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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或许重势相助
 “大胆的蔺犯,方才也是,没有本官许可,竟敢擅自急得…透了呢。”言语挑逗也是前戏阶段极其重要的一环。

 更何况当初拘捆这具又嘴硬的美时,安得闲便有意以熬鹰思路将师姐的茓晾在一旁不给予任何具“照拂”当然,若非把她的理智夹在火上炙烤到几近蒸发,就是再借安虫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跟对方说话。

 因此当他的蛇信子般的食指迂回跳跃,点在那道还在顽抗的贞洁牝户上时,两扇柔滑白皙的瓣便得令般豁然分开了,自“门”后二十四年未有人至的极境中“咝”的出了一箭水儿。

 然后便是大蓬氤氲着腥味的白热汽儿。“咕呜…”调情时,让爱侣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是门技术活,而同样是一句秽语,用好似友人嬉闹的口吻说出,这便有了奇效。看怀中美娇娘眯成线,犹如糖浆拉丝儿般潋滟着的媚眼。

 听她紧一声慢一声,沉重如风箱的酥,感受着袄裙下体富有韵律,又难以自制的颤动,安得闲终于才敢确信,这座永不陷落的坚城已然到了崩溃边缘,只消他再加一把劲就可任意采撷。

 天赐良机!温泉近在咫尺,空中已弥漫着浓厚水汽。胆大包天的小虫这时爆发出了惊人臂力,他干脆将左臂垫在师姐后,右臂滑到腿弯,以一个标准公主抱姿势将她横揽而起。

 后者早就情,哪在乎这家伙正如老饕般把脸埋在自己腹上一通啃咬,竟是靠牙齿把裙身系带扯了开来!咿,身子要被这坏家伙看光了!

 在钧那些个衙役面前赤身体,其感根本不能与一同食寝习武的师弟相提并论,再来多少次也都一样,花青色绒袄滑的一瞬间,武曲星小姐就自暴自弃合起眼来,活像这一来面临的困境便不存在了。

 可托武者敏锐感官的福,不消看她也能感受到,吊颈肚兜下角的丝带刚好微勒进腿线,令她平滑矫健的小腹和一线天白虎馒头茓形状在锦缎遮罩下愈发鼓凸。

 骆趾丘陵下越泌越多的爱浆有大水漫灌之势,不光沾透了肚兜,还打腿心,在缨般笔直的美腿上蜿蜒下,像裹腿上的光亮丝带,更像是某种具象化了的

 啪嗒几声,披肩,袄裙,暖筒等“碍事”东西纷纷坠落,安得闲低喝一声,力从起,竟是如杂耍艺人拿大顶般,把浑身只剩肚兜与绣鞋的剑君粽拨转了回来。

 尽管后者仍在努力将头偏向肩窝试图遮住自己表情,可还是被自家师弟捉着下巴扳正,顺势将溶解鱼胶的药粉抹在了她角。呜…呕!”

 吃在口中,几乎要把她食管跟着的丝袜团终于也被揪了出来,牙齿与味蕾接触袜身的磨砂感并不美味,丝裆扯出时,更是带出了大股堵在喉眼中的唾水。

 可还没等蔺识玄高兴,或是受摧残的猫舌头干呕几声,便看到了自己师弟轻车路扯着两只袜尖将其扯开,对折绞动,就地取材出了一条丝质细绳。

 “师姐乖,接下来是绑脚…”这家伙还真是有疑心病,连她撅蹄子的情况都考虑在内。褪下莺梭绣鞋,再以拇指抵住足心窍注入劲气,根本无心防守的蔺识玄顿时翘着十葱趾咯咯轻笑起来。

 此时再将美腿张开反折作观音坐莲状在身下,拇趾打结,一团屈辱与并存,盘腿背手随时准备狠狠挨的女侠香粽团就打包完成了。“多谢款待,那么,我要开动咯。”“等等…别…咕呀啊啊!”还想退还,安得闲下那早已坚逾铁石起如孽龙的虬筋大可不给她机会,小孩把般将师姐擎起,待冲准便将托举在腋窝的双手一松,随着一阵“滋啦啦”水声,头便借着水润滑轻松挤开了滑比油脂的

 真利!一时间,安得闲脑内只余下了这个念头,或许因为重势相助,又或许是师姐实在被“预热”了太久,凿入整条销魂窟时竟毫无阻滞。

 直到马眼将前列腺浇在她身体最深处的蕊口才堪堪停止,而随着头在甬道中的穿刺,其周遭的冠状沟一路将那些稚感万分的芽褶皱拨动起来。

 打个不甚恰当的比方,安得闲此刻就像一款猛烈独特的熏香,酥酥麻麻的快是前调,而后整条被火热异物捅开充实的侵入感才是挥发最为浓郁的“中调”

 “咿呀呀呀被填了被填了…”发簪都几乎被从髻上甩,哪怕在匣里对付“糙铁汉”时,美人宗师也没有如此失态…开玩笑,那种死沉冷硬的仿品本就难和真家伙相提并论,更别说后者还有自家师弟技加持!

 蔺识玄这时除去扬着脸蛋,从肺腔挤出一声过一声的媚叫外是真什么都做不到了:鬼知道这小冤家做鹰犬时都学了些什么巧!

 “这就不行了?”更可恶的是,这家伙之余居然还有余力出言嘲讽“当初在峰顶一剑制敌的模样不是很威风嘛…给我打起精神来啊师姐!”

 原本两人间是安得闲立身微微弓,像只在播种的公狗一样将处于强制盘坐状态的蔺识玄托在身前,可这坏蛋好似有用不完的花样:头昏脑涨的武曲星小姐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折绑脊沟的双手也失去了对他火热膛的感应。

 紧接着便是腿心退。于是中的壑褶子再一次地被冠状沟反向抚起来,将那原本已被巨物抚平的芽簇勾得重新树立。

 比先前汹涌无数倍的快如此,以至于给蔺识玄送去了一次极短暂的昏厥:待她再勉强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家师弟已然是换了个极为惬意的仰躺姿势,而自己则被擎在上旋了半周,眼下正如不倒翁般滑稽地左歪右晃。

 “呜…好难…平衡…要滑下去了…”习武生涯打熬出的本能要她重拾平衡,就连收纳在背后的皓腕也极力动着想要扯断绳缚助身体一臂之力。蔺识玄气得随气。

 甚至还生出了干脆绞紧这对痉挛着的玉腿杀器,发狠把这登徒子脑壳挤碎的冲动…但也仅限于冲动。这小子根本就是拿准了自己舍不得教训他,才有了吃干抹净的胆!

 另一边,安得闲也是全情投入了这场他期待已久的盛宴中。同样是初尝云雨,自家师姐与当初那位小医女卫筝“滋味”大相径庭。

 后者被元迩当做见面礼推出来时已在牢中带着锁铐打了半月,就像窑子里病恹恹的雏起来新鲜中带着背德感。

 蔺识玄的花道却如同即将淬火的剑胚子笔直狭细,初探时畅通无阻,及至“剑尖”才惊觉膣四周练的肌已然蹙起迫过来。

 玉螺关口更是力过人,具一个不慎被钳住,便再难逃脱:也亏他练过些锁功夫,不然碰上这等生来就为榨名器,定然走不过一合就要缴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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