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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难猜到
 愿…清无障碍,不得入我界侵害…不得入我界侵害…不得…入我界…侵害…侵害…噫呜呜侵犯侵犯侵犯!

 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高的鼻梁深深埋入这可恶鹰犬的丛中,每次呼吸都不自主地将混有浓烈雄臭的空气送进肺腑,鹿瑶珊一对斗眼融化成爱心模样,吐着靡发热的气,直勾勾地盯着那油亮的外翻包皮,凸的冠状沟,狰狞搏动的青筋,还有已经亢奋到出透明先走的硕大马眼。

 然后她感觉到,安得闲松开扶住的左手,彻底失去支撑的巨啪嗒一声,弹十足地打在闻香教为使善男信女拜服,特意在她眉心以朱砂点就的"慧心"上。

 哦!不啻于将烙铁烧红穿过头盖骨狠狠按在大脑褶皱上,这拍打成了倒鹿瑶珊理智的最后一稻草。

 这瞬间,什么口渴饥饿,什么手脚酸软,什么度化一切苦厄的宏愿还有自己将要被押赴湖庭千刀万剐的恐惧全不见了,一柱香时间前还在痛骂安得闲的她只一心一意地扑在这上,使惯了杀人剑的一对素手若不是被合十吊死在脑后,定要将这圣物虔决地捧在手心膜拜。

 嗯…这么上道?本来只是打算把自己具摆在这闻香教妖女眼前,以绝对的视觉冲击其阵脚,再以米粥为要挟体验一次舒的口侍奉,谁知这妖女只是看了一眼就自顾自地发情叫起来。

 安得闲哭笑不得地看她香舌皓齿齐上,忠心无比却也笨拙地做着不成样的前戏,她妈的,这妖女念经念傻了不成…鹿瑶珊当然不傻,究其原因。

 不过是闻香教以女子为尊,为保持她这面“度苦厄持护天菩萨”金字招牌的法身洁净而不许教中男子照顾她矣。

 试问当人生的前二十年身边尽是些女子及阉奴,对异身体只有模糊认知的鹿瑶珊,在这手脚被缚的当口骤然见到如此巨,如何能不方寸大乃至意了?

 本来,以她宗师修为总可以很快守摄心神保持灵台清明,可事与愿违,在那之前安得闲的巨错打在她“慧心”也就是上丹田督脉印堂这处隐秘罩门上。

 这下什么心法也不好使了,顷刻破功的鹿妖女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臣服在了她切齿痛恨的鹰犬下。

 回看当下,安得闲并不明白其中关节,但这亦不妨碍他抓住机会享受其中。已对慢的前戏感到不耐,他干脆左右手各薅住一把妖女的秀发,猛地顶,将具直直送往鹿瑶珊喉咙深处而去。

 “齁,哦!”叠捆死在背后的双肘猝然绷紧,力道之沛然,以至于鹿瑶珊一双藕臂骨节被勒得尽数泛白。银绳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吃力处寸寸撑开,却还是险之又险的弹回。

 仿佛要报复美人宗师挣断它们的妄想一般,这些银绳就被苍白肌肤死死吃进去收紧收紧再收紧,直紧到钝痛锥心,直紧到把她最仰赖的双臂勒断勒废勒成葫芦才肯罢休!

 但鹿瑶珊呢?被当成下子般暴对待,她脸上却未有一丝不悦,我们能看见的就只有她像只馋嘴小兽般眼巴巴望着淌出涎水,毫无廉心地展现对“主人”百依百顺的醉。

 还不过瘾的安得闲干脆按住她后脑,快准狠急地把这妖女的口茓当户在巴上套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降魔杵搅动着这妖女未经开发的径,直到她脸上都鼓起一个可爱又的凸起,他的每次都带出一阵清脆水声。

