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四只眼盯着
　大概是我夹紧双腿时用力过猛，望冲昏头脑，竟然忽略身子的本能反应，我急忙辩解道：“我是看到张受折磨…兴奋得发抖！”

　圆圆瞪大双眸，紧紧盯住我，仿佛要窥探我的真实感受：“是吗？”我报以假笑，点头犹如啄米，乘机放松两条夹紧的丝袜大腿。

　圆圆默默地瞟了一眼我的下半身，但愿她不曾察觉我的小动作，她对还在抠挖张道的朱莉命令道：“好啦，前戏差不多足够了，Lily，快进入正题吧！”

　女秘书魅地笑着，走近银质餐车，从底层翻出一假巴，又又长，目测有20公分，好像弯弯的大香蕉，虽然是假巴，但眼看上去，材质倒相当仿真，整体呈棕褐色，鼓鼓囊囊的伞状头，青筋暴起的壮茎杆。

　朱莉掏出一瓶润滑剂，挤了些许，仔细地涂抹在假巴表面。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她擎着假巴，对准张的双腿间，顶耸几次，假巴好像扩开了女教师下缘的豁口，随后一截截地闯进道。

　我内心的，不咽了一口唾沫，渴望那正捅进张的假巴，也能借来用用，填补我道的空虚。

　“呃…”依稀听见张喃喃呻，身子动了动，美眸缓缓睁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开始挣扎，手铐和脚拷与金属架碰撞，叮叮当当声大作。

　＊＊＊张苏醒了，她缓缓睁开美眸，环顾四周，纤长带卷的睫忽闪，继而俏脸儿迅速遭恐惧占领，很快便认出坐在近处沙发上的我，随即双目圆睁，仿若玛瑙般的黑眼珠离眼眶，大声呼喊道：“涛涛妈妈，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快…快放开我！”

　手铐，脚镣与架子撞击得叮当作响，金属表面映出水晶吊灯的光芒，烁烁放寒。

　张冷白皮的赤身子摇摆如筛，天鹅颈绷直前探，玉臂反复拉扯，酥一次次动，导致峰尖的鲜莓果格外突显，两条无暇玉腿踢蹬，挣脱束缚。

　粉的体那原本曼妙的女曲线，直扭得好似变了形，透着种种残酷的美感。悬在酥下缘的白色罩，就像捆绑她的绳索，眼看便要迸裂甩，可惜金属架子的底部似乎很沉，而且整个结构牢固，无论张如何挣扎，架子依然稳如泰山。

　对于张的求救，我内心泛起波澜，不住反问自己，这么做是否有些过分呢，但表面上继续装作面无表情，保持默然，身旁的圆圆却替我应道：“亲爱的张老师，你不是喜欢发吗？

　那我就帮你治治病！Lily，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别停啊…快点帮张老师治疗，哈哈…”经由圆圆提醒，张才注意到近在咫尺的黑衣女人，以及她手上握着的淋淋的假巴，大恶心，亮莹莹的仿真表面，筋脉血管暴起，沾润滑剂和张水的混合物。

　她的瞳孔因惊骇而放大，娇躯做出无谓的挣扎，随即是一连串女人的尖叫，混杂金属噪音。

　“啊…”最尖利的一声刚冲破嗓子眼，朱莉手中的假巴已经捅穿她的腿开口，毫不留情地噗呲一，大半塑胶玩意儿顶进道，只剩黑衣女人握持的一小截。

　无法分辨此刻的张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发丝凌乱的她双颊红云浮生，两行清泪自眼眶滑落，顺脸颊淌。

　佝偻的身姿好似小腹被狠狠砸中一拳，玉猛地前凸，细和宽朝后收拢，重重地撞向架子，娇体对冰冷金属，隐隐传来嗡嗡的低。

　她的美腿因紧绷的缘故，浮现女身上罕见的肌轮廓，十白若卵石的脚趾儿弯曲，好像用尽全身之力紧抠铁板底座。

　“不行…不…快拔出来…”大约体的感觉正使她濒临崩溃，脚趾儿仅仅坚持了几秒而已，张的身子就变得半软半硬，像被人掉大部分的骨骼，如果不是栓了手铐和脚镣，她那副白净如玉的体，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

　可以想象假巴剐蹭道壁的滋味，但假的总归无法与真的相较，毕竟缺乏感情和温度，而且握着它的朱莉同样毫无感情可言，一味地动塑胶玩意儿，好像正在从事某种枯燥的机械式劳动。

　“噗呲…噗呲…”我察觉到，虽说张的嘴巴和身体抗拒不已，但道内的水却好像越越多。

　圆圆咯咯怪笑，点燃一支薄荷烟，升腾的蓝雾很快笼罩住她，她翘起丝袜美腿，右脚的绒缎面高跟鞋掉大半只，挂在足尖处直晃悠，左手托香腮，摆成一副看戏的情态。

　我瞧瞧倍受折磨的张，再转头望望圆圆，内心充纠结，考虑是否该劝妹妹就此收手。“老姐，怎么，同情心泛滥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看来结婚⑸⒆？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啊！”圆圆吐出一口浓烟，藏于蓝色烟雾中的她眯双眼，轻蔑地望向我“你不是想知道张老师有没有勾引涛涛，正好乘她醒了，你当面问问她。”

　圆圆拍了拍花斑大理石茶几表面，示意秘书停止蹂躏女老师，然而，朱莉却使了个坏，但见她用力一顶，再含笑手，并没有顺势拔掉假巴，塑胶玩意儿像巨型水蛭般寄居于道内，只出类似尾巴的部分，画面之余，又透着恐怖的意味。

　张抛掉了往日的美女老师形象，咬牙切齿，面狰狞，应该在用力收缩下体，但假巴的长度难以估量，我推测可能顶进最深处，头部卡住了子口周围的壁，所以她每次用力后，假巴确实向下排挤出一点儿，但倘若停止用力，它又会慢慢上升，直到恢复原位。

　“啊…快拔掉啊…”张白费半天力气，只得哀求道。“赵姐，我把张老师交给你了。”哒…哒…鱼嘴高跟鞋踩出断玉碎石般的步子，真敲得人心如麻。朱莉走到圆圆身前，黑色皮裙包裹曲线毕的体，姿态妖娆，神情暧昧，眉眼和朱都在火似的，躬身靠近。圆圆也调整坐姿，两人极其自然地相拥而吻，就当我隐形一般。

　吻得投入，吻得热烈，吻得惊心动魄，眼前的这幕证明了我的猜测，圆圆果然喜欢女人，而朱莉也如圆圆所言，是个双恋者，但两人的亲昵行为还是让我无比震惊，瞪大眼睛盯着她俩。

　“啊！”与我同样惊讶的，还有手脚被铐的女教师“你们这帮变态，快放开我，放我走！”

　“老姐！”圆圆将香烟递给朱莉，又对我努嘴“别忘了继续招待我们请来的贵客。”说话间，朱莉的大红叼住薄荷烟，深一口，蓝雾从尖翘的鼻头处翻涌而出。

　她转身坐在旁边，将烟嘴回给圆圆，亲昵地揽住情人的细长玉臂，依偎得如同一只乖巧的小黑猫，顿时丢了刚才折磨张的狠辣劲头，不远处持续传来张的挣扎和叫喊。

　如果继续端坐不动，我倒成了不识趣的电灯泡，即便眼前是一对同伴侣，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起身慢慢朝张走去，仅仅几步之遥，却走得战战兢兢，总感觉背后有两个人，四只眼盯着，如芒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