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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才成了佛
 我还能怎么办,想了半天,结合宿舍里众的建议,我颠的跑到万达商场一楼的欧莱雅专卖店,花了四百多大洋买了一套化妆品。

 我承认这样送有点俗气有点老套,但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合适的礼物,虽然顾诗蕊看到我拎着一套化妆品出现在她面前时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但眼中的闪亮的兴奋还是难以掩饰。

 她对此次的礼物进行了一次点评,称创意一般,但心意还行,值得鼓励。总的来说,比去年的绒玩具有很大的进步。

 去年的绒玩具是在网上某论坛里看到的,某某自称非常了解女人的坛友,大言不惭的做出建议,说是如果不知道送啥礼物就送绒公仔,毕竟每个女生小时候都玩过。

 看到它们都会勾起她们的怀恋,最后做出总结表示此注意能打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人。结果可想而知,我光荣被说成幼稚,事后分析,要么顾诗蕊是那九十以外的十,要么那个就是个狗不通的忽悠。

 这次倒是没有翻车,我带着她去某烤了一顿,我俩直接啃了一小个羊腿,出来的时候,个顶个的撑,她嘴上油滋滋的,直呼过瘾。

 回来的路上,她一边大喇喇的搂着我的肩膀,一边豪气的说道:“给你一年的时间,好好想想明年准备送姐啥礼物。”

 我反手搂着她的纤,看了一脸她得意的脸,她点点下巴,回敬我一眼,又说道:“咋样,姐够意思吧,给你这么长准备时间。”“够意思,一会儿啊…我就把我的意思转达给你。”我拉着她的手说道。

 她哼了一声,自然明白我话里蕴含的内容。表面不屑的,乖乖跟着我走进了酒店,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我们吃饭时都喝了些酒,微醺中,素的分泌猛烈而

 我抱着她,将其上,肆意的干着,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天过于兴奋,呻声比平常大上许多,脸上红云密布,摇头晃脑的,原本低声的哼哼,此刻突破喉咙的桎梏,从半启的红中不停的倾泻出。

 “啊嗯”的,有些疯狂,我的身体和她的身体都急速升温,变得很热,她似八爪蛇般,紧紧的着我的躯体,我也加以回应,有力且快速的耸动着部,低头同时舐着她白体。

 和她上这么长时间了,她的感点我是清楚的,耳垂和脖颈,这两处能发她体内的望,就像水龙头的阀门一样。

 每当我含着她的耳珠子或是亲吻她的修长脖颈,她就不能自已的呻出声,我总是会在她高前一刻,触碰抚慰她的感点,让她在极度兴奋中更上一层。

 我们在吃饭之前就心意相通的明白今晚肯定会有这么一遭,大吃大喝也许是为了晚上的战斗而补充,我问她上回买的五手链咋不戴了,她笑嘻嘻的说,也就稀罕那两天,带脏了就摘掉放抽屉里了。

 我不置可否,这本就是应节日的习俗,好奇兴奋两天而已,情过后,她躺在我怀里,我们依偎着看着电视,本想来跟事后烟,但看了看一旁的顾诗蕊,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她比较讨厌烟味儿,一度着我戒烟,奈何戒烟这种事儿,能戒,但期限是一两天,她后来也睁着眼闭只眼,我自然识趣的尽量不在其面前抽烟。

 她用手指划拉着我的口,忽然问我母亲的生日是何时,我说咋,你要送生日礼物啊,她说嗯,也不是不可以,我想了想说也快了,还有一个多月吧,也就是八月初左右,她问我以前都怎么过的,我都送过啥。

 我说能咋过,就是吃顿好的,送的东西也多,有书,有衣服,有首饰手表啥的,她打断我说送的多的吗,我知道她那意思是比我送她的多,我说咱俩才认识几年,我跟我妈打我一出生到现在。

 她呵呵直笑,说那以后的日子还长,也得每年想好送她啥。老话重谈,我问她你打算送啥到时候,她闭上眼想了想说不是还有这么长时间了吗,容她好好想想,我说那就等着你,看能送出个啥花,正说着,我感觉被子下的老二被她握住,逐渐的硬起来。

 一股热气蹭的在小腹中燃烧,她似没事儿人一样,嘴里轻哼着歌,眼睛看着电视,一只小手却不消停的动作着,我看她装模作样的有点好笑,于是整个身体猛地一缩,钻进了被窝中,扑到她的身上,她“啊”的惊叫一声,笑嘻嘻的,叫我不要使坏。

 我能怎样,将她一把也扯了进来,梅开二度“啪啪”的碰撞声在被窝中,有些沉闷的传出。

 带着我的和低喝,她的娇和求饶。锦被表面如波般起伏,混乱中变得趋有节奏,我俩重又纠在一起,开始了又一轮的战斗。

 ***六月的时光匆匆中一晃而过,七月在不期而中如是到来。今年六月,母亲不像往年那么忙的焦头烂额,今年没带高三,带的高二,没有高考前的各种冲刺和准备,以及学校统筹的送考工作。相对来说,过的还是比较轻松。

 我的大二生涯随着七月的到来即将走向尾声,两个月的暑假过后,我将来大三的生活,时间有时候就是这么快,这么不招人注意,偷摸摸的,在不知不觉中,蹿溜而去。

 当我们暂停脚步回首遥望,点滴间积累而成的遥远路程,让人不感叹,时间的飞逝。六月中旬,我们开始了大二的最后一次期末考,考试氛围很浓,学习味儿很重,连那些平时经常逃课,见不着影子的“大仙儿”也埋头苦读,奋笔疾书起来。

 罕见的,我们总是在考试的前几天和考试当中的几天,见到那些罕见的面孔,他们往常总是神出鬼没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在校外租赁的有住处,很少回宿舍,见他们一面是极其难得的事儿。

 似乎每个班,多多少少的都有此种另类,他们像群的鸟,自由自在,又孤独难和。甭管是不是临时抱佛脚,大家总要装模作样一番,做出临阵磨不快也光的架势和态度,通宵彻夜的啃着书本。

 那股劲儿,我很难说,凶猛至极,仿佛认真努力几天就可以将干干净净的课本读懂看穿,以此挽回挂科概率的颓势。

 平时宿舍中键盘敲击的声音消失了,听歌怪吼的声音不见了,摔牌和科打诨的嘈杂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树页的翻动声,笔头与纸张的摩擦声,互相间的小声谈论声。

 走在宿舍的走廊上,竟然出奇的安静,少了几分串门的聒噪。灯光也亮到凌晨,仿佛一时间,大家都对学习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兴趣。接连一个星期左右的考试,将平时作态懒散的我们打回了原型,在痛苦和煎熬中,度如年般,捱了过去。

 时间真是又长又短,以往眨眼间就过去的几天,这次似乎凝固般,顽强的黏在我们身上。这或许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髓,相对于某件事某个人,时间的尺度长短总是会变。考试过后我们都大松了一口气,或者说是整个学校都放松了下来。短短数天,我们似乎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

 直到走出最后一场考试的教室,我们才成了佛,而数天后,我们其中的一些人会得到虚假的经书,等待他们的将是踏上归程的补考,说实话,这次考试发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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