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用脚趾头想
这老头活了一把年纪了,是个老古董一样的人物,哪里接触得到现在的年轻女人?现在有机会闻一闻二十岁的女孩体香,就足够把他

得神魂颠倒了。
琴儿跟这老头聊了一会,就是问这个老头年纪多大了,怎么大晚上的还在这拾荒,家里的孩子都干嘛去了等等。
老头子结结巴巴的说自己姓刘,让我们叫他老刘头就好,他没小孩,老伴也在数年前去世了,现在是寡居。琴儿做出一副抱歉不该提这种问题的模样,问他住哪儿,提议送他回家,当然,苦力得我来做。
这老头一边假意客气,一边指着不远处说道:“不远不远,老头子就住那儿。”我估计这厮魂都被琴儿勾走了,大脑也暂时当机了吧,不过想来也是,我要是这个老头,有这么个美人陪在身边,哪有心思去想别的,而且他又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有什么值得被骗的?
什么都不如跟这个美人多呆一会来得好,我们一瞧他指的方向,原来是我和琴儿刚呆的那一条小黑巷子里。
琴儿这时又做了一个让老头受宠若惊的举动,她扶着老头子的手,像陪伴父亲的女儿一样,和他拉着家常,询问着老人的身体近况。这厮这下直接是涨得

脸通红,说一句瞟琴儿一眼,不过他还不算太愚蠢,会紧张的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
我假装没看到,把他那包装

了

七八糟的东西的编织袋扛在了肩上,在眼前才看清楚,这尼玛是个绿色的编织袋,因为长期使用,已经是脏得一塌糊涂,色彩不仔细看根本辩不出来。
我不

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屈辱感,这个硕大的袋子就如同一个巨大无比的绿帽子,扣在了我的脑袋上,我们很快就回到了这条小黑巷子里,琴儿怕黑似的,一下就贴在了那个老头身上,双手抱紧了这厮的手臂,这下把他给

得,说话声音都在发抖了。
不过有我这个第三者,他还算收敛,没敢对琴儿动手动脚,我们往前拐了十多米才停了下来,眼前是一个简陋的铁皮房子,贴着墙建立的,占地十几个平方的样子。
这样的铁皮屋,看过去好像还有好几个。老刘头取下

上的钥匙串,开了锁,把门推开,摸黑走到了房子里面,没一小会,里面的灯亮了。
“真是麻烦你们两个了啊…进来坐一会吧,喝口热水也好。”老刘头热情的招呼我和琴儿进屋。这厮是不把我俩当外人了?我心里一阵鄙视。
走进屋里一看,更觉这个老头子可怜,屋子四周都堆

了各种编织袋,里面全是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废纸板。角落里,一张用木板拼凑的

搭在几块红砖上,上面铺了一张凉席,一条变了

的小毯子。
屋子中间摆了一张缺腿的小茶几,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捡来的。这些

七八糟的东西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透出一股奇怪的气味。老刘头对此倒是习惯了,丝毫不觉有异。
抬了两只小马扎,招呼着我和琴儿坐下,给我俩倒开水。因为矮凳子矮桌子,琴儿一坐下,两条丝袜腿就全

了出来,放得比茶几还高,连裆部都几乎要

出来了。
看得老刘头眼睛直发楞,开水倒在了手上才惊叫出来,幸好他皮糙

厚,痛感不是那么强烈,没有把开水壶扔出来。
琴儿对此不以为意,反而调笑着问道:“我的腿这么好看吗?”老刘头看了我一眼,不敢吱声。琴儿安抚道:“不用怕,你当我老公不存在就行了。”***
献身老刘头有点诧异,偷溜我一眼,见我没说话,却仍不敢吱声,我把那个巨大的破旧绿色编织袋随手放在门边,也在小马扎上坐下。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我特意不看他们,装作打量屋内的摆设,眼角却留意着琴儿的举动,想看看琴儿如何勾引这个老刘头。老刘头倒了两杯水,端过来,看样子是打算放在我们面前的小茶几上。
琴儿伸出双手去接,老刘头就顺手把杯子递给琴儿,另一只手把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谁知道琴儿却没有接杯子,而是把老刘头的手和杯子一起握住。老刘头

糙苍老的手被琴儿柔软的小手握着,有点不知所措。
琴儿右手把杯子拿出来放在小茶几上,左手则一直拉着老刘头的手,笑眯眯的说:“谢谢刘爷爷!来,你也坐下吧。”
老刘头被琴儿拉着,不

又看向我,我装作没看见,拿起水杯想喝一口,可是低头一看,杯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结了一层厚厚的污垢,整个杯子都成了灰黑色。
我硬着头皮拿到嘴边,实在没勇气喝,装模作样的吹了几下又放下,好像水很烫的样子。老刘头被琴儿拉着进退不得,左右看看,也没有坐的地方,仅有的两个小马扎在我和琴儿的

股下,客气的说:“你们坐,我站着就行。”
琴儿推了我一下:“快让座,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刘伯伯没地方坐吗?懂不懂尊老爱幼?”有了情夫就忘了老公,我心里嘀咕一句,不得不站起来,把小马扎递给老刘头:“刘伯伯,您坐吧。”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行。”琴儿接过小马扎,放在面前,硬拉着老刘头坐下。老刘头被琴儿柔软的小手拉着,估计魂都没了,迷糊糊的坐下。
光

了这么久,眼看着往后的日子越来越暗淡,没想到突然来了个大美女,还跟自己这么亲热,如此近距离的正对面坐着,鼻端呼吸着的空气都带着琴儿幽幽的处女体香,老刘头觉得有点晕。
我故意不看他们两个,转身打量四周,结果发现房里有一面破损的大镜子,就立在墙边,我心中大喜,透过这面镜子观察他们的举动,真是太合适了,不但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还能让他们以为我没有看他们,让他们放松警惕心。
我装作慢慢踱步的样子走到镜子侧边,找准角度随便找了个破桶倒扣过来坐下,拿出手机装作玩游戏的样子,实际上眼睛一直盯着镜子里琴儿和老刘头的身影,耳朵也支棱起来留意他们的对话。
琴儿拉着老刘头说话,不外乎问询老刘头的身体状况,日常生活之类的。老刘头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琴儿,目光偷偷打量着琴儿的脸庞和身体,又不时心虚的瞄我一眼,看我没注意他,目光又回到琴儿修长的美腿和鼓


的

部上。
琴儿好像没有发现老刘头的异常,不断的嘘寒问暖,左手拉着老刘头的右手就没放开过,并且很自然的把两个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垫着。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发现不久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琴儿不再拉着老刘头的手,而是借着比划手势的机会,把老刘头的右手放在了自己膝盖上面一点的大腿上,比划完手势,就顺势把手放下,盖着老刘头的手。
琴儿的动作自然,丝毫看不出是刻意而为的样子,但,作为女孩子,主动把一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琴儿在故意勾引老刘头。
老刘头苍老干枯的手轻轻放在琴儿大腿上,隔着丝袜感觉着琴儿大腿的顺滑和柔软,一时间不

心猿意马起来,却又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