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让妈妈一次
她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判断。此事如果处理不好,郝家沟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李萱诗接下了这个烂摊子,她也记不清帮郝江华处理过多少类似的事情了,毫无意外,这些麻烦都是因为她丈夫那

下之物引起的,年复一年,令人疲惫不堪。
但是这次是面对左京,她相信自己只要稍微上点手段,就可以将整件事情化解于无形。于是,李萱诗先安排了郝江化就医。
然后反复给对方强调不许擅自报警,一切都要等她的通知,而后,她在脑中把整件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希望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李萱诗判断,白颖是绝不会主动去揭

这里的事情,相反,她会为了自己和现有的社会地位,竭尽全力的进行隐瞒。
那么左京呢…这正是李萱诗担心的,因为左京有充分的理由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公之于众,因为在整个事件中,他是唯一的受害者。事情一旦被揭

,为了自保,白颖肯定会依靠父母的势力来封锁那些不利于自己的流言。
然而,这样一来,白行健和童佳慧就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届时,白家会不会迁怒与自己?
以白父和白母的地位,只要随便和当地的主管部门打个招呼,就能毁掉她在这里苦心经营的一切。看来,已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了,所以,问题的关键是,如何说服左京?
根据李萱诗对左京的了解,只要她照顾好对方的情绪,并给予适当的甜头,那么一切问题都会

刃而解。
“唉,只能让左京再吃一次亏了。”她在心中轻叹了一声,随即从沙发站起,走到落地镜前,李萱诗抬起双手,将散落在肩膀周围的长发束起,盘成了一个优雅的丸子头形状的发髻。
额前特意留下一束青丝,让它自然地垂落在自己朱红色的香

前,她决定给左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所以花了很长的时间对镜梳妆,可是

来

去,总觉得还缺少些什么,李萱诗撑起下颌,陷入了沉思。
恍惚间,她看见左京正盯着自己,他的眼神中充

了…


,没错,就是


,那饥渴的眼神仿佛要将自己完全

噬。
“左京!”李萱诗猛然抬头,这一抬眼她不仅看到了对面镜中的自己,还有身前那对


又柔软的

房,颠颠的抖了两下。
“呵!”她莞尔一笑,似乎明白了什么,李萱诗的双手轻巧地解开了

前的两粒纽扣,微微向外拨

开,忽然一下子,原本看上去保守的领口,瞬间就成了深v,

出了一道

人的沟壑。
看着镜中的自己,李萱诗自然而然地

了


,然后摆正姿势认真的看向镜中那个风情万种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哒,哒,哒。”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当脚步落在榻榻米上面时,声音变得沉闷起来。
她很有耐

,等整件事情过去了整整3个小时,才来到事发地,她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以郝江华

子的身份为他做说客,同时以我母亲的身份来让我接受她的调解。
尽管这是她丈夫和我

子之间的事情,因为当事人不在场,所以我要独自面对这些腌臜的事情,我们都必须面对彼此最不堪的处境,不是吗?也不尽然,那家伙一年里有360天管不住自己的

,所以,我的母亲处理这些事情还是有经验的。
这次的事情除了事发的女主角身份有不同外,其他和那家伙平干的事情,也没啥区别。室内的灯光有点昏暗,但不妨碍我看见她的表情,她紧锁着眉头,脸上还带着几分愠怒,我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对她说道:“呵呵,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可这一次是人赃并获啊。”
我的话似乎触动了她,她的眉头微微一蹙,立刻就提高了声调,反来质问我:“左京,你怎么能这么做?怎么可以动刀呢?”“呵呵…”我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她气势十足般的一路走来。
无非是想让我知难而退,让我接受她的调解,让她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对我一直以来都是用的这个方法,简直是百试不

,她以为这次我也会顺从她,然而,她想错了。
“之前几次都是你帮白颖遮掩的,你给出的那些理由全都是谎言,对吗?”我曾经在酒店和自家别墅中堵到过两人,后来因为轻信了她的理由,才没有深究,如今经过前两次的抓

,我有理由怀疑,白颖的出轨和她也有关系。
听见我的质问,她的脸色一时变幻无常,似乎无法找到合适的话语,表情显得有些尴尬,随后,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采取了一种防御的姿态,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严厉的表情,就像她以前训斥学生那样。
只见她眉头紧锁,一脸怒气的看向我,质问道:“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明白你犯法了吗?这是意图谋杀啊…是要坐牢的啊。”她刚才说的所有话都是在强调我捅了郝江华!
始终没有提及这对狗男女做的腌臜事,无非就是用这件事情来

我,

我住口,或者说让我做个瞎子,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是没有是非观了吗?当然,我和她之间不见得要闹的你死我活,我只是想知道,她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提醒道:“白颖和郝江华的事应该不止三次了吧,想来,你肯定比我清楚啊。”跟着,我还不忘调侃道:“李萱诗啊李萱诗,你可真是郝家的好媳妇呢!”左京在说这些话时。
看着李萱诗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这让李萱诗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悲凉,连带着心脏也好象被什么东西锤了一样,使她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
多少次午夜梦回,李萱诗都想找到左京,告诉他自己有多累,渴望有由他来抚慰自己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灵。
她想,如果在这个世界上能一双臂弯温暖自己的话,毫无意外,只能是左京的,只有他能和自己感同身受,只有他懂自己的喜怒哀乐,只有他…是的,只有他,可他是自己的儿子啊。
可,在儿子的眼中又是如何看自己的呢?她不敢想,但她又忍不住去想,大抵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堕落了吧,自己的母亲竟然可以和这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丑陋而又无一技之长的老东西,还帮助这个老东西创立产业,帮助这个老东西得到白颖。
而那个老东西甚至还在

事上不断羞辱于她,可李萱诗又能如何,郝家庄是她的一切,没了郝家庄,人到中年的她怕是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她不敢赌,赌输了,那是真的一无所有啊,可现在又如何呢?
又能好到哪儿去?人到中年,视为自己唯一骄傲的儿子都开始针对自己,他现在甚至连一声妈都不愿意叫了。
左京叫自己郝夫人,郝夫人?这话从左京的口里说出来,简直是比杀了她都难过,他在侮辱自己,他和自己在划清界限。
左京的态度很强硬,李萱诗却不能退,她必须保住郝家沟,因为那是她allin一切后的结果,她决不允许有半点纰漏。对不起了,左京,你就让妈妈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