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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迟迟不往下走
 你要相信我,我是永远都爱着你的!”齐心远身子凑过来,在白桦白皙的脸上亲吻着,一直吻到了她的睫上。

 “你看,你这一掉泪,可真成了梨花带雨的美人了!”齐心远闪开身子瞅着白桦的脸调皮的说道,白桦这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姐会不会讨厌别人用她的浴室?”“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你是她弟弟,当然不一样了!”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间里也有。”“那我到房间里去!”“你不怕在洗澡的时候被我这个狼偷袭了?”“别想!我会把门闩牢牢的!把你这个小狼关在外面干着急!”白桦用手在齐心远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下。

 她的身子一弹,身上一对玉兔在那薄衫底下不安分的跳了起来“别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哟!”“去你的!”白桦羞涩的扭了一下身子,齐心远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一个房间走去。房间里的摆设算不上豪华。

 但是很整洁,一进去就能让人感觉出来,这个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讲究高雅的女,里面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印象。

 “这是你姐的房间了?”白桦被齐心远拥在怀里,那丰而娇的玉峰被齐心远那坚实的膛挤着被迫改变了原来的形状,但依然那么的人。

 “这是她的房子,当然是她的房间了!”齐心远说。“你也常住这儿吗?”白桦总觉得一个已经成家了的弟弟时常住在仍然单身的姐姐家里不太对劲。

 “偶尔。”“那你都住哪儿?”白桦搜寻着应该属于齐心远的房间。“我哪儿都住。”“那你会跑到你姐的上去吗?”白桦问出这话时自己的脸不觉先红了起来,这正是此时她的内心既好奇又特关心的一件事。

 “我们是一家人,小时候就经常睡在一起!”齐心远机智而又诙谐的回答让白桦没有办法再问下去,但明显他没有骗白桦。

 “是不是我跑到了姐的上去,你也会吃醋的呀?”齐心远的手从白桦的上往上移动着,抵到了她的感处,而他自己的感处也正蠢蠢动顶住了她的小腹,白桦不免呼吸急促起来。

 “这房子真好!”白桦在美国待了那么多年,也没有住上这么好的房子。“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天天来的。”

 “那我不是鸠占鹊巢了吗?”齐心远的话自然让白桦心里一阵温暖,但也有些酸酸的。“这一间是姐专门留给咱们思思的!”齐心远说这话不知道是为了安慰白桦还是安慰自己。

 “思思来过这里?”“是姐让她来的,她已经有了这里的钥匙了,今天晚上还在这儿吃晚饭呢。”

 思思认了姑姑却没有到萧蓉蓉的家里,这让白桦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仿佛自己与齐心远之间又单独筑起了一个小巢似的。

 “姐是用什么招术把思思来的呀?”“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过她姑姑,却没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儿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会吃她的醋呢,死丫头,我算是白养了她十几年了!连一声妈都没赚着!”白桦的语气里显然带着一些安慰,她宁愿思思接近她这个有些怪的姑姑,也不愿意让她跑到情敌那边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齐心远故意在她的股上捏了起来,的,那细细的小线裙也很感。

 “急鬼!”白桦娇嗔的推开了齐心远,燕子一般旋进了房间的小浴室里,她只是将那门轻轻的掩到了一半,还留着一条隙,她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对齐心远设防了,今晚决定住下来,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都已经是他的,而且唯恐他不要!

 白桦并不急着洗澡,她一件一件了衣服,搭在被布帘遮蔽着的衣架上,当她除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时候,没有立即走到莲蓬头下面,而是站到了镜子前孤芳自赏起来。

 她对自己身体的线条还是蛮自信的,脖子底下那两锁骨高高的突出着,未被汁的房依然如处子一般的娇,暗红的头如同透了的枣儿,雪白的与同样雪白的脯成为完美的一体。

 自我欣赏着这美丽动人的体,白桦不感慨起来,从第一次把身子给了齐心远之后,这一晃竟是十六年过去了,人生能有几个十六年啊!她似乎已经记不起十六年前自己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还年轻,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亏齐心远给她留下了那幅全的画像,不然,她到哪里去追思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呀!

 好在那幅画被她保存得好好的,算是她与齐心远两人爱情的见证了。哈哈,其实还有一样,那就是长得酷似她白桦的女儿思思!

 白桦站在镜子面前不敢想像再过一个十六年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到了那时,齐心远还会爱她吗?女人的本钱就是年轻漂亮,如果这两样都没有的话,女人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为女人的意义了!

 想到这里,白桦不一颤,此时她更加感到了红颜老去的可怕,如果现在不紧紧抓住这大好的青春,这一生也就白活了!

 原先曾与萧蓉蓉暗许的诺言她再也无法坚持,心想:你萧蓉蓉怎么能与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护与疼爱,样样占全了,而我白桦现在却是一无所有,我凭什么要信守自己的诺言把齐心远拱手相让?

 她决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齐心远从萧蓉蓉的身边夺回来,至少她要与她分享一半的爱情!白桦相信,浪漫是养育爱情的最好手段,单单在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

 十六年前,当她决心让齐心远替自己画体肖像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把自己的心许给了他了吗?也正是那种浪漫的情景之下,齐心远才投进了她的怀抱,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底,被自己的父亲到了国外。

 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她再也不必为了父亲而约束自己了。“心远,帮我调一下水好吗?”白桦站在莲蓬头下面喊道。

 她估计,在这房里,只有齐心远听得到,齐心语在另一个房间里,更何况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就算没有睡,她也应该想像得到,一个曾经与自己的弟弟有过一个孩子,而且依然单身的女人与弟弟共睡一屋会发生什么的。

 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口,听到了齐心远赤着脚进来的脚步声,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滚烫的膛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两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拂在了她的一对玉峰之上。齐心远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依然能让白桦那细腻的肌肤感觉到那硬硬的胡渣。

 “你这儿跟十六年前还是一样!”齐心远的手在那浑圆的峰上轻轻抚摸着,不像那天在车里那般疯狂,但同样让她心澎湃。齐心远的大手从那尖尖的峰顶上轻轻抚过之后,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除了那一道若隐若现的妊娠纹之外,白桦的小腹跟一个处子没有什么两样,那两只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来摸去,迟迟不往下走,但这更让白桦充了期待,她的头情不自的向后仰去,两人的脖子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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