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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有刚入栏苏犯
 也不拔除外大截的镇魔杵,而是直接轻翘起因过度研磨而充血变硬的蒂,以及早被水浸透殷红滴的,另一些手则是见针向上攻向柔滑细腻的发热肌肤,拂过息起伏的肚脐,托起软弹悸动的椒捏,指尖起的樱粉头左右动。

 “很舒服吧…嘻嘻…无需抗拒,您只要,卸下防备,完全将自己置于我等摆布之中就是了…”“做一头模范雌畜,一点也不难呢,您说,对吧…?”她满意地看着对方柳眉紧皱,闷哼声蕴着说不出的苦闷。经验丰富的母狐狸深知。

 这时季芷寒全部的注意都放在了下体,两虽近,部的快却丝毫没能冲淡门处的异物感,反而混杂在一起,痛苦又快乐,形成一种倒错的怪异感觉。

 再过片刻,虽没有手指临幸菊门,季芷寒也应该足够感受…或是想象出因它们叩撞而产生的一股股轻微钝痛,以及蓬门开的,排…无谓的…矜持?

 季芷寒被味道熏得晕晕乎乎的头脑嘴嚼着苏葚儿话语的含义,她想要保持理智,脑仁却仿佛和嘴巴一起被粘稠体浸泡一样,无论如何也无法保持活跃的思索。

 稍稍扭头看向周围的女囚,没有一个不是在大快朵顾食槽内的体,或许她还没意识到自己除了进食速度之外已经和她们并无两样,首的铃铛拉坠着自己的两团,已然无法收缩回去的凹陷首给予她一阵阵的酥麻快

 下身的不安全感被汁的混合完全遮盖,季芷寒已经被这浓烈的味道完全混淆了感官,有的不过是尽快喝完和下体的一阵瘙

 妾身为何…如此渴求这种东西…所谓的甜头自不用说,脖颈上挂着的项圈和短暂被摘下的嘴部拘束具,以及深陷入自己体内,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在那撑开口内的镇魔杵,如今终于是要面临下一样了吗…

 季芷寒甚至对于这些自己不喜好的物件产生了些期许,毕竟只要全部组装完成,自己就或许不必遭受这种折辱。

 眼眶中出现的物件让季芷寒一阵恶寒,菊给药在医术上并非避讳之物,因此撑开后庭的物件也是必要的,可眼前的器物每一个部件都透着暴戾和凶残。

 只是打眼一看,就能感受到那东西若是进了自己的身子将会是多么折磨的事情…“这…这物件…何等的残暴…不,不要,进不来的…进不来的…”下意识夹紧两片肥厚瓣,声嘶力竭地发出无谓的抗争,身体也一起扭动着抗议起来…

 虽然在干事们眼中,这动作更像引着自己赶快把开花梨填进去罢了。季芷寒刚刚期许着的感受在此刻瞬间便烟消云散,还剩九件的恐惧感无限放大。

 直到身子都都得如筛糠一般…“不要…不要把那东西进来啊啊!”与意识上相悖的是,被撑开隐隐作痛的私处首先被侵犯,先是不堪重负的

 然后是充血发硬,套着戒环的蒂,一阵阵快的刺让季芷寒无法顾及眼前的,张开香檀小口发出于下婊子无异的呻息声。

 如此多天的惩罚和调教早就让季芷寒形成了一种肌上的记忆,爱从镇魔杵和道之间的隙汩汩出,自然也是免不得被身后的一众干事讥笑,那面色如纸的脸庞又浮上了羞的神情…

 肚脐,房…女孩子家的重要物件被来回触碰,和瘙感使得季芷寒的肌肤都不断地浮上血

 直到变成一个垂涎滴的通红桃子,头更是在被刺的一瞬间就下淅淅沥沥的汁,自然也是被眼疾手快的女奴用水桶接着,登时便积累了厚厚的一层。

 瘫软下去的身子若是没有女奴扶着,恐怕季芷寒就彻底挂在这颈锁上了。攥成拳头的手指虽然力道十足,但却只能在身后无可奈何地挥舞,毕竟这种情况下,反抗就变成了一种拒还的举措了。

