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拉着她的手：“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做，就因为我之前一直没有向琴儿说清楚，才发生了这么多误会，你说过，不想害了琴儿，对吗？我向你发誓，我们绝对不会向第三个人说，好吗？”
菲儿回过身来，黯然地望着我：“你说吧，我…没意见。”说完就想走出去，我拉住她不放：“你去哪里？”
“我…我在这里不合适，我…觉得自己好多余…”我拉着她不放，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面对着我：“不，你是我妹妹，是我最亲近的人，你先坐一下，等一下我还有话对你说，好吗？”菲儿温顺地点点头，在旁边的
边坐下。我走回琴儿身边，指着菲儿说：“她叫菲儿，并不是经理的
子，经理的老婆另有其人。菲儿家境不好，一直努力学习，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善家里的生活。”“去年夏天才刚刚从大学毕业，
怀信心地进了公司，职位是经理助理，但进公司不久，她就被经理糟蹋了，还拍了视频威胁她，她无奈之下，做了经理的情人。”“经理是个变态，他不但占有了她，还想要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所以，他
着菲儿参加那种换聚会，菲儿一直不肯答应，他就趁着菲儿父亲病重的机会威胁菲儿，菲儿为了救父亲，只得答应和他参加那种聚会。”“从此之后，菲儿就成了他的
工具奴隶，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地生活着。”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琴儿早已经目瞪口呆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又转头望望菲儿，菲儿已经泪
面了，捂着脸轻轻哭泣。我心生不忍，走过去抱着她：“对不起，我…”我说不下去了，在另一个女孩面前揭开她血淋淋的伤疤，实在是太残忍了。菲儿擦干眼泪，摇摇头：“我来说吧。”
然后转头望着琴儿：“那个畜生他不是人，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他
着我和各种各样的男人
，还让我去服侍他认识的官员，黑帮分子和一些他的生意伙伴。”“稍有反抗，他就打，打完还要让黑帮那些混混
污我…他还故意不戴套，也不让别人戴套干我，每次都要内
，然后又不准我吃药，我已经打了两次胎了…”菲儿说到伤心处，又哭了起来，琴儿已经完全惊呆了，在她单纯的观念下，这种事实在是太不真实，太荒唐了。
＊＊＊我走回琴儿身边，在她面前蹲下，望着她的眼睛：“现在，你告诉我，如何选择？”琴儿如梦方醒般吃吃地问：“什…什么选择？”我沉声说：“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你是选择继续做我女朋友，还是选择去做他的小老婆？”琴儿不可置信地望着我，颤声说：“你…你什么意思？你…你不要我了吗？”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琴儿那凄然的脸：“好吧，我说清楚点，你也知道了，他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都有势力，我根本斗不过他，如果你不答应做他的
奴隶，按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派黑帮的人把你抓起来凌辱，一直到你答应为止。你别不相信，他一定会那样做的，只要我们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不会放过我们。”
“所以？你想我答应他？”我艰涩地说：“不，我不想，你是我老婆，我不可能眼看看着你掉入火坑，过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但，如果是你自己的选择，那我只能是尊重你的意愿。”我耳边又响起了琴儿刚才和经理做
时的声音：“啊…别
…
进来…我做…我答应你…快点我呀…好难受…快给我…好…我做…我做你小老婆…天天给你
…快点…”自己心爱的未婚，如果真的愿意做别人的小老婆，天天给他，那我，只能是黯然离开。琴儿凄然地望着我，两行清泪滑下：“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不是嫌我脏？不要我了？”
我坚定地说：“不，我仍然那么爱你，还是那么爱你，只要你选择继续做我老婆，我就有办法使你躲过这场灾难，但，前提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
琴儿徒然爆发了，对我怒吼起来：“我的选择，我的选择，开口闭口都是我的选择，你就不能帮我选择吗？难道我选择做他的小老婆，你也眼睁睁地看着吗？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选择做他的小老婆，你自己看着办！”
我一
股坐在地上，一时间万念俱灰心丧若死，心里其实知道琴儿是在说气话，但我还是觉得伤心失望。哈哈…我深爱的未婚
，亲口说她想要去做别的男人的小老婆，而那个男人，只不过是她昨天才刚认识的。哈哈…哈哈…我神经质般笑了起来，真是可笑，哈哈…两年的感情，居然败给了八次做！琴儿脸色苍白地望着我，我慢慢站起来，认真地对她说：“你再说一次？不要跟我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只要是你的选择，我就尊重你的意愿，只要你选择去做他的小老婆，我就只能祝福你，我不会勉强你留在我身边。”
琴儿被我吓到了，哀伤地望着我，脸上不停有泪水滑下，想要说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来。旁边的菲儿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一把推开我：“你做什么？嫂子的意思你还没听出来？她是想要你替她选择呀，你疯了？这都不明白？”
“不，我要她亲口说出来，她的选择是什么。”我一字一句地说，格外的认真，仿佛那是个关系重大的问题。“好了好了，你先出去，我来跟她说。”菲儿把我推出门，然后关门把我留在门外。
望着关上的房门，我怅然若失，难道，就这样了？两年的感情敌不过八次做
？就这样结束了吗？难怪别人都说：爱，是做出来的。还有人说：通往女人心里的最短距离是
道。我脚步沉重地向电梯走去，按了电梯，却没有进去，任由电梯门打开又关上，最后来到消防通道的楼梯上坐着，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才回过神来。
或许，我太一
筋了，琴儿的意思明明是要我替她选择，但我却非要着她自己选择，不，我不是一筋，而是被她和经理做时的话给深深刺
到了，她叫他作主人，哭喊着求他她，亲口答应做他的小老婆，给他天天…虽然这些都是她在意
情
的时候说的，但不代表不是她的心声，她或许是真的希望天天被他呢？她刚才还亲口承认了，他很会玩，被他玩得很刺
很过瘾…她或许爱上了那种被他玩的感觉，真的想要天天给他玩，我心灰意懒地站起来。像一具行尸走
般走到楼下，在酒店周围找了个小饭店，进去点了两样菜和一瓶白酒，打开酒就狂灌了起来，一瓶白酒很快就下了肚，醉醺醺地想要再点一瓶，却知道现在还不是买醉的时候，坐在那里发呆。琴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自从被宋老头破处后，就象洪水开了闸，短短几天内就已经和十几个陌生男人做
了，在菲蓉那里的几天，还可以说是受了菲蓉的怂恿，但和经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