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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只给哢过
 他早就不喜欢周谦了,现在更是讨厌他讨厌得要死,他也好想和段嵘有话题聊啊。今天段嵘又出去应酬了,白溪抱着枕头在客厅的沙发上蜷成一团,只开了一盏暗暗的灯,快到以往该回来的时间,白溪忍不住频频向门边张望。

 可是门一直没有开,他慌乱起来,又强撑着安慰自己段嵘不过是有点事耽搁了,指针滴答滴答地转,他的心也跳得缓慢。

 听说大老板酒局后会去一些夜总会耍,段嵘会不会去了那?他会不会在那看上了别的人,在和新乐吧?白溪被自己的猜测得红了眼眶,时间难熬的慢。

 他实在坐不住了,把枕头放到沙发上汲着拖鞋准备出去。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举着手正要按门铃的周谦,他搀扶着段嵘,有些惊讶地望来。

 他二人都是板正优雅的西装,自己一身睡衣,不修边幅,白溪一瞬间感到了自惭形秽,他再看周谦怎么也看不出当年的心动,反而对他被段嵘搭着的半边肩膀很有敌意。

 “你怎么才回来呀。”他有些委屈地上前,想把自己到段嵘怀里,周谦却因为他的话狠狠皱眉:“他应酬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懂点事。”白溪呼吸一窒,强撑着反驳:“我和他才是夫,你又掺和什么?”

 周谦只用那种凉凉的眼神看他,他不加掩饰上人物骨子里的倨傲,白溪在这种视线下渐渐感到了不安和自卑,这时段嵘突然抬手摸了摸白溪的头,宽厚的大掌温暖厚实,他看起来已经醉了,微眯着眼睛看他,细碎的眼光像是含情意。

 不被安慰还好,一感受到自己被人爱,那股强的委屈就控制不住,白溪眼泪像细小的珍珠,不断从通红眼眶滚出。

 周谦看着二人的互动,骨节攥得发白,修剪得宜的指甲深深陷进里,他还想保留最后的体面,与二人告辞后才出失魂落魄的神情。

 段嵘歪躺在沙发上,外套凌乱散开,他高大的身材完全把西装撑起来了,前的衬衫绷得紧紧的,一双长腿随意隔放,那种感像是药,白溪像是被蛊惑一般攀上了他的身体。

 “别闹。”段嵘也确实醉了,他眼光只留一线,从黑密眼睫中透出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白溪一下就了。宽松柔软的家居下,纤细的腿在昏暗光线下显得莹莹如玉,内挂在脚踝处,白溪跪伏在段嵘身上,去含那尚在蛰伏的器。

 段嵘感觉那处隔着西被含进一个热的地方,热气熏腾过来,让茎好似泡进了什么温泉一般,这种感觉是纯然的舒服,与快倒没什么关系。往常那物随便一刺就一柱擎天。

 但现在喝醉了白溪了好久都没什么反应,他也许急了,用牙齿咬下拉链,内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还未起就颇有分量,他光看着就感觉身上发起了热,食髓知味的女极速翕张着想吃些什么,粘稠的体多得滴在皮质沙发上,牵出透明的丝。

 他像是急着吃食的小猫一样把内扒下,身子支起来用女去磨柔软的茎,那种感觉很奇妙,不同于硬起来的侵略,只是两块软彼此厮磨,带来的快很温柔,但习惯被的小很快就不足起来。

 “老公、我呀…小,想吃老公的大巴…”白溪在那兀自卖痴,可段嵘像是反应不过来,轻缓地眨着眼看他,白溪情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

 但迟迟得不到足的身体已经让他大脑都只剩下求望,他用力的蹭着段嵘下体,水把成一缕缕,又硬又密地扎着感的外

 白溪发现了新的快来源,息着去磨那片,娇被刮得脂红一片,那种细密刺的感觉让白溪更加情动,可有一不知怎么扎进了细小的孔。

 那种针扎一般的感觉让白溪哭叫着扭想把那东西出去,反而越扎越深,短短的道被搔刮了个彻底。

 白溪圆张着小嘴,清纯的脸蛋上是被情折磨的崩溃,那扎得他小肚子都开始泛酸,快一波波袭来,可又不能翻过那个顶点,他无助地在段嵘蹭着。

 好想他像往常一样贯穿自己的体腔,透自己的子,把自己得昏死才好…脑袋忽然一重,是段嵘的手落在了上面,他似乎感受到了白溪的情绪,又做出了安慰的举动。

 那双手修长有力,凸起的骨节骨骼感很强,指腹还带着做重活留下的厚茧,白溪像是福至心灵,把那只用做安抚的手从脑袋上拿下来按到自己尻磨擦,从手腕突出的腕骨,到厚实的掌心,糙的硬茧,都成了他自的工具。

 深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指腹被水泡得都有些发软,白溪握着他的指,将中指慢慢抵进自己的里。

 段嵘的手指比他自己的要大而糙,一进去就密密磨过腔,捅出无限酸软快,白溪媚叫着又按进一食指,自发摇动吐两手指。要、要到了…白溪合着眼息,红的口腔吐出一团团热气,身上覆着一层汗,被体温熨得发烫。

 就在他要到达温柔的高时,里的手指突然快速起来,打破了他原先的频率,快像是突然涨水的河,一瞬间冲毁了堤坝。

 白溪身体绷得像弓,呜咽着甩头,感点被持续不断地戳刺,太超过的快让他大腿分开又合拢,只几秒就被手指玩到了高道深处出大量,被手指水四溅。

 他正在这无边海沉浮,那给他带来愉的手指却出去了。“呜、老公,老公给我…”他声音娇媚得叫人想死这个货,小焦急地去找手指,段嵘咽一下缓解喉腔的干渴,那还带着水的手掌掐住白溪纤细肢,硬烫的巴破开乎乎的口,一气捅进深处。

 “呀啊啊!”段嵘尺寸恐怖,哪怕刚刚被指许久现下还是有种撑感,白溪中断的高卷土重来,快尖锐得甚至有些演变成痛楚,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尖叫着闪躲,尽管被得快要崩溃也乖乖地往下坐想让段嵘更多地被自己包裹住。

 “今天怎么这么乖?”段嵘也刚意识清醒不久,声音还带着慵懒,手掌亲昵地用自己手指自老婆。

 白溪不是个藏得住事的,被段嵘得颤抖的声线听起来很委屈:“我、我给你,你别去外面找别人好不好…”段嵘没想到是他自己胡思想,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去外面找人啦?你可别冤枉我。”

 “就光是周谦,他这种公子哥不知道玩得多花,我、我只给你过,你可不要为了那种脏货不要我…”段嵘有些不悦,周谦于他来说是值得尊敬的合作伙伴:“白溪,我和他关系清清白白,你不要说别人私生活。”

 白溪被他这么一训眼圈立刻红了,他也不像以前一样要气得跳起来和段嵘争个输赢,只难过地默默掉眼泪。段嵘心软了,放柔语气:“我真的对他没有多余的感情,我说你,只是因为你不该随意编排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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