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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当个小部长
 “主人?我厉害吗?”她妖媚的眼神飘向我,吐出的声音是那么地黏腻。

 “学姐…”我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好一会儿她松开手,捉住我的头把身竖起,然后低头去亲吻底部,所过之处,小粉舌留下一道道润的痕迹。

 两颗硕大的丸自然也成了爱抚的目标,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了“嗦蛋技”总之这会像嗦粉似的“滋溜滋溜”地,我能感到弹丸在她口中的跳动。

 后来她又重新将滑光亮的含进嘴中,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然神志不清,她总会在我濒临巅峰时及时刹车,然后给予我舒又不刺的爱抚,眼的那股酸意被她玩在股掌间,忽上忽下,却总能维持坚

 “主人,想了吗?”好一会儿,我已经觉得就这样吧,放弃挣扎,她的声音却忽然响起。还不等我回答,瞬间又回到那个温暖润的空间,两片极致的柔软飞速地抚触感的表面。

 那条滑溜的泥鳅在任何时候都不放过脆弱的针眼,我整个身子已然曲成一张弯弓,无所支撑的双手只能撑在她的背上,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几秒。

 或许更快,总而言之,当她钻入我的内里时,我的洪水瞬间开闸,不可抑制地全都了出去,当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竟瘫坐在地上,学姐在旁边用手托着我的背,关切地看着我“远,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我看了看角落的垃圾桶,学姐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了。”我愣了愣,哦了声。

 “让阿姨看到不好,”她轻声说。半晌,她说“起来吧?”开始托我“饭还没做呢,阿姨等着吃呢。”我愣了愣,站起后,看了眼软趴趴的茎,旁边“噗嗤”一声,我看向她。

 她眯眼笑“硬的时候蛮不讲理,软的时候格外老实。”然后伸手帮我穿上了子,接着才开始穿她的羽绒服。炒菜时,我问她这些都是跟哪学的,她说知道我喜欢SM,所以寒假自己上网学了点。

 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那你刚才舒服不?”我点点头,说很舒服。“那就好,”她拍拍脯“我还怕做得有点过火,你会觉得不像我,或者不适应。”吃了饭秦广发来消息,邀请我今晚参个局,于是我借口散步,奔赴市中心,让准婆媳俩自个儿在客厅沙发腻歪。

 不知从什么时候,秦广约我的热诚也越来越小了,我问他咋回事,他没明说,但从他富二代的身份来看,大概是家里发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长限制出行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凤凰楼,林茹一案的风波过去后,这家老牌人气夜总会也回到了从前巅峰。依然是灯红酒绿,依然是纸醉金。魏源也在,这些个秦广手下的马仔几乎人手一妞,不亦乐乎,我本能地反感这种场所,所以没把学姐带来。

 酒还没过三巡,这位公子哥就搂住我,身酒气,眼神已然迷糊糊“最近…陈队长,在干啥呢?”

 老实说,我没想到秦广第一句竟是问起母亲,但听到这话时,我心中却未有太多的惊讶,我老实回答“在家养病呢。”“伤得严不严重?”“还行,”我给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别喝了,犯不上。”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组个局…”他瓮声瓮气地,声音也十分漂浮,语调忽上忽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能飙到百里开外,我没再理他,好一会儿,我的眼神不自觉向旁边的魏源飘去,也有段时间没见,这货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另外…

 也似乎没以前那么殷勤了,也许这货知道投机取巧行不通了吧,我想,就这打量的一会儿工夫,这货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过来,见是我,扬扬下巴笑道“远哥”我也点点头。

 是有点不一样了,等酒终于过了三巡,个别脑残直接在包厢里就干了起来,那些而廉价的体,那些癫狂而病态的举动,令我一度想逃离这里。干嗨了。

 就开始,忽然我怀中的公子哥一灵,好一阵儿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毕竟他死气沉沉地躺在我怀里,呼吸绵长,这会儿却出奇地精神,张口就骂“妈的脑残啊?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滚回去!”

 那些个瘾君子瞬间活了过来,看来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深扎在这些君子骨头里的瘾仍是可以被随时剔除。吼了这一嗓子,秦广终于离开我坐到旁边,我也陆陆续续稍微喝了点。

 这会儿也不泛起迷糊,隐约中,有个货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广跟前,说了句什么有点少,没得了。

 秦广的反应是直接让他滚,一如既往地跋扈,跟着还嘀咕了句什么,窝都被端了,哪来那么多货啊,好一会儿,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绍给我的那个白邦,什么菜场小头子来着,我问这货怎么没来。

 因为按道理,这货这么肥头大耳,此等场合岂能错过?秦广说不知道,要我问问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几天没见了,”彼时彼刻,这个清瘦少年叼着烟淡淡地说,不知怎的,总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我注意到,这货的是芙蓉王,再也不是昔日的十块白沙了。

 就在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我一如这段时间一样到菜场买菜,本该是领着那般喽啰在菜场招摇而过的白邦并不在,反是魏源在执牛耳,这货表情平淡,但我还是能捕捉到深处一种不平静的汹涌。

 他没看见我,我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我。待他溜达溜达进了某个小宾馆后,我忽然想起那个勤劳能干的烧烤老板娘,她会不会就光了撅着股在房间门口等他。***健身的习惯还是保持了下来,甚至新学期的体测我还跑了个一千米前十。

 这对于一个有过后天脊柱神经瘫痪经历的人来说殊为不易。上午十点左右学姐发来一条消息,说我有空吗。

 想到学校来跟我说个事,我说啥事非得到学校说?她说不来也行,那就在手机上说,而在手机顶端的昵称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时,我又说还是过来吧。

 十点半,我们在西花园见面。外披棕色呢子外套的她第一句话即问我待会没课么?我说没课,她问我咋出了那么多汗,看了看我手上揽着的安踏运动外套,又说我只穿一件背心不冷么?我说没课健了会身“你刚才不说有事要说么?啥事?”

 “戏杀青了,已经剪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应该就能上映。”我俩在缤纷斑斓中逛着“是么?哪个台?哪个APP?到时得看看。”“有国家参与,所以会在中央二号播,另外还有东方卫视,腾讯视频上也会有。”

 “行,我会关注的。”逛着逛着到了商业街,买了个蛋糕给她,店内简直干烘焙的小哥认出了我,我说“你是?”

 他说他是电气2班的,知道我是宣传部的部长,我说哦…我说有空吃饭,他笑着说行,当然,这个空也许一辈子也等不到。“你在学校出名呢。”她先从边角吃起。“还行吧,当个小部长,经常抛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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