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靠了过来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思思的姑姑,而不是思思的妈妈。其实思思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哪个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一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

代吧。”
“你现在可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说实话,你更喜欢哪一个女儿?是我的还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还不如问我更喜欢你还是萧蓉蓉呢!”被

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是不是不敢说实话了?”白桦有些得意的看着齐心远,能向一个男人施加压力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哪一个我都喜欢,真的!你要相信我!”“我信!”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

膛上,一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往下摸,握住了刚硬的一

:“亲爱的,再来一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

,白桦的双

在齐心远的身上被

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白桦任

的握着齐心远的坚

说道。“你可真是一条贪吃的蛇呀!”齐心远的手在白桦雪白的

体上游走起来。“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齐心远俯下身来咬了一下她的

头。
“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我能跑到哪儿去?”“喏!”白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今天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
“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那当然了。”“那我也得欺负你一回!”白桦将身子

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齐心远一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

,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

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白桦趴在齐心远的

膛上咬住了他的一颗

头,齐心远这才停了下来,白桦的阴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将那硬硬的一

直接套进了自己那已经滑腻异常的


里,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不想跑,只想到你的

里暖和一下!”***白桦支起了身子,垂着两只玉

,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

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白桦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呻

着,齐心远感觉到那

硬

像要被折断的样子。“啊…”齐心远也

不住叫了起来“你轻点,别让你姐听见了呀!”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齐心远一边叫着,一边两手在白桦那雪白润泽的双

上

捏着。“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白桦更加用力地颠起自己的身子。
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

股,好一段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

立着。
“你怎么了?十六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白桦实在是

痕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的确,白桦清楚记得十六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在那间不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

着

气把让她害怕的



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

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叠起来

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

上全黏乎乎的。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

的吧!”齐心远在白桦那杏白的翘

上轻轻的抚了一巴掌。“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白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齐心远身子往前一拱,那坚

一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
“啊哟…”白桦

不住

叫了一声,随即那本来折在腹前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品质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你…想杀了我呀!”白桦

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叫声。
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她会把齐心远占了去。
这跟男人办事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
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是绝对占不到什么优势的,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

拉着身子。这让白桦

逃不迭,如临大敌。
“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白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

膛,他那钻一样的

槌狠狠地顶着她已经盛开的花蕾,像是要钻进她的子

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

了心远那

长

逃了出去。
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

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高

的白桦不知

过了几回,就是现在,那

水还在不停的

着,

下已经

成一片,而齐心远却依然坚

,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白桦缩着身子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吃什么药?”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

,再说,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那回怎么不这样啊?”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
只是看过了几回

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

不进去呢!”“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上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双胞胎来呀!”
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

犯一样的把身子蜷缩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雪白的酥

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关心起他的身体,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