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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从这里开始
 每球周身百孔,最里一只球为实心,颜色丹碧粲然,其外四球则洁白无,细细端详,还能发现其上皆是雕琢着条条相互盘旋咬合首位的云龙。

 “很典雅吧…我觉得,与您气质很是相配呢…”待女奴将锢药仙臻首的铁笼头前部卸下后,便笑捏住后者剧烈翕缩着的琼鼻,强迫她绣口轻启后,便是把这精美的牙雕工艺品冲准齿填了进去。

 相较于季芷寒那常常习惯性抿起的檀口,牙球的尺寸还是稍大了一些,将口腔撑得当当,牙釉质特有的坚硬感也从双渗入,在口中萦绕,咬在嘴中又酸又涩,难苦闷无比。

 于是满意地在这阶下美奴俏脸上观察到忿意,看她香腮发力想要顽抗,怎料看似轻薄的球壁却是纹丝不动,又下意识地用口中香舌去推那牙球,不料舌尖刚接触到球面的一瞬,便传来一阵酥麻,口球之上瞬间显现出数条仙咒,如锁链一般绕上舌,令她只觉得舌尖仿佛被黏在了口球上,再也收不回来。

 “何等…绝景。”“您没有让我我失望,这口球与您着实相配,简直就像…您生来就是为了佩戴它的。”

 “唔唔唔!”不厌其烦欣赏着季芷寒被这口球牢牢封堵住口茓,就连粉舌也被锁住无法自由活动,连含混不清的话语都无从呢喃而出,仅能从口中透出呜咽嘤咛的人媚态。

 而后摘下发间金簪,自那牙雕孔中依次拨之,直到内中四球“骨碌碌”圆转活动,更加巧妙的将那尝遍了药草的猫舌卷绞着往球内深入,锁死。舌尖连心,最是吃不得痛。

 饶是温如季芷寒这时也狂躁疯狂摇晃臻首,然而胡乱发一番后,口球仍是稳稳地含在嘴中,倒是她自己因那干涩口感的刺而分泌出不少香津,不一会儿,便有大片口涎从镂空中滴落,在空中拉出数条黏腻靡的晶丝。

 “那么,这便是继俎颈圈后的第二连环…缄心珠,呼呼…”“喜欢吗?看您的表情似乎颇为受用呐…它还有许多奥妙,就您在余下漫长的监押岁月中,尽情尝试咯…”“…够了,胡闹时间越来越多,赶快让这一切都结束吧。”季芷寒喃喃地重复着,自从她看过了在樊笼司最深层某位重犯女囚的境遇之后,一贯冷静的身子和声音就都开始打起战来。

 “十三连环…妾身自了然于心,如今汝也为我展示了负隅顽抗的后果,我…不会反抗。”哈…堂堂药仙子,居然被凡人的所作所为吓到了!只是真正看到辛小姐的境遇,又有几个会保持正常的心情呢…

 “原来…是要从开始,妾身无论是否愿意言语都会被剥夺发声…嗯!唔嗯…呜!呜…”尽管季芷寒已经做好了张开嘴巴容纳此物的准备,但那巨大的尺寸还是打了她个措手不及,舌头被死死地在白玉象牙之下,连扭动都成问题又何况反抗挣扎?

 而最后一颗实心球更是让季芷寒百般痛苦,不偏不倚地卡在嗓子口让她既有些反胃,又无法将其排出…没过一会,散发着药香气的唾就汇聚成在最外部的区域拉着丝淌下来。

 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所剩无几的面子,季芷寒又是收紧双腮又是来回摇头想要阻止唾入,可除了让牙齿和上下颚疲劳一般地酸软之外,倒是更显得这位笼中仙子狼狈了些。

 而紧接着的锁链更是让这口物牢牢地固定在了季芷寒的脑后,就别说刀刃,哪怕给季芷寒神兵利器也无法取下这物件了,更何况此物非比寻常,季芷寒连呜咽和呻都无法发出更大的声音,只能依靠嗓子传出一阵微弱的息闷哼。

 束缚季芷寒的铁茧子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恰好是说明了眼前的药仙对此非常难受却又深陷其中的意图,那张肃穆的脸庞此时痛苦地挤成了一团,空灵的眼睛也无助地来回望着周围的女奴,似是在哀求些什么。

 光是季芷寒稍微下口去咬,想要在这名为“缄心珠”的物件上留下些许痕迹,象牙一般的名贵材料就会奇特地发出形变将自己的上下牙齿包裹其中,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季芷寒很快就后悔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囚笼中晃动着身体讨饶,但惩罚措施自然是毫不留情地遵循一开始设置的数值,随后猛地多了几节一头扎入嗓子深处,让季芷寒下意识干呕起来。

 却也没办法呕出,连弯这种下意识的动作都无法做出…先前的季芷寒还能发出些许牢的话,现在的她就只能依靠微弱的呻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仙人又如何?

 在樊笼司面前,大罗神仙也如羔羊一般任人宰割!真是倔强,都这样了还拼命缩着窍不肯出来,嚯…哪怕是见多识广如苏葚儿。

 这时也不得不在内心暗自咋舌惊叹:这第三连环镇茓柱的威势她再清楚不过,多少悍如烈马的宗师侠女,就算靠意志力强捱过前两环,也得在这那些重的铁具前丑态毕涕泗横

 原因无他,人的器生来本就不是为了承如此巨物存在,哪怕换成她,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能在这擎天一柱前坚持一炷香,还不哭求讨饶痛呼昏厥…但季芷寒就是做到了。

 哪怕她被铁杆填充的小搐着粉,向下不停地出爱浆,纵然整杆铁都被裹上了黏黏滑滑的一层粘水外壳,且溢到到地上…连她那抵着地面不甘挣动着的膝盖都沾染了几分。

 被彻底洗脑作言听计从的偶,女奴们自没有苏葚儿那复杂细腻心思,她们或许只是觉得季芷寒扭来挣去惹人生厌,便抓过她后脑的象牙球锁链,用一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皮具扣住了。

 皮带刚好够到口后部的连接处,扣死后绷得直了,便通过锁链向上提拉扽住,令季芷寒小脑瓜再也低不下来了,而后…是再一道,仿佛永无尽头的“保险措施”

 项圈上外径本也留着四孔,如今被前后左右各卡上一条拇指细的异铁束链,为求规整也是由女奴们牵向牢房四角,扣着深深嵌埋入层层地砖下的畜奴栓环,一负责母猪仙子一边身子,长度亦是精心考量过的的一寸不多不少,都绷至紧直,根本是等同于将她脖颈焊死了,上下横竖都移不得,只能保持着象征顺伏的跪姿正视前方。

 理论上虽还能正视前方,可不幸受囚的药仙子无论看向哪里,眼里都只有畜栏墙壁单调到令人死的灰白。牙雕球底下闷闷地震动着,昭告着她喉头仍然在锲而不舍咕噜地发响,但…

 已再没人能知道这只不安分的雌畜在聒噪什么了。“佥事大人,绑得够紧实哈…什么清隐居士,枉受香火筳奉千年,结果现在跟母猪没长蹄子,喉里灌泥浆的模样也差不多嘛!”

 “就这样吧,一头母猪,没蹄子没嘴没眼睛还能怎么样?您折腾到现在定也怪累得慌了,从这里开始,就让兄弟们来料理这头牛吧…”是那些比起女奴更像“活人”的执事,他们兴奋的靴声沓沓而返,而苏葚儿那标志的轻柔足音也是跟着响起,以至于越来越模糊…她似乎真的渐渐走远了,默然将季芷寒扔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剥光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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