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剑在笼中吟 下章
第85章 这些都不重要
 一连忍受了两天痛苦刑罚的季芷寒完全没料到对方会来这一下,那感的身体随着对方娴熟刺而逐渐加热,季芷寒被拨得心急火燎,抿紧的发白嘴和紧咬着的齿也吐出一口浊息…

 而那来自肩膀的刺痛则是让季芷寒的全身都不舒服地挣扎了起来,先前的绳衣拘束带和煞费苦心的拘束就又起了作用,让那仙子垂下脑袋如私塾中犯错孩童一般嘤咛起来,一个浅浅的牙印就这样被印在了仙子的香肩上。

 驯手段实在太过高明,就是季芷寒有心抗拒,却毫无办法,只能一边发出含糊丢人的媚叫,一边忍耐着微微传来的丝丝痛觉。

 “你知道吗,季仙师,在我们樊笼司,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坏孩子…”“会被用最…坚固的锁链从指尖到脚跟一圈圈捆死挂锁,钥匙填进后庭。

 然后把这团钢铁粽头朝下杵在媚酒缸里,和入浓腌渍入味…呵,届时被取出来的奴儿,无一不是感到脚掌被地面蹭一下就翻着白眼漏绝顶…”

 “你以为我等没见过悍难驯的名马么?实话告诉你,比你嘴硬身子更硬的成名侠女有的是,可不消一个月,我就能把她们驯到哭喊讨饶!”

 “任他哪位贞洁烈女,药仙自然有药仙的尊严所在,哪怕你把我的身体一块块割下来凌迟,也别想我臣服于你半寸…咿呀呃!”

 季芷寒斗狠的话语却在一声铃铛清脆响声中戛然而止,变为了屈辱羞的嘤咛,自己的下身仿佛着火了一般产生电的快,而那快又不足以让人舒,只想揪它下来,被拘束着双臂的季芷寒只能一边发出一阵呻,一边扭动双肩妄图挣脱束缚将那在自己小豆豆上的玩物解开,而突然涌上来的力量却让她足不沾地地扭动起来。

 一种奇怪的感受逐渐叩响了季芷寒那被冰封的内心,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尝试爱的快,但毫无疑问她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这般滋味。

 几乎是以情人般耳鬓厮磨的姿态,将香风吹入怀中仙子耳孔,而趁她嘴嚼被这番恐吓,心防松懈失守的瞬间,苏葚儿眼疾手快地,将一枚早就备好的金环冲准对方股间蔻套了过去!

 只听叮铃一声,那金环轻轻震颤,不光见,更是如有灵般,在季芷寒因发情而鼓翘的部骤然缩紧。

 药仙子只觉得小豆豆被挤得是要爆开般完全剥凸出了包皮保护,随金环蜂鸣微微搏动,然而这还不算完,冷不丁,金环又像是被一双无形大手噌得一下用力拖拽,惹得她圆睁着美眸使劲踮脚,反起身子,高,身居最高点的蒂,随即被某种无形的套子紧致包裹。

 快透过小小的蔻珠直达心坎,一股股热自心底蔓延开来,欺负得季芷寒浑身燥热,情不自地夹紧双腿。

 同时…心底也仿佛被打开了一扇门扉…“单纯的排管理,似乎已经不足以令你这头母猪认识到自己地位了呢,得是特别严管才行,就比如这枚‘戒环’,有它在,相信不用喂你媚药你也会想方设法学会手的…”

 “希望明天,蒂被磋磨掐捏之苦楚的你,能够学会以更谦卑的仪态面对你的饲主吧,母猪…”“另外,”苏葚儿拍拍手,狐眸中终是寒光闪烁。

 “取烙铁来。”如果自己还能动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掌把这个讨人嫌的母狐狸扇到一边去,再用自己的夺魂灸狠狠地入她的笑…季芷寒这样默默发狠着,耳朵里却充了对方可以对自己做的事情。

