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开大腿瞧了瞧，才发现整个裆部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膜状物，中间有几处被他抠得破损，边缘还散落着一片细小的灰白色碎屑。早已干透的膜粘在身上，将皮肤绷得发紧，灰白色的痕迹一路向下，一直蔓延到
股。小伟挪开
股，又看见
上大团大团的泛白水渍，像战士的勋章一样彰显著昨夜的辉煌战绩。“小东西，水还
多…”他瞅了眼一旁的飞机杯，接着嘴巴一撇，嘬起了牙花子：“这下得洗单了，可别被老妈看见…”说到老妈，他这才忽然想起：怎么上午又没来叫他起？莫非是他没有听到？小伟抬起头，看向自昨夜就反锁起来没有打开的房门，脸上
出一丝庆幸：“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大不了被训一顿，这些东西可不能被看见。”小伟鬼鬼祟祟钻出卧室，手里抱着团成一团的单，一路潜行，像个敌后特务似的朝卫生间挪去。经过老妈的房间时，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没看着人，却闻到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才惊觉自己卧室里一定充斥着异味，于是脚下更急，想着完事赶紧回去开窗通风。
“不过，老妈为什么要在房间里
空气清新剂？”没有多想，小伟一路小跑到卫生间，隔着门却听到了洗衣机的嗡鸣声，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老妈在洗衣服，现在进去要被撞个正着！”但不洗也不行啊！又不能铺回去。也不能先藏起来再铺一条新的，一定会被问的！他的
单只有现在这条是自己斥巨资买的灰蓝色，其他的都是老妈买的
粉
…用老妈的话讲，是“你一年才躺几回？我当然要挑自己喜欢的颜色布置家里！”差太大了，一眼没，小伟看了看手中的单，将显水渍的那部分往里裹了裹，一咬牙，推门走进卫生间，一进去就看见老妈正站在洗衣机前，出一个背影，不知为什么。她没有穿平
里最爱穿的睡裙，反而换了一身
秋季的上下两件式薄睡衣，昨天刚做的头发也？结在一起，有一种被汗水打
成一绺一绺又干透后的糟
。“咳！”小伟轻咳一声，冲老妈打招呼道：“妈…”“妈”字刚出口，他心里一
，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他红着眼疯狂拔
飞机杯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老妈的
部。“想什么呢！”小伟暗骂自己一句，深
口气，屏住心神，极力装作自然的重新说道：“妈，这么巧你也来洗衣服啊？”说完就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巧个嘚儿啊！衣服平常都放衣篓的！却见老妈没听到似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小伟犹豫两秒，往前凑了几步，又找了个话题：“你这个发型得打理啊…不能这么放着不管。”
老妈依旧愣在原地，仿佛被什么东西慑走了心神，小伟却在这时从她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经常闻到的体香，而是某种
体在狭小空间里沉浸良久又慢慢干涸后散发出的异味。不臭，但很浓。浓到让他的小腹一阵发热，下体开始蠢蠢
动。“什么时候啊…净想这些事！”小伟咬了咬舌尖，
下体内的躁动，又看了眼老妈，忍不住探出头越过她的肩膀，朝她的脸上看去。只见老妈顶着一双浓浓的黑眼圈，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卧蚕像两条
虫似的挂在下边，眼神一片空
，像是在发呆。“妈？”小伟一脸疑惑的问道。老妈这时才反应过来，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脸吓了一跳，肩膀一耸，发出一声软软的惊叫：“啊！”“我在想事情。”老妈解释道。“哦…我来洗
单。”小伟举了举手中的布球。“嗯…我也刚洗，你自己放进去吧。”“你眼睛怎么了？通宵看剧了？”老妈跟个小女生一样，爱看脑残偶像剧，经常把自己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小伟有此疑问当属正常。
“…我去洗澡了。”不料老妈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沉默一阵后径自走进了浴室。“大中午的洗什么澡？”小伟
腹疑窦，转而一阵窃喜。没有被骂，也没被盘问，单安全抵达目的地！看着一如既往对他没有防备的老妈关上浴室门，小伟强行忍耐住偷窥的
望，将洗衣机暂停后揭开盖子，发现里面的衣物果然才刚刚洗上。单，被套，几件早就放在衣篓里待洗的衣服，还有那件老妈昨天还穿在身上的睡裙。许是因为重量最轻，睡裙还飘在水面没有完全沉下去，正被一堆泡沫围在中间打转。出来的一截干燥表面上，有几团水渍印在上面，中心浅，边缘深，颜色灰白，小伟愣了一下，先前的种种疑问串在一起，心底仿佛有个惊人的想法挣扎着想要浮上来。但又好像缺点什么，让他始终抓不到关键，这种感觉搅得他心烦意
，索
把单扔了进去，看着睡裙被慢慢到水下，烦躁才渐渐消散。“要赶快回去开窗户了！”…浴室里，杨仪
把花洒开到最大，仰着头
接直冲而下的水
，像是要冲掉脑子的胡思想。无数水珠顺着玉颈滑下去。在浅浅的锁骨停留片刻，被高耸的峰峦截住，在一点嫣红处化作一道瀑布。零星的漏网之鱼继续向南，经过
肢，将粘小腹的污迹冲刷洗净，继而染
处杂乱不堪的
发，使其重新变得柔顺。一些不再暴躁的水
从
滑过，落到了紧闭的腔口上，像支温柔的手指那样轻轻抚摸了一下小
，整片
红色应
似的往回猛地一缩，让杨仪跟着
搐了一下。这时，她才仿佛被惊醒似的，垂下脑袋错开水
，弯扶墙，险些溺死一般大口
息起来，眼睛一阵酸
，不知是泪腺又在工作，还是被水滴溅进了眼睑。杨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记得醒来后卧室里的狼藉，粘下身的干涩，和被汗水和爱浸到发硬的睡裙。身体的疲痛与内心的恐惧不必额外去记，因为现在也依旧清晰。夜里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可那销魂蚀骨的快
是真实，淌地的爱是真实，积许久的望被足…也是真实，是臆想吗？可腔道被疯狂，花心被不停撞击，仿佛灵魂都要被贯穿的颤栗是怎么来的？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也能靠臆想得来吗？但是，她又碰不到，不只手碰不到，小
也碰不到。甚至在明显感觉到，那
茎颤动着将体
进她体内，变得不再
起之后，她伸出手指滑进中摸索一番，再拿出来时，也闻不到一丝腥味，她被一茎
了整整一夜，却连它的
都触碰不到。这一切该怎么解释？谁能告诉她答案？幻觉？臆想？虚假？真实？无数问题在她的大脑中盘旋，未知的恐惧让她害怕到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