 喉管前梢的窄紧绷的被顶开,无意识痉挛着,与降魔杵相研磨剐蹭,就此成为比膣腔都要高级的宝具。感临近,他便放慢节奏,但愈发深入,从上方缓慢而有力侵犯了鹿妖女的食道。

 他感受着每一寸,那些从来只优雅地咽过珍馐玉食的细花苞般裹紧他降魔杵的生理性快,还有将武功身份都远高于自己的闻香圣女当做壶肆意使用的心里快

 终于毫不怜香惜玉地出大蓬大蓬的浓,最后,把头留在温热口茓抖动几下,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已被“伏魔”完讫的妖女囚徒的喉咙。

 “,真她妈的,能多几次这些婊子的口茓,老子死也值了!”把玩着鹿妖女保养得极好,还带有桂香的秀发,看着她因窒息和呛闷而出的生理性泪水滑落,花眼角那些淡淡的的“佛妆”

 安得闲心情无比畅快地感叹…然而他万没想到,一道声音,一道他最不想在此时听到的声音竟在他身后响起!“那师弟,”蔺识玄说,"现在是否轮到我这婊子的嘴了?"糟!

 无数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但安得闲只是已花开放的速度转过身来…被师姐这等级的高手摸进这个距离,对敌姿态已无意义,他现在能做到就只有祈祷师姐心情尚可而已。

 天下第一高手蔺识玄就站在眼前,脸上挂着忍俊不的微笑,之前将她捆成待宰虫的银绳已经尽数落,三只绸袋亦不见踪影,若不是那娇躯上浅红绳痕仍未完全消退,安得闲真会以为三天前被他捆绑的只是个替死鬼矣。

 “师姐…”他斟酌着词句“你早就解开了啊…”这话逗乐了蔺识玄,一抹局促笑意…也完全有可能是杀意从她眼底掠过:“这银绳颇有意思,本还想多研究一番的。

 只是当我最亲爱最亲爱的师弟接连三天都只给他这阶下囚师姐喂些清淡白粥,你说我是不是该尽早缚,是不是该开荤了?”

 她豹猫般优雅地手腕,安得闲突然心头剧震,而冷汗更是狂飙,只因他发现师姐已用一种很陌生的,近乎猛兽看猎物的眼神锁定了他下刚完一轮,还在向下滴落残

 “师弟,”蔺识玄千姿百媚地着舌头“我要吃火腿呀。”***湖庭城横桓湘秀,鄂南两道之间,本是古时某位仙人在云梦大泽中心所开凿的一处府邸,后世神异断绝,仙人亦销声匿迹,这小岛便被蜂拥而至的百姓填出一座市镇大小。

 又数百年,赵以水德得天下,上善会便在此处定都,在数代人修缮之下,湖庭俨然已“成长”为一座天下首善之巨城。巍峨傲立于泽国中央,本朝文人便赞她“白银盘里一青螺”

 这一天未时,当最毒辣的阳光也不能将巨城上空的水汽尽数蒸腾时,大老爷从他的大轿中走了出来,已经穿过九重桥,他就站在湖庭核心中的核心位置,一座晴朗时可以将全城风景尽收眼底的小小山峰上。

 屏退所有侍卫,他就独自迈入了面前上善会用于议事的舍,一言堂,取政出于一家之言的意思,打这里传出去的一张便筏都比任何圣旨更有效力,眼下没有事情好议,舍内便空空的。

 大老爷穿过阶梯形状的过道来到最高处属于他的议长席,他倒不怕有人暗算:上善会内部虽然攻杀成风,但毕竟仍有分寸,至少没人会在“明面”上动起手来。桌下暗格左右扭动,随着机关“札札”的转动声,北面一个含珠木龙雕塑后便滑出暗门来,被议长推开,暗门后吹来一阵冷气流,不难猜到,这隐秘暗道尽头应当是山体内部。已在黑暗中向下走过超出两千步,议长的步态仍不疾不徐,很难想象他竟没有武功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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