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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儿都不疼
 一个单人沙发和落地灯在房间一角,嵌入式的衣柜让她改成书架和书桌,所以房间非常阔绰。魏寒没有开灯,而是点起不同颜色和形状的蜡烛。

 烛火轻轻舞动,一股浅浅的熏烟螺旋向上。没一会儿,屋里就有一丝香草,桂和玫瑰的混合甜味。这是杨槐的杰作,她经营一家药妆铺,制作皂品,香烛之类的玩意儿最是拿手。

 她总说香薰烛最适合安抚烦躁,舒解压力,还能治疗失眠和头痛的毛病,就算这些都用不着,光是这个难以捉摸的微弱味道,就已经能够让人提神醒脑,精神愉悦。

 魏寒其实不在意这些,但她看重姐妹情谊,不仅欣然接受这些香烛,而且越用越喜欢,她掉鞋子,盘腿坐在羊地毯上,深一口气,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一种入定状态。

 她的打坐从来都是两个目的,一是寻找,二是养神,这一次,她任由思绪飘,不去刻意停留在某个点。

 这是一个简单的吐纳打坐练习,就像在平静的海面上漂浮。精神的力量会自己寻找,将魏寒召唤到某个地方,指引她将如何面对,如何行动,很多时候,魏寒总是会被黑暗,血腥或暴力绕,她没办法彻底清除。

 魏寒的力量有限,只能尽力而为,也许没有多大作用,但至少可以稍许平衡,让魏寒意外的是,这次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男人,她在打坐神游时从来没有遇到过人,即使有,他们的面部和身体通常都会模糊无比,成为背景一样存在。

 魏寒真正看见的都是那些在人间游的恶魔,这些恶魔本该呆在另外一个世界,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滞留下来,带给人们不该遭受的灾难和折磨。

 她不会与这些恶魔见面,倾听,交谈,不,魏寒从来避免和他们有任何集,只是默默记下样貌和地方,然后悄悄离开。

 再相遇时,魏寒会确保恶魔走上一条属于他们的不归路。这个男人不同,他有一双深邃的黑眸,浓密的平头发型简单利落。鬓角有一丝银色,还有淡淡的鱼尾纹。眉毛又又浓,嘴厚实,鼻梁高

 魏寒完全没有料到,竟然会面对一位如此感成的男人。男人先是好奇地打量魏寒的书房,最终,目光停留在闭目打坐的魏寒,面色先是谨慎小心。

 之后渐渐放松,再是充望。魏寒对这个男人充好奇,母亲曾经提过他,魏寒也认为做好准备,然而,这一时刻来临时,魏寒还是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你是谁?”男人慎重缓慢地问道。魏寒仍然直直坐着,没有说话,她不确定是该回应他,还是该假装两人无法听到对方,从而避免产生交谈。母亲在弥留之际叮嘱过这样的事儿会发生,但没有提到具体细节。男人直身躯走近魏寒,一只手笨拙地伸向她的头发。魏寒仍然一动不动盘坐在毯子上,不是她不想行动,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有那么一瞬,她有些后悔自己乏善可陈的生活,哪怕多一点儿一夜情的经验,估计也知道该如何应付。男人见她没有反应,渐渐大胆,放在她身上的手下滑,来到她的口。魏寒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烧得滚烫。

 她猛得睁开眼睛,目光直接锁定在男人的脸上。这个男人吓了一跳,魏寒自己也是,她之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睛?在火光照亮的房间里,像银色的新月一样闪闪发光。

 魏寒着地看着男人长长的黑睫眨了一下,两下。这显然是他最引人注意的特征…豹子的眼睛,一种美丽的,危险的动物。

 他是一个对敌人毫不留情的掠食者,但这双眼睛又出乎意料地充热情和渴望,魏寒身不由己已经被灼热的目光所束缚。男人眼睛瞪圆,充怀疑,显然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他突然像老虎钳一样抓住魏寒的上臂,魏寒间漏出一丝惊讶,浑身一阵颤抖,他使劲儿捏了捏,仿佛在尝试手中柔软的女躯体是否真实。魏寒勉强说道:“嗨,你好,我就在这里。”

 “你是谁?”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充难以置信。***魏寒意外地发觉身子变得愈发感,以至于她的存在本身不再重要,剩下的只有身体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不仅是男人的手掌正在她的娇躯肤上游走,就连一阵温暖柔缓的空调微风拂过,也能令她微微颤抖。魏寒没有办法言语,只能用眼神告诉这个男人她有更重要的渴求。

 男人也毫不含糊,没再管他的问题,急切地扯开肩上的袍子丝带,双出来,两人的目光落在魏寒的口时,他们都完全静止。

 魏寒的心跳加速,就像血中刚刚注入一种强效兴奋剂。男人慢慢的手从她脖子上移开,抚摸到部,指尖划过头,魏寒顿时被点了麻

 一时间手足无措,抵挡无力,脸颊越来越烫,檀口之中的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香浓烈。魏寒的反应似乎对男人是一种鼓励,他的食指和拇指扣成圆环状,夹起头一上一下地揪起,,摩擦。

 这个男人经验十足,挑逗很舒服,魏寒半眯着眼睛享受,直到他忽然转动手腕扭转头。钻心的痛让魏寒大叫一声,睁眼低头看下去,两个头红得滴血,肿了一圈,如此触目惊心,魏寒竟然想让他再来一次!

 这么羞的话她当然没有说出来,但男人好像一点儿不意外。魏寒甚至看到他嘴角上撇,幸好没有笑出声,或者说什么下的话,不然魏寒真不知道会不会羞辱致死。男人松开头,一左一右抓住温玉圆润的捏,开始还只是碰触式的,捏起放开,放开捏起。

 之后就一直摁在上面出各种形状,前的两团顶在男人的手心,微微发热涨痛,娇头被壮的指头不断摩擦,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掠过,魏寒越发感,大口大口地娇媚息。

 他的手像突破束缚的野兽一样开始肆意,双手变得更快更有力,不停地抓起双,重复着画圆的动作,揪起放下。

 魏寒的呻愈发妩媚,部在他的玩下变得越来越酸软,她浑身颤抖,皮肤发,悸动的小仿佛有什么东西出来,这个男人没有在足她,相反,魏寒觉得喉咙干燥,越来越饥渴。

 终于,她忍不住喊道:“天啊!”“嘘,没关系,”男人轻声安慰,不,有关系,魏寒心里呐喊。

 好在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明白过来:“在品尝你之前,我要先好好了解你。”说完,男人低下头,舌头不断发涨的头,有时只是用舌尖,刺探似的,碰一下旋即缩回,有时又用舌头将头卷起来裹住。

 然后用力往上一勾。温暖润的嘴包裹住感的头,魏寒欢喜极了,配合着男人脯,想让他更进一步。

 男人的双叼起头,像是婴儿妈妈的水一般,先是牙齿轻咬,一点儿都不疼,反而的,刺得魏寒头皮发麻,既想让他重复又想让他加重力道。男人松开一个头,又咬住了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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