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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挥手冲微笑
 第二天我一直关注着接收器的动态,上午放学,正在饭堂吃饭,大概十二点半左右的样子,接收器却忽然失去了和摄像头的联系,我鼓捣两下,确认这不是接收器的信号问题,那么就是摄像头那边出问题了,而摄像头能出啥问题?

 无非是被人拆了,但我好奇,难道我的行踪暴了?摄像头如此隐蔽,怎么会被发现呢?但接下来几天,那帮货没再霸占厕所。这下我可以肯定,他们知道了摄像头的事。

 于是我又去了几次,确定那周围确实没有摄像头,但针孔摄像头的隐蔽毋庸置疑,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某天下午和学姐共进午餐,虽说如今她身份水涨船高,但我们还是习惯吃点小快餐、小外卖。

 我随口和她提起此事,她却解开了我的疑惑。“也许他们也早就装了个。”她说,我豁然开朗,是啊,他们这帮货假设真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那肯定会有所防范,虽说不能确定一定是学姐的这个猜想,但八九不离十了。

 但如此一来行不通,还有什么办法呢?又观察了几天,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中那个始终跟在众人股后面的男生有点唯唯诺诺的,像个马仔,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或许能带来一些帮助。跟踪他的第二天,我发现他到西城区菜场的那条巷子里,不知做了什么。

 而这条巷子,与我渊源颇深,等他走后,我来到他刚才到的地方。这里是个破败门户。院子里一片狼藉,锅碗瓢盆随处丢,甚至能看到医院的那种注器,正中间的房门紧闭,我顿了顿,莫名一阵恶寒,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敲了敲。

 “谁啊?”一个有气无力的男声,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于是我就说了个“我”里面人顿了顿,开了门,我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尝试地说“有吗?”他上下打量我一眼“你混哪里的?”

 听他这么问,我确信了一些,我说“听我朋友说你这里有货,卖不卖?”他又打量我一圈“看你这样子不像搞的,你帮谁买?”

 “你确定不像?”强大的心理素质让我选择反诈他。他再次打量我,眼中仅有的一丝狐疑也很快消散,过了两秒,他说“要多少?”“五百,”我庆幸从学姐那还留了点钱,否则此刻问价不买,我的身份定要被怀疑。

 “等着,”他将门虚掩,过了会儿,重新打开,递给我一个小黑袋,我把钱给他,镇定地离开了这里。现在,我确定那个马仔是从这里买货,而且十有八九是替薛瑞那群人。

 但只确定这些还不够,要想薛瑞他们受到惩罚,必须有足够的证据。直接去问话马仔肯定行不通,监控那一套也一样,想来想去,我想到了窃听。于是一个计划在我脑中诞生。这就免不了再次和学姐提钱。

 她给得很爽快,但难免问我为什么最近这么缺钱,我不想让她牵扯进来,于是也没告诉她。两天后,窃听器如期而至。

 我盯着马仔的行动,在一次下课,故意撞上他,将窃听器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他子中间的兜里。众所周知,学生穿工装,很少在大腿上的那些口袋装东西。这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子被换洗前,窃听都能奏效。找了个学校没人的地方,我戴上与窃听器连接的耳机,哒哒的步伐声接连响起,他应该在走路。

 但具体去哪就不得而知了。确定正常运行,我回到家,将接收器与电脑连接,把采集到的所有音源都存进电脑硬盘,方便过后整理查看,幸运的是,这货好几天没洗子,窃听器运作了很久,而我也如愿收集到了我想要的信息。

 他们换了个学校附近的宾馆毒,所采集到的内容里有他们明确唤彼此姓名的声音,还有、搞不搞、、货、神仙散、食神仙散等能明确证明他们在毒的字眼,我的心开始嘭嘭地跳。

 这是我第一次与违法犯罪行为近距离接触。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母亲,我不希望我的鲁莽行为给我和母亲以及这个家带来无法接受的灾难。母亲近期已经过了忙碌的交接期,我已经与她正常通话了不少日子。

 得知此事后,她第一句是“你现在还没毕业,接触这些社会实例尚早,很多危险你没法预估,你这样太鲁莽了。”第二句则是“有没有受什么伤?”我说“没有,”我说“妈,我要不要揭发他们?”

 “这事交给我来,你一定不要再自己随便行动了。”“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调查清楚再说,也可能是误会,而且音频可以伪造,这在作证上有一定风险,当然不是妈怀疑你,而是没有万全把握,不能随便暴。”我刚“嗯”了声,母亲跟着就问“你是怎么把窃听器到他身上的?”我想也没想就如实告知,谁知母亲在那边沉默了两秒,跟着就让我立马请假,即刻离开江南,我有些困惑,我说为什么。

 “他们很有可能通过你的这个反常行为确定你是窃听者,而你采集了足够多他们毒的证据,在他们发现窃听器后,他们很可能会报复你,你在江南已经不安全了,赶紧来北海。”

 母亲这个样子,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也清楚这些亡命之徒被上绝路时会有怎样的过反应,我说“我现在就去学校请假吗?”

 “请,”话音刚落,她又说“不请,马上去车站,江南有直达北海的车,注意一下自己有没有被跟踪。”我一下子注意高度集中起来,仿佛自己在真的在参与某些特殊行动,我快速收拾东西,到各个窗户观察了一遍。

 这时我才猛然意识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父亲怎么办?要把他也带上吗?我询问母亲,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嗯。”我说需要跟他实话实说吗。

 她说“先说来北海旅游,我在这边,不行就和他说实话吧。”我照做,好在父亲没有怀疑,尤其听到我说母亲也在那边,他或许认为和母亲还有一些可发展的机会。

 就欣然答应了。这个此刻瘫在上的男人昨晚照旧是喝个烂醉才回来,这么多年他已然成了这个家的局外人,若不是眼下这种情况,或许我们母子俩都不会想起他,好在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危险,当晚十点,我和父亲顺利抵达北海。下车时。

 尽管在夜中,尽管在人海里,我还是一眼就抓到那道等候的倩影。母亲角微扬,挥手冲我们微笑,当然这我们仅限于我主观判断,我并不确定我旁边这位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是否存在母亲的视野里。

 忐忑的一刻还是来了,当我与父亲向她走近,平素交流甚少的夫俩终于还是要面对了。“丹烟,”许久未见子的父亲,声音有些发颤。“嗯…”冰冷的眼眸扫过父亲,在转向我时才略多一丝暖意。母亲转来北海,上面给分了一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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