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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对予取予求
 肖显和肖谊一连折腾了季云纤数,季云纤只能承受着他们加注在自己身上的怒火,只有让他们发出来。

 这件事才能彻底翻篇过去,让季云纤换上一身感水绿色的舞裙,化身为妖舞姬,青绿相间的布料掩住酥,没有穿上衣,两个立的头撑起了丰腴的弧度,白皙的后背大面积出来。

 后仅用一绑带堪堪遮住,勾勒出她的柳,扭起来便是万种风情。浓情时只需轻轻一扯后的系带,便可纵享愉,共赴巫山。

 但此刻肖显和肖谊不急着,将孩子哄去睡了之后,让季云纤换上他们新买回来的舞裙,让季云纤去换上,跳一段舞给他们看。

 季云纤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脸色还染着一层人的绯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刚刚被肖谊灌了一杯红酒,手指扯了扯身上的薄纱,发现这种情趣舞裙穿在身上,不仅遮不住重点部位,反而半遮半掩的,像是在刻意勾引人。

 目送秋波,摄人心魄。季云纤从衣帽间走了出来,身姿窈窕,一袭水绿纱幔舞裙,尽管没有动听的旋律伴奏,季云纤开始赤足而舞,宛若天仙,在肖显和肖谊的面前,柔媚入骨,裙摆随着她的舞姿摇曳飘逸,玉腿隐隐现出,人。

 莹润雪肌的美背大片展,仅有一绿色的系带点缀,美人面情,看得肖显和肖谊几乎移不开视线,他们知道季云纤以前是学舞蹈的,但他们见过的多了去了,其中也不乏妖娆妩媚的女人,也并未觉得有任何的稀奇。

 直到今见到,才惊觉以前错过了多少机会,早就该让季云纤穿着情趣纱裙在他们面前翩翩起舞,一举一动尽显邀请。

 肖显和肖显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感的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松开身上的领带,又觉得燥热,解开了上方的纽扣,出大片感的膛,内心波涛汹涌,心神澎湃。

 这个女人,天生是个尤物,也注定是要一生一世被他们占有的。静谧的主卧隐约可听见一阵阵清脆动人的铃铛声,随着季云纤的舞步响起,但她身上却并未悬挂着铃铛,抬腿间,只见她下面穿着一条感丁字,勾勒出肥的形状。

 季云纤一连舞了半个多钟,纵使屋内温度很低,也让她觉得身子发烫,想要停下来休息,但她刚一停下舞步,肖谊就不乐意了,眸一沉透着不悦,让季云纤继续跳,不许停下。

 显然还在兴头上的男人不会就这么轻易让季云纤休息,即使下的器已经硬到发疼,随着季云纤充挑逗的动作,双腿间的随着每一次抬起的动作,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在眼前晃来晃去,让忍不住伸出手抚摸那白玉无瑕的肤。

 还不等肖家兄弟俩有所动作,季云纤已经大胆地起了薄纱裙摆,跨坐到肖谊的大腿上,纤纤十指抚上男人俊秀如画的脸庞,声音也刻意掐得勾人“老公…人家许久没有跳舞了,我好累,不跳了好不好,饶了我吧…”

 “谁让你坐上来的,下去!”肖谊狭长的黑眸倏然眯起,冷斥一声。没想到肖谊不吃她这一套,反而还把季云纤推了下去,动作有些鲁,摔疼了季云纤,衣衫不整地倒在大理石地面上,手肘被膈了一下,被摔懵在原地,许久没有反应过来。肖谊见那人又在惺惺作态,冷冷地说了一声“爬过来。”

 季云纤只好又爬回肖谊的脚边,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讨好着说“老公…你轻点…疼人家了…你刚刚好鲁…”

 肖谊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人,用鞋尖抬起季云纤的下巴,羞辱意味十足地看她,涔冷的薄微微一扯“一个不听话的婊子,我为什么要怜香惜玉,告诉你,我恨不得死你。”

 肖显从来到尾没有介入,只在一旁冷眼观看,默认了肖谊的行径。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般,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看似悠闲地坐在沙发之上,然而所有鸷猛危险的气息全收藏在慵懒的姿势里。

 “老公…”季云纤一双水润的眸子染上意。“婊子,让你跳个舞还敢推三阻四的,体力这么差,怎么伺候男人,是不是想被死在上,我们兄弟俩得你,别的男人能让你吗?”

 “说啊!”那只恶劣的脚又往下,踩上季云纤的脯,柔软的玉遭到无情的碾,季云纤不久前才给女儿喂了口是她的感部位,扭着往两边躲开,抱上肖显的大腿,见到肖显也想推开她,无助地摇头“老公…

 不要这样对我,再怎么样,我也是冉冉的妈妈,看在冉冉的份上…别这样…”肖显脸漠然地看她,黑色高档的衬衣只是随意系了两颗扣子,出健硕结实的膛,竟若夜人的感。

 肖谊一听到这个就来气,还不等肖显有所动作,大手一捞将季云纤拽了过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目光凌厉地似要将她凌迟“现在想到你是冉冉的妈妈了,宝宝想妈妈的时候你在哪,你丢下她去陪另外一个女儿,嗯?

 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她哭的时候你在哪?”“老公…”季云纤知道那天是她不对,是她回来的迟了,肖显和肖谊那么疼爱女儿,还特意推掉公事为冉冉举办了生日宴,那么多人都到了,肖家的一干长辈和晚辈都在,而身为冉冉母亲的季云纤却不知所踪,在这个意义非凡的日子里,连一句代也没有,手机也打不通。

 肖显和肖谊会那么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但季云纤同样舍不得丢下另一个女儿,她的升笛,是那么乖巧可爱,再重来一次,她也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见季云纤也只是一个劲地求饶,却没有半点后悔,肖谊手背上隐隐浮现的青筋突突跳动,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但想到她还是他们非要不可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妈妈,到底还是没失去这层理智,眼中的狠倏然转而变成了一种毫不遮掩的占有望,盯向了地上的季云纤,只是让季云纤像个低奴一样,跪趴在冷硬的地面上。

 也不抱她上,身上那薄纱被扯开,出雪莹的娇躯,分开腿充血的花瓣,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等着入。肖显的手指刺了进去,摸索到里面被住的铃铛,毫无怜香惜玉,一把将铃铛扯了出来,混着一汩爱

 “老公,我们去上好不好,去上…”被掌风狠狠地扇下去“有这个必要吗?”肖谊冷笑“我们想干你还需要选地方?”

 “你就安静跪着挨就好了。”季云纤用四肢跪地的姿势被肖显从后面刺入体内,肖谊则站在她的身前,眼神燃起了一把浓浓的火,放肆地在他的黑眸中不停闪动。

 对于季云纤,他们甚少会有怜香惜玉的时候,从来都是蛮横地掠夺,对她予取予求,纵使有时候知道她已经被他们迫到了几近崩溃的地步,也仍然不会放开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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