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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听声音女人
 韩胥出自己一口非常整齐的贝齿,故意装作一脸饥渴的样子。“看你这样子我就想到那部动画片里的狼人,一群羊堵路,然后”没说完韩胥已经把胡黎黎扑倒在地“老娘这么饥渴吗?”胡黎黎已经狂笑出来。

 她原本有些高冷的表情变成暮的落花飘,晕红而灿烂。“高昂绝对可以足你这个大女,他可不止18CM”“什么,他又长大了?”韩胥一脸震惊“你把他吃了?”“你说呢?”“我告诉你老公!”

 “哎呀干什么别打给我们家书呆子啊。”整个客厅闹腾到了半夜才消停,高昂也难以入睡。客厅里面胡黎黎与韩胥的大闹显然声音不小,高昂的房间隔音很好,可是他的五感从那次噩梦般的经历之后就变得分外敏锐,那是怎么样的一双手?

 就像《东西毒》里面抚摸着欧锋的那双手,就像《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面莫妮卡贝鲁奇将丝袜拽倒大腿部的一双手,像《一弹解千愁》里面苏菲平静的放在前等待着身后昔日的爱人一颗子弹的一双手,那双手,带着神秘,带着情惑,带着死亡的从容。

 它好像要在自己的膛上寻找地域的入口,它缓慢的摸索着,先是隔着衣服,然后猛然从领口入,在高昂那块左图腾般的伤口旁边小心翼翼的试探,尖锐的指甲在少年白色的皮肤上时不时刮出一道红色印记。

 另一只手则兵分两路伸到了高昂的下体从内管中伸了进去缓慢却有力的抓捏着坚硬肿大的囊,高昂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山之中,发的岩浆肆无忌惮的发着自己,而他却将要被焚烧为灰烬。

 炽热而绝望的趴在岩壁上,一道道剧痛从口刮过,此刻却让自己舒的要命,一股解的幸福感,他在拼命的喊叫着,再用力一点,待我,折磨我,我宁愿被你折磨而死,也不要这样死。

 但是他发不出任何声音,终于随着那只手摸到自己深刻的心脏外皮肤的伤口上的时候他感觉到全身舒畅而快意,就像末日之前的解,就像累重浩劫之后的梦醒。

 于是他醒来,在一个院子外面,一个孤零零的院子,孤零零的就像少年的影子躺在阳光下面,他无法控制的朝屋里走去,房门自动打开,穿庭过院,一片春光明媚。

 整个院落空的,没有一个人,甚至没有虫子的声音。院落里只有空的一间屋子,房门微掩,他像无数次一样。

 无法克制的一下打开门,咣当一声巨响,阳光一寸寸将屋子里面照亮,熟悉的让他心酸的一切家具,熟悉的布置,阳光照到一副画上的时候却忽然停止了。

 画中一个极为高挑婀娜的现代装美女撑着伞的背影映入眼帘,那画中人仿佛活着一般缓缓的朝画中的院落深处走去,那院落异常眼

 本是阳光明媚的中午,少年却全身发寒,因为他隐约觉得,有一个女人在背后看着他,而那个女人此刻已经走到了门口。

 “吱嘎”一声,她关上了门。少年全身僵硬。余光却看到画中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空的院落,高昂全身发软的瘫坐在地上,一块圆形阴影立刻将他的半边身体盖住了,那是画中的那柄伞。

 握着那柄伞的人此刻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少年一声怪叫,惊醒了过来。梦中的场景此刻无比熟悉,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上翻身下来,翻箱倒柜的,终于在自己的百宝箱里面找到了一副卷着的画轴。

 他颤抖着身体将那副画缓缓展开,可是这幅画完全空空如也啊…只有一个空的背景,对咯,是梦里一样的院落。

 少年几乎想立刻夺路而逃,他知道自己一年前收起来这幅画的时候那里面明明有一个大美女的,她香肩半漏,非常惑,自己那时候可是对着她打飞机结果把都远远到画上的啊…那时候高昂看着绝的美人脸上尤其是嘴上被自己的浓白所玷污都会感到无比的刺与兴奋。

 他那时候最喜欢靠着这幅画来自,度过那些好像火山之中被烘烤的炽热而饥渴难耐的日子。

 于是有一天在他癔症发作,胡黎黎陪在他身边,母子俩人同共枕一夜,他对养母做了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直接导致了胡黎黎对他态度大变,俩人经常会大打出手,不,是单打出手,高昂被打。

 于是之后他决定不再对着那副画打飞机了,不然自己被胡黎黎发现自己还要不要活下去了?他可是祖国的花朵呢,还没有对花园里的各奇花异朵授粉呢,怎么可以轻易被打折了腿?

 那不就是一颗老焉把垃圾花骨朵,一副早死早超生的倒霉样,就跟自己农村的表哥们一样,早早成家立业早早的蔫吧了,那副画已经被自己收起来半年了啊…当时自己记得清清楚楚,那里面是有个女人的啊?

 高昂内心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他睁大眼睛想喊却不知道喊什么,他长到14岁,几乎没喊过几次妈妈,父亲常年因公出差自然也感情淡薄,不会吓得喊爹叫娘。

 此刻只是惊慌失措的四处转圈,在一间面积不大的卧室里感觉自己就是万花筒里面的一粒蚂蚁,被一双眼睛玩味的观察着,从四面八方,用各种角度。

 少年终于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眼睛,再度去看那副画,又变了,那个美人回来了,只是她怎么不带伞啊…而且她以前从来是只有一个无比美好的背影的。

 但是光那个半着的背影就叫少年激动不已,如今她怎么出了一张侧脸?少年此刻已经惊慌的张大了嘴,他分明感觉到那张侧脸上的眼睛是盯着他看的,那眼神有着嗔怪,有着欢喜,有着一股水一般的柔情。

 等等,这不就是一副画吗?一副全彩画而已,难不成比得上自己天天近距离观察的章楚楚,胡黎黎这些?少年再去看那张脸,她居然转过去了,依然留下了一个半着的背影。

 少年此刻彻底傻了,这是什么鬼?他把画合上,倒在上望着天花板,隐隐想起以前看过一个故事,也是一副会随着时间而变化的画。

 白天那只牛会出去吃草,所以画中牛是吃草的样子,等到晚上光线变化,牛儿回家了,画中就再也没有牛了,高昂暗中安慰着自己,也许是一种特殊的绘画手段,不同的视角,不同的时间看画都会变成完全不同的一幅画。于是他终于暂时释然了,14岁的少年没心没肺很快再次入眠了。

 恍恍惚惚之间他感觉自己被一只手拉着,在影影潼潼的人群中穿梭着,周围是一阵阵的欢呼声,好像是过年了一般,烟花不时的在黑夜的深处炸响点亮了一片片夜空,那是怎么样的一只手?滑腻,无骨,有些感却修长,有些冰凉却让人想温暖。

 “高昂,你这个小傻子,还不快点。”那只手的主人大声喊着,听声音是一个女人,不会是胡黎黎吧?迷糊的想到这个女人,前面的人却拉着他跑了起来“快点,酒吧关门了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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