 “啵!”原本深入菊被猛地拔出,那种带着些许期许的后庭口甚至都被拔出了二寸,适应了尺寸的菊久久不能合拢,出深邃的,无一星污垢的密处。

 更为奇妙的是仙人的躯体虽然在自愈能力上超乎常人,但对于这种异物的侵犯却有着极强的适应能力,周围的一圈括约肌虽然在颤抖不已,却没有一丝收缩的迹象,这也为后来的开花梨侵犯更加简单了些,一阵冰冷的触感从菊口传来。

 即便季芷寒拼命地收缩菊门,干事们的手指也温柔地将其扒开,先是前头,再逐渐变,直到那原本的菊门尺寸完全无法容纳,干事们便骤然加力狠狠地将其进其中,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季芷寒翘起鹅颈呻起来。

 可终究是无法抵过干事们的力量,在齐心协力之下,终于也是完全地将其入,远比之前的排望和肿感油然而生,那抵抗着的括约肌也变成了附开花梨阻止排出的帮凶。

 但这不过是开始,干事们逐渐开始拧动转杆,恐怖机械声伴随着内部的痛苦,季芷寒的菊也从肿感变成了痛感,随后便是撕裂感,一阵凄厉的呻从嘴角传出,十脚趾死死地聚合起来让足心都布了沟壑,惨绝人寰的折磨却被众人齐心协力地制住,哪怕季芷寒有天生神力,被进这样的东西也难逃厄运,只消一拔那锁链,撕裂般的痛感就会让仙气道骨的药仙子彻底变成跪伏在脚边的母畜!

 而连在外面的杆子也死死地吃住,阻止开花梨内陷的同时也掰开了瓣,让那被凌辱地颤抖不已的菊彻底暴在外,而开花梨绝非到此为止,在干的伙计手下,那花瓣器具居然张开了近似180度的角度。

 若不是季芷寒肌坚韧,只怕是直接被刺穿肠道深入其中!只是这样一来,那开花梨无论是再张开还是收缩都要面临着比原来更加强烈的痛苦,甚至要把直肠也一起带出来!终于结束了这般强烈的痛苦,换来的是长期的短痛。

 季芷寒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被折磨地几乎完全松弛下去,丰腴肥腻的身躯整整瘫作一堆,而能看到季芷寒脸庞的苏葚儿注意到仙师涕泗横的脸庞上甚至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这说明季芷寒正在逐渐适应深入囹圄的境遇…“很舒服吧…季仙师…说来也真是神奇呜啾呜啾呜啾…”“明明是脏腑肠腔的一部分,然而被起来,还是会切实产生快…这就是我等罪畜最为真实的模样呐…”

 “您尽可以在别人面前抵赖下去…但自己的身体您是骗不了的:会有这种反应,只能说明…”“您是极品的,天生做罪畜的材料,求仙修道只不过只是您人生道路上的歧途。”

 “呋呋,如此弥天大错,就让葚儿来纠正吧…”仍是牙尖嘴利,似乎大量黏腻食根本没有影响苏葚儿的讲述。这头母狐狸忘情地半翻着白眼,面色醉地紧盯季芷寒,眼神间的脉脉爱意几乎要拉出丝儿来。

 “您笑了呢…这是我第一次见您发自内心地微笑…真好。”“能认可我们樊笼司的招待,葚儿,很受用。”

 “时间到…没吃完的畜,还有刚入栏的苏犯,季犯,爬起来!”即便口舌动作再快,可母畜们饮的娴熟程度仍是有个三六九等。这不,不足一炷香的进食时间结束时,还有六名母畜或因为舌笨拙,或因为羞心作祟没能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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