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陪读母亲之塾母赵玉萍 下章
第10章 鼻尖儿一酸
 神乎其技,我扶牢圆圆所坐的椅子靠背,掉深蓝色绒面高跟鞋,黑丝右足腾空,试图模仿圆圆的动作,最后以失败告终,由于松开夹紧的双腿,腻腻的裆部又有空气流通,顿感凉飕飕的。

 难受之余我琢磨道,这就是圆圆所说的终极惩罚?内心期待催眠治疗赶紧收场,也好问一问她,如此乎的心理疏导究竟是怎么回事?圆圆又一次收回玉腿,我感叹这场催眠终于快要结束了。

 但意向不到的事情再度发生,圆圆穿罢白色高跟鞋,又将修长的玉腿伸向男孩,10公分的尖细后好像一件武器,径直刺过去,划着涨红破的头表面。鞋跟的目标是头顶端的马眼口。

 只见那马眼口正渗出晶莹的汁,跟尖儿不断移动,逐步瞄准头顶端那处凹陷,靠着巴的透明润滑,一截一截地入马眼口,我看得心惊跳,生怕跟尖儿刺伤男孩,刚打算大叫,圆圆关于保持安静的提醒,又在耳边响起。

 “小杰,妈妈这样堵住你做坏事的,你难受吗?”“难受…”男孩气道。圆圆厉声道:“难受也要给妈妈忍住!这是妈妈对你的终极惩罚!”

 10公分的鞋跟几乎完全进入马眼,她的右腿有节奏地一蹬一收,带动丝玉足上的白色皮鞋后跟进进出出,男孩巴上的马眼,更准确的说,尖儿堵着男孩撒的甬道。

 男孩的表情扭曲,大口呼吸的模样犹如哮发作。傻子都看得出,圆圆催眠男孩,又对他做出一系列怪事,与其说什么心理疏导,还不如说在玩待男孩。

 我不住心疼长椅上的小杰,走近拍打圆圆因忙碌而耸动的肩膀。圆圆回头,我狠狠瞪她一眼,打手势示意她别再折磨男孩了,她却对我撇嘴坏笑,停掉腿部连续,指了指男孩涨得笔直的巴,它好像会呼吸般一缩一放。

 圆圆猛地收腿,鞋跟离马眼,浓感觉蓄势已久,瞬间井而出,白色的泉一股又一股,落得四处都是。

 圆圆来不及躲开,一股浓落在她的丝袜脚上,她跳起身,慌忙抓了几张纸巾擦拭,我见她手忙脚地样子,也找来纸巾帮她处理散落各处的浓

 圆圆和我擦拭干净一摊摊的,她重新坐回扶手椅,整理好衣服和发型说道:“小杰,妈妈原谅你了,快把子拉好!”男孩依言穿好校。圆圆打了一个响指:“睁开眼睛!”男孩缓缓地睁眼。

 虽然面疲惫,但比起刚进门时的魂不守舍,似乎神色正常了许多,我不思考道,圆圆的催眠也许真的有效果?是我这个外行想错了?“催眠治疗的感觉怎么样?”圆圆问道。男孩脸一红:“感觉像做梦,又很真实,很…很!”

 “好的,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圆圆起身,招呼男孩离开,右手搭着他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出办公室。

 我目送男孩,眼见二人已经离开我的视线范围,随即吐出一口气,掉长袍,走到接待沙发这边,重新坐回之前的位子。

 过了几分钟,圆圆推门进来说道:“老姐,怎么样,心疼了吧,是不是想起涛涛啦?”我试探地问道:“圆圆,你的催眠治疗…”

 “呵呵,老姐,催眠是为了让人说出真实的事情或者真实的想法,往往他们在未被催眠的状态下,带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心理咨询师无法了解真实的事件和想法,也就无法做出有针对的疏导方案。”

 她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道:“我想你也注意到了,小杰对妈妈的高跟鞋有特殊癖好,我利用高跟鞋惩罚他,是厌恶疗法的一种形式。

 虽然看似进,但往往效果还不错…”圆圆说得振振有词,我却打断她说道:“如果涛涛对我的内感兴趣,是不是也要带他来你这里,做…做什么厌恶疗法?”

 “老姐,涛涛是我的外甥,你在家里帮他释放就是一种疏导,如果你尝试过以后,效果不好,或者根本没任何效果,你可以领涛涛来我们中心,我亲自帮他治疗。”

 一想到刚才圆圆拿鞋跟捅男孩马眼的场面,我就心有余悸,换作涛涛躺在长椅上,还不知道他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呢?!

 我跟圆圆闲扯几句,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咨询中心。***离开圆圆咨询中心之后,又过去两天。这两天里,我寻找各种机会,尝试停止母子之间的冷战,儿子却依旧对我不理不睬,这让我很是懊恼。

 另外,我悄悄观察,儿子最近有没有偷内“打飞机”的行为,整整盯了两夜,似乎儿子都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房间,这倒使我稍稍宽心了一些。

 也许儿子长大了,心理健全了,明白偷拿妈妈的内“打飞机”是一件错误的事情。此前去找圆圆,她曾跟我提议,必要时帮儿子释放,现在回想起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

 又是炎热的一天,忙活好晚饭和家务,稍作休息,我走进卫生间,浑身汗味混合着油烟味,皮肤还黏糊糊的,难闻之余,也非常难受。

 我掉居家服,轻轻捏提头。每天洗澡,我都会按照医生的嘱咐,利用物理疗法,帮助头恢复凸起的状态,头下陷。

 虽然称不上严重的疾病,但如若任其发展,总归对自己的部健康有影响,我把头发随意地高高盘起,赤足踏进淋浴房,打开热水,一边冲洗身的汗水和污垢,一边琢磨着如何才能跟儿子重归于好。

 突然听见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我内心一慌,责怪自己怎么大意了。转念道,兴许儿子只是上厕所来不及呢,浴房的玻璃,虽然无法看清楚内侧的细节,但我意识到女体的轮廓已经无处可躲,我假装镇定,透过玻璃瞧儿子。

 “涛涛…”玻璃外侧的儿子,好像也是赤身体,我将移门推开一道,偷偷望去,他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儿,脸蛋似乎涨得通红,微微垂首,一言不发。

 他整个人瘦结实,男身体的轮廓初具雏形,再往下,那15公分长的巴,骇人地立在杂乱的黑中间,自从儿子升到小学三年级,我就没见过他的体。

 “妈妈…”涛涛开口道,我拧干巾,三下五除二擦拭掉身上的水珠,拉开浴房的玻璃移门,顾不得的白净身子,摇曳不定的双漉漉的三角地带,踏出浴房。

 还没站稳脚跟,儿子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哇哇大哭,我又慌乱又心疼,只得抱着儿子,鼻尖儿一酸,眼眶内几颗泪珠瞬间失控,顺脸颊缓缓滑落。

 “对不起,涛涛…妈妈不该嘲笑你的,你已经是个…是个男子汉了…有自尊心,妈妈以后对你说话一定会注意…原谅妈妈好吗?”我搂住儿子结实的脊背泣道。“我知道妈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让你难受了好几天…”儿子哭着说道。

 我温柔地爱抚他的脑袋:“好啦,别哭啦,妈妈都把你当成男子汉了,你怎么还躲在妈妈的怀里哭鼻子呢?”
上章 陪读母亲之塾母赵玉萍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