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对这么好
周末母亲还是要回老家,我陪她回去,当我们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把家里的卫生打扫过一遍了。父亲说:“自从你上大学了,咱们家一年难得聚齐几次,今天让你妈好好做一顿大餐。”
母亲说:“是的,家里面你在外面跑,小天平常在学校,还要在公司工作,一个个忙的。”父亲说:“老婆,这些年辛苦你了,家里面全是你在照料,我没有好好尽到丈夫的责任,等过两年,小天经济独立之后,我就不出去了,在家好好陪你。”
母亲看了我一眼,说:“说什么呢?你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个家事你撑起来的。”父亲哈哈一笑,说:“哈哈…老了,小天都长大成人了,以后家里的顶梁柱就是小天了。”
我看了母亲一眼,说:“爸,这些年你在外面辛苦了,以后啊…你不用那么辛苦,轮到我照顾你们二老。”父亲说:“儿子长大了,懂事了。”晚饭在团聚的愉快的气氛中度过。
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睡觉,我很不习惯,这段时间我习惯抱着母亲睡觉,现在母亲在隔壁被父亲搂着睡,心里很不舒服。夜深人静,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壁传来很母亲在很轻微的呻

,还还有轻微的“嘎吱…嘎吱…”的摇

声,母亲和父亲在做

,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想独占母亲,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做才可以?
母亲的呻

持续了一个小时,我失眠了,一夜没有睡。早上,母亲在厨房做早饭,见我带着黑眼圈,问:“你怎么回事?昨晚没有睡好?”我说:“嗯。”然后在母亲耳边轻声问“昨晚你和爸办事,一点都不想过我的感受,是不是故意让我听到?”母亲笑着说:“不害羞,又偷听,我让你不要跟着回来,你非要回来,给自己添堵了吧?”
我说:“我就是想你呆在一起,我觉得心安。”母亲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和你的心是在一起的,你爸在家,我们不能像在新家那样亲密了,你衣柜里面我的衣服要藏好了,不要让你爸发现。”我说:“好,我会藏好的。”
母亲亲了我一下,说:“你去休息一会吧。”在家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以为我能过好几天好假,结果周二的时候,公司就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处理,几个合同和订单的事务需要我沟通协调,我舍不得走,主要是不想和母亲分开。
父亲说:“当下你要以学业和事业为重,家里都好好的,不用你担心,最好顺便带个媳妇回来,一家三口人回来更好。”母亲说:“是呀,年龄不小了。”
我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要毕业和工作,很忙的,再说了,没有女生看上我,当下很惆怅啊。”母亲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说:“别贫嘴,我还不知道你,眼光不要太高了,我知道你的小心思。”
“当下很惆怅”是我调侃母亲的话语,母亲听得懂。这次回家的前,我跟母亲说:“霞姐,爸在家,我又想爱你了怎么办?你总不能一直让我忍着吧。”
母亲说:“不忍着怎么办?难道你还想明目张胆在你爸面前说你想跟你妈做

?”我说:“霞姐,我们约个暗号怎么样?要是我想爱你了或者你想我了,我们就说暗号。”母亲说:“什么暗号?”
我说:“我想爱你了,我跟你说“磨豆浆”好不好?”母亲听到“磨豆浆”后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笑得花枝

颤,前俯后仰,我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我问母亲:“霞姐,你笑什么?着有什么好笑的?”母亲止住笑声,说:“你在你爸面前说磨豆浆,你是要自投罗网。”我说:“为什么?”
母亲说:“在你们小时候,你爸在你们面前想说跟我做

的时候,就会说想跟我磨豆浆。“磨豆浆”是你爸跟我做

的暗语,我现在想象你在你爸面前跟我说“磨豆浆”时的反应。”
说完有开始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我焕然大悟,我说小时候父亲老是在说磨豆浆的事,结果豆浆没见几回,我说:“那时候你们怎么能明目张胆在我面前说这么下

的话,真是的。”
母亲笑着说:“你们那时候又不懂。”被骗这么多年,心里惆怅,我发了一句感慨:“我当下很惆怅啊。”说完我灵机一动,我跟母亲说:“霞姐,以后我在老家想爱你我会跟你说“裆下很惆怅””
母亲不明其意,问:“什么当下很惆怅?”我把母亲的手往我裆下一放,说:“现在裆下就很惆怅。”母亲脸一红说:“小

氓,脑子里面就想对你妈说下

的话。”
我说:“爸的

氓珠玉在前,我这是木犊在后。”母亲说:“你还是有文化的

氓。”我说:“是啊…

氓不可怕,就怕

氓有文化。”
“当下很惆怅”是我们回老家前的一段

曲,言归正传,我跟母亲说:“妈,确实找不到嘛,爸眼光好找到了你这么好的老婆,我要跟妈你一样好媳妇。”
我说这话很大胆了,明的意思是恭维父亲福气好,找到母亲这样好的老婆,暗的意思是我只想要母亲当我的老婆。母亲吓了一跳,忙截住我的话,说:“别贫嘴,赶紧会学校和公司去,骗也要骗一个女朋友回来。”
当下,我确实惆怅了,我无奈去收拾行李,返回公司处理工作。母亲悄悄进来,轻声说:“以后不要在你爸面前说那么

骨的话,等你爸出差去了,我就到新家住。”我说:“霞姐,我是在是想你啊。”母亲说:“知道了,回去再补偿你。”说完亲了我一下。
***临近毕业,开始忙起来了,公司的事情也需要梳理。应对毕业答辩,考驾照,还要到公司上班,好在一切顺利,毕业前,驾照拿到了,公司的事务逐步理顺。
毕业论文答辩通过后,是一轮又一轮的同学饭局,拍毕业照,我把所有的个人物品搬离了学校,然后坐等毕业典礼,颁发证书。
在毕业典礼前,我陪着母亲去逛大商场,给她介绍珠宝首饰,然后从旁侧击母亲喜欢的类型,我要为我的求婚做准备了,我悄悄买了一对母亲比较喜欢的钻石对戒。毕业典礼之后,我拿到了毕业证书,为了庆祝毕业,晚上和母亲说好了在外面吃饭,我提前订好一个情侣包间,要和母亲共进烛光晚餐。
我点了母亲喜欢的菜品,点了一瓶红酒,一会儿酒菜就已经上齐,我对母亲说:“霞姐,为了庆祝我顺利毕业,我们几天就喝一小杯红酒,好不好?”
母亲是不喜欢酒的,但今天确实是值得纪念的日子,于是同意:“好,但以后不要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了,挣点钱不容易。”我说:“霞姐,偶尔来一次,给生活加点情调。”
浪漫的烛光中,喝了一点红酒,母亲的脸蛋上有浅浅的红晕,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带着少女才有的可爱和小调皮,母亲并没有刻意打扮穿着,她的美是不需要打扮的,由内而外呈现出来的,我看着娇

的母亲,我心中完美的伴侣,我动情地说:“霞姐,你真美,真好看。”
母亲说:“在家天天看都看不腻吗?”我说:“永远都看不腻,你对我这么好,又这么美,我永远都看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