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莫漓砷昑
莫漓或许是几千年来首个金丹离体的修士吧。巨大的快

和巨痛的感觉渐渐消失,一阵热风吹过,莫漓感觉到一阵燥热,又是那个巨大的黑色磨盘,莫漓看着长长磨杆上被镣铐锁着的纤手。
“噼啪!”“你这

奴,快推磨!”莫漓听到身后发出师尊声音男人的呵斥声传来,仿佛自己是他的奴隶。只是那鞭子大多集中在两腿之间,那巨痛确让身体本能的向前用力。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痛死啦!”莫漓终于忍受不住高喊道,回应的是鞭梢狠狠

在莫漓的

户

瓣上,打得莫漓娇躯一跳惨呼了一声。
“今

是你这

奴大婚的日子,定要狠狠折腾你一番,好让你这


女人知道什么叫夫纲!”那个如同师尊的声音说道。莫漓也第一次在幻境中得到了回复,以往的呼喊询问只有无情的皮鞭

打作为回应。
“你究竟是谁,为何在此幻境折磨我?”莫漓再也忍受不住


上

打的皮鞭高喊道。
“我便是欧

衍,嘿嘿,你这

妇,竟然在婚前就破了处子之身,不守妇道你说该不该罚?”那欧

衍的声音质问道。“我是为了师尊才这样的呀,不算不守妇道呀!”莫漓辩解道。
“是吗?婚前破处便是失节。难道婚前当婊子接客赚钱,然后将钱给了未婚夫就不算失节了吗?你与那娼妇有何不同呢?”那欧

衍的声音质问道,然后皮鞭再次带着呼啸

打在莫漓的两腿之间。
“哇!是师尊同意的呀!”莫漓哭泣道。“那你师尊为何不先与你同房,再让你入阵呀?”那男子声音一变,变成了在万柳山庄被莫漓斩杀的柳克用。
“我也不知道啊。”莫漓眼泪和香汗混合在一起,她觉得磨盘越来越重,赤

的美腿都在颤抖。“定是你这女子天



,即想嫁给师傅又想在外偷吃。”那柳克用的声音问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啊!”莫漓继续哭喊着。“结婚时辰到!”铜锣响起,

快的喇叭声以及熙熙攘攘

快的声音在灰雾中传来。“罢了,本想把你打得

水横

的。”那磨盘旁的监督者说道,一个身穿黑袍头戴面具的人走了过来说道。
“哦…嗯!”莫漓刚刚

了一口气,那黑袍男子便一手

捏她的

房,一手伸进她的腿间


内挑逗起来,直到那喜庆的喇叭声已经近在咫尺方才罢休。
“还说你不


,你看这是什么?”黑袍男子再次发出欧

衍的声音,一只手抬起食指和拇指间粘着莫漓的

水丝线,然后用钥匙打开了莫漓纤手上的镣铐。
“不,不是这样的,我…”莫漓俏脸通红的辩解着,仿佛真的是师尊在质问她。
不过灰色雾气中

亲的队伍越来越近,隐约已经可以看到一队人向这莫漓走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四五个吹着喇叭拿着铜锣,身穿红袍戴着笑脸面具的人。
紧接着是一对戴着女子羞涩状面具

妇,那两个

妇赤

上身,一对丰

的

子随着她们扭捏的舞步来回抖动。

妇下身穿着红绸

子,但又从两侧

线剪开,时不时

出

内光滑的大腿。
最后出现的是一只水牛,水牛巨大笨重的角上系着红绸大花,而水牛红漆挽具后面拉着的竟然是一头木驴,那木驴也是红漆亮面,驴头缕尾栩栩如生,木驴背上的细长木


随着向前四个轮子滚动上下

动着。
“还请新娘子上轿!”那两个几乎赤

的

妇上来娇声说道,便过来搀扶莫漓上那木驴。“不啊!不行!我,不行啊…”莫漓一双如水般的美睦瞪得溜圆,一双美腿不自觉的颤抖着。
按照中土的法理,木驴是专门给为

情杀害丈夫的

妇,或者倒采花的女

贼用的,那些女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莫漓只是在书中读到过这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具,以及年少时听到泼妇对骂中诅咒对方的词语。任何一个懂得礼教的中土女子宁可死也不会坐在木驴上。
“瞧瞧,新娘子害羞了呢,不上轿可不行,你的相公们等着你呢。”两名

妇一声娇笑,其中一名

妇不由分说架起莫漓柔弱的娇躯就往木驴上走。
另一名

妇为了喜庆拿出一对大个的朱红色

铃,取下莫漓双

上原来的小铃铛,将那沉重的朱红

铃挂在莫漓的

环上。
“不行啊!饶了我吧。”莫漓虽然知道这是幻境,但

头上的痛楚那么真实,眼前的木驴更是让莫漓羞愧难当,亦然道心失守哭泣起来“我和你们拼了!”在莫漓哭喊中,失去法力的莫漓开始扭动赤

的娇躯挣扎起来。
引得

头上新挂上的朱红

铃叮当

响,不过那两个

妇力大如牛,将莫漓犹如木偶般被那两个

妇放在木驴上,双脚倒扣被捆,

肢上也被翘起的木驴尾巴顶住防止她扭动身子让木


滑落出

道。
双脚向后倒扣被捆,整个娇躯反弓型的被

锢在木驴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腿间,而那细长木质


就深深的

入莫漓的

道中去。
莫漓不自觉的

出泪水,多年的礼教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忍受着只有最


最恶毒的女人才会受到的酷刑,木

搅动

道的痛楚或许还可以忍受,但心里的羞辱却再也无法压制。
心中暗运冰心诀的清凉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

中等待着木驴


的


点滴期待。
“新娘子哭了怎么行?”一个

妇扭动着光滑的

肢,抖动着双

站在小板凳上给莫漓补妆,胭脂红粉扑倒脸上也无法组织莫漓

下的泪水,最后那

妇放弃了补妆从包里拿出一

簪子将莫漓的头盘上,出嫁的女子头发需要挽起了。
“你看看这簪子,特地从青楼要来的呢。上面写着娼字呢。”

妇将莫漓头发盘起的时候,特意让莫漓看到简陋的铜簪上刻着“娼”字。
“别让我看了。”莫漓闭上美睦厌恶的说道。但凡在中土犯谋逆大罪的家族未嫁女子被官卖为娼的,在接客前一天都要戴这种簪子,不仅是一种女子要失去贞洁必须盘头的礼法,还带有极致的羞辱感。试想连这种娼

的簪子都戴上了,伺候嫖客时怎么能不认命


一些呢?
“回府喽!”随着一声锣响,水牛缓缓转了个圈,拉着咬着下

的莫漓想灰雾深处走去。伴随着莫漓呻

的还有

快喜庆的吹吹打打的乐声。木驴刚开始走动,莫漓就一声呻

,那光滑的木

直接在莫漓的

道内胡乱的

动起来。
莫漓的道心再度失守,随着道心的失守那灰蒙蒙的雾气渐渐消散,变成了扬州城莫家附近的街道,那是莫漓在年少时熟悉的街道,街头巷尾也挤

了莫漓记忆中的邻居商贩。
“呦,这不是莫家大小姐吗?羞死了,怎么光着身子坐上木驴出嫁呀?”一个大婶感叹道。
“还不是这女人不守妇道,非要和自己的师尊结婚吗!而且还在结婚前失去了贞

。现在这大户人家啊…还不如我们大杂院的丫头呢。”一个老汉说道。“就这种货

,嫁到欧

家也是个端茶递水没名分的

得要命的通房丫鬟吧?”一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