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都一样对视着
蔺识玄干脆利落合起眼皮,从这一刻起,她再难分清现实与幻想,周遭蒙起一层怪诞的白纱,油灯投下的阴影扭曲着,在她

离星眸中形成一个漆黑的“师弟”师姐,你输了。
“师弟”说。明知这是妄想,蔺识玄还是不由发出一声无助的悲鸣,想起来了…我在天钧峰输给了师弟…被他打得弃剑认负…咕…败者便要有输掉一切的自觉。纵横海内无敌手的武林魁首像只螃蟹一样半蹲着张开双腿,素手

叠抱于脑后,

出柔弱的

丘与腋下听凭发落。
内力高速运转之下,裹身的薄衫被迅速蒸干,冒出混有女子体香的

白水汽。真是条


的小母狗“师弟”用妖魔般的低语咬着她的耳朵,那么现在,乖乖爬进去,跟你之前的人生告个别罢?
黑


的入口成了怪物的大嘴,贪婪地等候她用

体投喂,蔺识玄那神采飞扬的瞳仁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软乎乎的嫣粉桃心:“是…主人…”
像条哈巴狗一样忠心扭晃着

股,被幻觉折磨到近乎发疯的蔺美人俯身将自己“送”了进去。壁

比想象中更加狭小,内部四四方方,透着一股女飞贼身上淡淡的馨香与酸臭。
底板中央开凿出一道浅槽,大概是用于导

便溺。这便是闻燕子她们生活了数年的“犬笼”只看一眼,蔺识玄便感觉心跳加速呼吸困难,仿佛那些石壁正从四面八方挤

过来,令她憋闷

死。
她不得不将柔韧

发挥到极限,像条水蛇一样在石壁上滑行着,直至“砰一声”顶在死胡同上,不要想着耍小花招“师弟”的

语似附骨之蛆,因为有我在外头看着,你这辈子都逃不

的…
就算最轻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喔,就永远被这样收藏着,成为我用来


的乖巧剑奴吧。冷酷宣告如同鞭子一样

在蔺识玄心房,后者急切泵动着,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尊贵的大赵武曲星不顾一切地将手伸向

下,并着中指食指笨拙自渎起来。
原来这么舒服…咕…脑袋要炸开了…不懂把控节奏,更不知深浅,快雨剑君的可笑手

只不过是将二指沾上花

,在

径里胡乱


。期许已久的


终于草草到来,可攀不上最酣畅的巅峰,反而使她更贪恋起真正的


来。
好


…怎么称得上天下第一…不,这不是我!若非笼门落锁的机簧声音太响,蔺识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双踝已被紧紧镇

在了石壁上。
她一个

灵,额前金印猛地撞在石

尽头,痛感终于使她清醒过来…只不过,太晚了,一双手实实在在地擒住她的脚掌…不是幻觉。蔺识玄惊恐挣扎着。
不过被封锁于石

,她这动作便使自己更像一条

虫。“嘿嘿嘿,蔺大家…‘多

’不见,您想小人么?”是燕三手的声音,虚弱中带着凶戾。
这不可能,蔺识玄绝望地圆睁杏眼,他怎会未死的?唯一可能的解释,是隐姓埋名多年,这

贼功力又有

进。
庭院里那一雨珠没能将他头颅轰个对穿,只刺破皮

撞在颅壳上让他昏死过去,可如今,就是她想通了还有什么用?
“蔺大家真是,桀桀桀,真是


呀,我只用了一包摧魂香,就

得您乖乖爬着自投罗网…”他口中的蔺大家愤怒捶打着石壁表达抗议,我这是怎么了?她想,屡屡如此大意,简直像是被鬼

了心窍…不容再胡思

想了,要赶快逃出去才是!
“哟…蔺大家,您下面的


都白啦?”明明看不见,但

中美囚就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菊门正一缩一缩绽开,呼吸着冰凉空气。
因恐惧而泛白的牝户敞着一瓣吊兰花模样的细

,为博得爱抚拼命证实着自己主人是多么


。花

不争气的冒出,划过肥美


留到地板上。
一想到这些全被外头的采花贼尽收眼底,那种荒诞的背德感就令她不由得

叫出声,加入了二十二位受囚美

糜

的

响乐团,那些是留给他的!她在黑暗中无声怒吼,把你的爪子拿开!别碰我,别碰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翻动声,丑恶

贼的声音再次响起:“蔺大家,您就不好奇被锁在这石牢里怎么进食么…容我给您演示。”
“您听,这是一个木头做成的弯颈漏斗…请您想象一下这场景吧:我们把这漏斗

在母畜的谷道里,然后倒入油膏和清水搅和,这样她们用下面的小嘴和肠子,也能吃到东西啦!”
“想象不出来也没关系喔…因为马上,小人就要斗胆为您开苞…”一声震耳

聋的金铁霹雳,上一秒胜券在握的

贼连遗言也没留下,直接倒飞开去掀翻长桌撞破瓶罐,他

膛极其明显地凹陷下去,落地时更是呕出几片血淋淋的残肺。
蔺识玄面无表情收回双腿,刚才一脚,她竟是震断笼门铁条

锢踢出的。冥冥之中似有天意作祟…若上一位住客闻燕子没有将笼门破坏到松

,如果当时她选择爬入一间完好的

笼,那么事情的走向会否滑入一个无法预料的黑暗未来?
不能再想了,抱着劫后余生的释然,她


脚腕,同时也下定决心,刚刚发生的那部分,可不能讲与那小

鬼听,毕竟太羞人了,会被他…笑死的。
现在八月廿三酉时

入酒壶空了,安得闲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元迩一言不发站着,沉

片刻,他从官袍中

出,啪啪,似为这故事鼓掌。
“我道歉,少劳讲了个很

的故事。”霎时间,他脸上的疯狂都不见了“除去有一点我要补充:对那些女犯做的手脚藏在长休酒里,只消一点点海螵鞘,茯神和龙蛎,就能制造出暂时气绝死亡的假象…钧

死监从来没有断头饭,也是这个原因。”
安得闲拱手回礼:“多谢元兄成全小弟好奇心。”两个人,本该是不死不休的仇敌,现在却如多年知己般说起闲话。事到如今矜持已无意义,元迩大方落座:“我出局了…那么,少劳兄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不错,我是

养死士,制备毒物,诬陷下民,私囚要犯,滥用职权,勾结山匪,甚至还用当年破寨时搜出来的赃款开了家药局…这些罪行我全都承认。”
“可是,少劳兄能因此杀我么?”“你不能,”看安得闲沉默,他继续侃侃而谈“官场有官场的规矩,哪怕我罪该万死,也应当由刑部审理,众议员们批复处死。
暗地里什么

招都可以允许,但如果你明着捅死我这种小角色,那真正的大人物们都要自危…这便是规矩的力量。”安得闲平静的把玩着手中瓷盅。
“所以我留了后手,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我控诉你欺赃枉法的折子已经摆在督府案上了。
少劳兄,平时这种小打小闹的攀咬定然无用,可若我‘碰巧’死在这节骨眼上,你道他会怎么想,天下人又会怎么想?”
“所以,”元迩伸出双手“你可以选择逮我去受审…赌我的后台能力意愿是否足够,也可以选择直接杀死我…你来,或是叫你勾结的那位钦犯师姐来,都是一样。”
他们对视着,眼神几乎擦出火星,可最后反而是安得闲率先放弃

锋:“我的选择是:二者都不。”“你还有第三种选择?”“我还有第三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