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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或者更严重
 段嵘被柔软的枕头砸了一脸,上面还带着安东尼的发香,他一下兴奋得浑身发抖,抓着那只枕头捂在安东尼头脸,两手着它按在两侧,身下愈发凶狠地干。柔的腔道和子因他的动作瑟缩,他毫不留情地开这些肌黏膜,直直捣到最深处。

 安东尼被身下的冲撞顶得直耸,带着繁复刺绣的枕面磨得脸发痛,柔软的枕没有多少重力,却温水煮青蛙地一点点夺走他的氧气,肺部出现刺痛,本就昏沉的大脑传来嗡鸣…身下人开始挣扎…连挣扎得微弱得像幼猫挥爪。

 段嵘腾出一只手去抬安东尼的右腿,柔莹白的大腿被抗在肩头,被扯开,没了户的缓冲那只鲍更大地敞开,段嵘部都贴到了外面黏的红润,每次只出很小一截,又深又重地干着。

 幔因面被施加过于大的力道晃动,却透不进一点光线,所有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枕头下传来呜的嘶鸣,窒息的濒死状态让发了疯地绞动。

 手臂挥,五指成爪,像是要像是要抓住什么,段嵘被它攀住,肩膀上留下几道不明显的划痕,他就这样了一阵,宫腔深处传来一股热,段嵘被它个正着,尖锐酥麻顺着脊柱往上爬。

 他顶着,这次又多又稠,时间拉得很长,身下人的挣扎渐渐弱了,等他将枕面从安东尼脸上移开。

 那张美绝伦的脸已经憋得紫红,凌乱的发丝沾在脸颊,汗津津的,绿莹莹的眼半睁半闭,暗淡得像未经打磨的玻璃。

 疲软的器从道拔出,带出的大股浊里混了血丝…他后来得太狠了,那些黏糊在猩红口,黏腻地往下掉,在光滑的丝绸被单上积了厚厚一层,没有融进去。

 段嵘下了,他捡起地上未经沾染的干净衣袍穿上,猩红幔被短暂拨开又很快放下,遮掩了里面一切罪恶。

 ***安东尼睡得很不安稳,侍女来喊他起时叫了几遍都醒不过来,耳朵听到声了,但意识却像被什么缚住,根本控制不了身体。

 直到侍女担心地上前拨开幔,透进来的光线才让他像被针扎了样骤然清醒,意识挣开那团黑雾,明亮光线刺得眼睛不停流泪。

 “…国王陛下?”侍女急切地询问,人声让他还未平复的恐惧渐渐镇定,他按了按额角,竭力做出无事模样:“出去。”侍女退下了,安东尼才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细密刺痛,像是针扎一样,痛意一直蔓延到小腹,腿间是冰冷的黏腻。

 借着进来的一点光线,他颤抖地分开腿去看自己的腿心,就这样的简单动作都扯得腿户又辣又痛,可见这里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哪怕早有心理准备,看到那里烂一样猩红肿的模样还是让他一时不过来气。

 一股怒意混着酸楚从间涌上喉腔,眼眶因为过于的情绪通红,他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将上可扔的东西都扔下去。

 侍女被他吓得心惊胆战,瞥见他从榻上赤身体地踉跄下来,雪白的皮上遍布情痕迹,一眼不敢多看,及见他头的剑,更是吓得冷汗淋漓,浑身发抖地跑出房间。

 安东尼尖叫着拿着剑将房间劈砍一通,精致古朴的家具碎了一地木屑,曼丽的丝绸窗帘条条道道地挂在房梁,他腔已经有了血气。

 正剧烈息着以平复过于快的心跳继续劈砍,偶然瞥见自己在镜子里的身影,他是偏着头去看的,如瀑的黑色长卷发遮住半边身子,出来的皮却仍布指印吻痕,青青紫紫,在雪白底上格外惊心。

 他状若癫狂,腿脚发软地爬上梳妆镜的桌面,桌面很大,容许他在上面分开腿去看自己被烂的

 垂软茎下的小鲜明鼓地嵌在那里,明明自己的这里前不久还是很不显眼的一条,现在简直如同接了一夜客的女那样,户糊肮脏的半干,到了腿,就是完全冰冷的斑,他身上没什么热气。

 糜烂的肿得外翻,却仍张着一条细,他直觉里面是更糟糕的景象,手指颤抖地扒着猩红分开,被捂了一夜的温热浓就从里面蜂拥而出,淌在深棕桌面上。还混了血。

 他没叫男人真刀真地干过,一是知道男人的劣,轻易得到绝不会珍惜。二是他还在待价而沽,谁给他的好处越多,对他执政的助益越大,他就陪谁睡。结果这个颇有分量的筹码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拿走了,来人还暴得很。

 他的子现在还隐隐作痛,他脑中只留下了断续的片段。晃动的视线中没有那人的脸,只有近在咫尺掐着他脸颊的大手、喂到他嘴里的腥臭、还有最后几要将他捂死的枕头。

 安东尼脸颊靠在冰冷镜面上,内心涌动着的杀意得他双眼通红,他眼睛颜色本来是温润的那种绿,现在却出种森然冰冷,像是蛇。

 “来人,”他着声线,不暴自己的弱势。“更衣。”他对于政治的嗅觉还算敏锐,只之前一门心思都扑在笼络男人以扩大自己的权力,现在却意识到这样一点也靠不住,他的,说不定就是这些情夫中的一个。

 更让他忌惮的是,这人进入自己的寝殿却没被侍卫发觉,这次是了他,那下次呢?怕是自己在睡梦中被杀了都无法有效求救,他出门时见到了兰斯洛特。

 他的侍卫长,从小跟随在他身边的,在情夫中绝对算最死心塌地的,可现在,他看着他也猜忌怀疑起来。

 真的没有发觉吗?还是…来人就是他?兰斯洛特深深敬仰恋慕着他的君主,让他感激涕零的是他的君主在私下对他的态度是从未变过的温和,这让他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可今天,当陛下用那种莫名的眼神看着自己时,虽然只有匆匆一眼,他还是看到里面尖锐的恶意和冰冷。

 他心里发冷,想同以往一样去牵吻国王陛下的手背,可他的陛下无视了他,猩红披风带着矜贵熏香,携着一阵寒风从眼前划过,他的心彻底沉下。安东尼心情烦躁,脸上神情也不似从前温和。

 侍卫忙不迭为他推开元老院会议室厚重大门,待他走进房间,已然落座的其他贵族元老纷纷起身向他帽致敬。

 百年积蓄的王庭,只一张议事的长桌就奢华靡丽,这些元老在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见到他仍然要起身向自己行礼,他心情稍霁,正要走到长桌尽头独他一人的王座,就发现那里居然已经坐了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君主的王座不容他人染指,安东尼恨得出血,眼睛锋利地扫刮过去,以为这是一场针对他的刁难,或者更严重,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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