 “无小人…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休要折辱我身体…哈…哈啊…这是何方法器,居然…惹得妾身如此…呃!难受…倘若这就是汝的方法,那仍是不值一提!唔…”话是那么说,但那药仙子已经很难连续吐出连贯的话语了,低下的脑袋和抿紧的嘴都在代表着她在和那蒂上的异物对抗…“饲主!?呜…看就是一群下贼咿呀…咕!被尔等凡人羞辱,真是妾身之…”那低下的脑袋突然扬了起来。

 那两个字虽然声响不大,但却以一种爆炸的方式在脑海中炸开,想都不用想那烙铁的作用,季芷寒的双腿逐渐发颤,那咒骂的话语也缺了三分底气。

 即使忽视其中闷燃着的碳火,铁条拧编成的火盆依旧足够狰狞可怖,只是将它“碰”一声砸在刑石砖上,刑房内的温度就明显拔高了几个阶梯。

 涂着深指甲油的纤手轻捻起烙铁长杆,指节翻转,便把这灼热鲜红的凶器如杂耍艺人手里的花枝般凌空旋动一圈,堪堪停在季芷寒头顶,令她隔着三千烦恼丝也能清晰体味到那恐怖热力。

 “毕竟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师,或许有所不知,在我们凡间,家畜皆是要烙上编号的,呋呋呋呋…”“而囚奴入得樊笼司,自然也算不得人…先说好喔…可能会有,一,点,点,痛…”

 “嘻嘻,您不妨猜猜,我会将这烙铁,抵在您躯哪个位置呢?猜对有奖励喔?”

 “哈…那东西…肯定并非是用在…”光是听见那清脆的响声,就足以让季芷寒的内心更冰冷几分,那灼热烘烤着自己的肌肤,让那刚刚被刑罚折磨的汗水蒸干,而眼前浮现起的烧红铁块让季芷寒想起了在青山仙家时,那群铸造师们的熔炉。

 当然这温度要比起那个差了很多,但季芷寒毕竟依然是活物,自然恐惧着这种东西,那双澄澈噙着泪珠的双眼恐惧地上翻,脸颊上的每一处都写了恐惧,要是这样兜头按下,自己怕不是会化为厉鬼…

 “汝…汝这魔头…这种勾当简直非人也!”季芷寒恐惧的眸子钉在了那母狐狸的笑脸上,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但必须承认哪怕是季芷寒的仙家之心也对眼前的这个暴力机构起了杀心。

 只是深陷囹圄让她的所有想法也都停留在想法,而自己的侄女又遭受了怎样的苦难?季芷寒不敢去思考…“哪怕汝给全身上下都烙上,我也不会让你这个魔头称心如意!记住,因果报应…”

 “没有玩闹的心情么…真是扫兴…”口中这般说着,苏葚儿那礼仪笑意中透出的亢奋却是有增无减,根本就是出卖了其主人竭力掩饰的,因残他人而欣的恶劣本

 “浑身上下都烙?这个想法好是好,只是不知您是负气故意这般放出狠话,还是真的偷偷妄想被我等卑的凡人这般对待呢?”

 “嘻嘻…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信手又将烙铁回碳火中,搅拨出大蓬火星,分明是要故意将脚下囚奴芳心吊在最为惊怖的状态,进一步瓦解心防。

 还有就是…还有什么,能比亲眼目睹那即将按在自己身上的厚重铁块缓慢转红,更令人感到煎熬的呢?“应该烤的差不多了吧?”再次拣起其中一较细的铁,随手按在地上。噼啪作响的爆鸣与女人喉咙深处的呜咽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即使到这个时候还在压抑着自己努力不叫出声,您还真是,倔强的离谱啊。”

 “让我等从你身上最感的部位开始吧。”水淋淋的白而无比洁净,没有一扫兴的发。而肥美,中间粉的一线天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上章 剑在笼中吟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