是什么!视频正式开始,先是一个让人误以为播放失败的大黑屏。

 突然间,画面亮得直晃眼,整个场景有点儿像医院,白净空旷的房间内,中间是一个仰面躺在长椅上的体女人,但椅子的靠背放得特别低,类似躺椅,或者牙科医院的诊疗椅。

 至于那个女人,戴着淡粉口罩,口罩上对应嘴巴的位置,印了两瓣感的红,仔细分辨,像粘上的膏渍,或是用膏直接画上去的,血红沁润,总感觉有些诡异。

 圆圆此前提醒过我,外加我对张体多少有点印象,视频里躺着的一丝不挂的女人应该就是张,我慌忙看看身旁的涛涛,他正专心致志地紧盯电视屏幕,我内心默默祈祷,希望儿子千千万万不要认出她。

 涛涛貌似无动于衷,但两腿中间,似乎有点膨搐的迹象,应该只是正常的男生理反应,我绷紧的神经稍稍缓和了些。

 体女人肯定是冷白皮的张老师,身材拔而优雅,曲线柔和而畅,仰躺着,在周围空旷洁净的环境衬托下,呈现出一种圣洁的美。

 不久之后,一名身穿护士服,同样戴着口罩的美女脚踩白色软底鞋,悠悠步入画面,我立刻就认出了她…圆圆的女助理,同情人朱莉。电视里传来怪诞的女声,像娃娃音,还略带沙哑:“今天,由我带大家熟悉女的生理构造。

 首先,容我介绍一下今天出镜的女模特,漂亮的Z小姐。”“Z小姐”?我差点儿笑出声,忙手捂住嘴,不就是张汉语拼音的首字母吗,倒像特意取了个英文名字,但愿涛涛没听出“Z小姐”隐含的意思。

 护士的娃娃音继续道:“为了保护参与者的隐私,本片的全程,所有人都将戴着口罩,敬请谅解。另外,每个人的声音,我们也做了技术处理,可能听上去有些刺耳,有些不习惯,也请谅解!”

 几句简单的开场白,倒让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果然如圆圆所说,视频经过处理,更何况张口罩遮面,赤身体,除非是同共枕的另一半,熟悉她身体某些部位的特征,否则应该很难认出她。

 若非圆圆事先告知,仅凭一时半会,我也未必能瞧得出画面里的女人是张。“首先,我们来观察女房!”镜头推近到张脯附近,房往下的那截身子,纤纤一围,融入令人羡慕的柳,白里透粉的肌肤覆盖之下的条条肋骨隐隐浮现。

 由于近乎躺平的缘故,她的脯有些垮塌的感觉,又少了罩的依托,缺乏站立时的那种

 小指尖尖般的头,泽鲜,像两颗待君采撷的红莓果。护士张开左右手的五指,同时在张的两只房上拢了拢,比划一会儿,介绍道:“Z小姐的房尺寸大概是C罩杯,罩杯通常用于度量女房的大小。亚洲女多为A罩杯或B罩杯,C罩杯相对少一些,像D罩杯以上,多见于欧美女。”

 涛涛瞟了瞟我的部:“妈妈,上次你好像也讲过这方面的知识,我记得妈妈的围是80D,按照视频里面的说法,应该非常少见吧?”臭小子记好啊!我莞尔道:“嗯…妈妈的部确实算是比较大的,不过呢,尺寸越大,负担越重,你们男人还就喜欢大的,哎,其中的麻烦只有女人自己知道。”

 “众所周知,房是女的重要征之一,同时也用来哺育小宝宝。”

 护士轻轻地捏捏张的双峰,白皙幼滑的看着充“特别值得关注的是,房在爱过程中的调情作用,尤其是头,分布着不少感神经,受到刺以后女会觉得很舒服,这一点却常常被伴侣所忽视。”

 护士面向镜头,继续道:“尤其某些男房的催情作用不够重视,认为做只是单纯的道。

 最后活动几下了事,这种想法太过简单暴,女望调动往往需要一点时间和技巧,爱学研究证明,如果把刺蒂产生的催情效果,比做百分百,那么刺头,效果也能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

 护士说罢,开始用食指和拇指捻的一粒头:“我先做个演示,如何通过手指刺头,唤起女,让她感到舒服。”

 镜头里,张尖儿在护士的两指间扭动,连头表面细小的纹理也瞧得一清二楚,比指尖儿更你些,而且柔无比,红的一粒,特别娇弱无助。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护士就是朱莉,那她似乎有着施的癖好,或许拍摄这部影片时,张头被她捏得生疼,根本没什么快可言吧。

 事实证明,我还是想错了,很快,张的身子一颤颤的,在躺椅上不安分地扭着,显然刺头对她产生了催情效果。

 电视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嗯…”目前为止,圆圆的这部“教育”影片内容方面还算正常,但张催人骨头酥的叫唤,万一让邻居听见了,总归不太好,毕竟周围的几户相当熟悉楼道里的情况,这间屋子的租客就是妈妈带个儿子,也没其他人。

 屋内传出女人的呻,难免引来某些好事者,往母子伦相的方向胡乱猜测,再嚼嚼舌,编造些流言蜚语,恐变成麻烦事了,我飞快地抢过遥控器,慌忙调低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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