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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把当作炉鼎
 与下面跪着穿着华丽的五个仙子比起来更加的素然潇洒。中年男子飘然间落在五女中间的蒲团上,众星捧月般的被五个美得各有千秋的女徒弟包围着。

 “天地道法自然,此时为师冲击紫府元神(元婴后期)失败亦是如此。诸位爱徒不必沮丧。归坐吧!”欧衍见各位徒弟跪着眼中带泪大袖一挥五女纷纷飘起犹如天女散花般的飞回自己的蒲团上。

 “嘿嘿,虽然突破境界失败,但为师还是有所领悟,只是最后心魔所困未能大成。唉!”欧衍飒然一笑自嘲道,那一笑即飒然又显得有些落寞,看得莫漓呆了一下。

 “是否是师娘的事未能了结,才让师尊您的境界被心魔所阻。”土玫仙子石青胭凤睦泪花一闪询问道。

 “正是如此,那心魔化作若干幻境我都不为所动,唯独化作媚儿,唉…”欧衍又是一声叹息说道,面容仿佛苍老了许多。

 “师尊,我们这就筹划一下。去北方金狼宗和赤月教把师娘抢回来,杀光这些妖人!”金玫仙子金明曦剑眉一挑,一双星睦犹如一把利剑望向北方说道。

 “是啊…师傅,我们联合扬州各个修真大派,杀光北方这些蛮夷。”火玫仙子朱昧真美睦燃烧愤然说道。莫漓望着四位师姐的羞愤样子若有所思,她没有见到过师娘,据说师娘紫媚仙子本与师傅系慧真人是一对仙侣。

 但在百年前的北方大中,被北夷的两个宗天狼宗和赤月教所掠,在那次浩劫中北方夷狄掠夺我九州中的翼州,兖州无数的修真者战死,至今还未能收复。

 “若我进阶元婴后期成为大修士还好说,北方之事还是从长计议吧。”欧衍眼神落寞的说道。“那我们还是筹划一下师尊下次冲击元婴后期境界的事吧。”土玫仙子石青胭坚定的说道。

 “我听说东海有仙岛,上有灵药,不如我水玫峰去寻觅一下。”莫漓见大家有些心情沉重首先说道。“是啊…蜀地有千亩雷竹聚其雷可化魔气,不如炼一柄竹剑供师傅驱逐心魔。”木玫仙子林远香说道。

 “嗯…不必了,我们准备了三十年,极尽中土之奥妙皆不可成。看来用堆叠之法很难成就了。”欧衍捋了一下胡子说道,神情有些凄然。

 “师尊,或许还可以使用那个方法。”土玫仙子石青胭凤睦一闪的说道。“那方法非我中土道统。与魔无异,不可。”欧衍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五人皆可为师傅去死!”土玫仙子石青胭一双凤睦环伺了其他四位师妹然后说道,她与师娘的感情最是深厚,救出师娘的急切心情与欧衍一样“我虽失去了子,但亦得到你们五位爱徒,若牺牲你们换我大成实在不可,你们退下吧。”欧衍慈爱的说道。

 “师尊,师娘恐怕在北方异族手里坚持不来了。这是师娘给您的玉简,他们估计您又要冲击境界了,才让师娘给您发来玉简好扰您的心神的,我自作主张没在十前给您。”

 土玫仙子石青胭着眼泪拿出一卷玉简递给欧衍。玉简是修真界常用的一种书写方法,可以书写大量的文字,传音或者少量的绘画,是各个门派保存秘籍或者传书通讯的主要手段。

 “就在这里打开吧。”欧衍哀伤的说道,仿佛怕他一个人看玉简后承受不来,那金狼宗和赤月教十分嫌恶,他们俘虏欧衍的结发子紫媚百余年,曾经迫紫媚传下三份玉简,每次都在欧衍即将突破境界时发来,那玉简中描述得十分好扰衍的心让他无法突破,最好是走火入魔陨落了才好。

 石青胭对着玉简输入法力,那玉简一亮一个娇柔女子的声音娓娓道来:郎君衍,子紫媚已经有一百一十八年未能与你相见了,我可不允许你续弦,你的结发子依然活着呢。

 媚儿现在过得很好,每三餐皆有鱼,就是每次餐后还要我吃下情心丹,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宗门里的长老常说温,我现在上面的嘴巴吃了,下面的嘴巴也得吃不是吗?夫君你猜猜现在我下面的小嘴是不是正在吃呢,嘻嘻,好啦,不再逗你了。

 距离上次给你传书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年了,那个时候我还哭哭啼啼的,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再哭泣了。

 他们对我比以前好多了,不再封住我的法力让我去天狼城最破的窑子里接客了,也不把我当作炉鼎,至少让我的修为保持在元婴阶段,当然如果某个长老过生日办喜事我还是要被得要死要活,法力也会被采干的。

 夫君你一定好奇,为什么他们没有像对其他被俘的女修士一样玩致死呢?其实你的子还是很厉害的,我在三十年前在邯郸君的万大会上夺了冠军呢。

 之后每十年一次的万大会我都夺了冠军,我在给韩长老口的时候,他告诉我如果我再次夺了这次的大会冠军宗里便会给我一个名誉长老的身份呢。

 名誉长老啊…我再也不用被强迫每赤身体了,头上的铃铛也会换成金色的,我甚至还能有自己的府呢,不用每天晚上都要睡着别人的笼子里了。

 当然去给宗里的有潜力的精英弟子还是必须的,总要给宗里做出贡献啊。夫君衍,你的子真的好呢。

 你知道历届万大会夺冠有多难,那里有从中土掠来的高阶女修还有草原灭国的公主,甚至还有被锢的妖修,你的子能在这些强者中夺冠除了一点点运气外还是靠自己的实力呢,我有什么实力呢。

 除了夫君你最喜欢的美貌和身材,还有这些年宗门对我的调教呢,你知道二十六年中在最底下的窑子里接客的日子吗?戴着最残酷的带,就是银针直接入贯串子和丹田那种铁带。

 我戴着那犹如刑具般的东西,好像一个凡人一样饥饿乏累,每天都光着身子在寒冷的苦窑子中叫哀嚎,我曾经死过三次。第一次是绝食饿死过去的,然后他们解除了我的带,让我自己强大的灵力恢复了身体。

 然后又戴着那个可怕的带光着股继续接客,当然惩罚是我二十年的娼徒刑又被加了两年。从此我再也不敢待我自己了,可是即使我想吃东西有时候也断顿。

 第二次是被客人用石头砸死的,一个疯癫的男人在背后我的时候,不知道是舒服了还是怎么了,突然捡起破屋中的石头砸向我的脑袋,直到把我砸得脸是血断了气才罢休。

 当然,很快我就被宗门带走,然后完好无损的送回来,而那个“砸死”我的客人仅仅被罚了一头羊。

 而我除了在和男人中更害怕了以外,我的娼徒刑变成了二十四年。第三次是天狼城百年不遇的寒,当娼们都畏畏缩缩的躲在老鸨屋子里取暖时。

 她们因为找不到我脖锁的钥匙而让我住在自己的窑里,那里没有任何取暖的东西,而我还必须要赤身体。多亏宗门里的韩长老还想着我。

 不过当他发现我的时候我还是脸上挂着霜冻死了过去。韩长老解开了我的带很快我就复旧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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