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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忍不住说,妈
 “你这话说的,不还有两个小队么,再不行,还有局长啊。”“那两个小队哪有您管事啊?局长就别提了,他那货,就会指点江山,真干实事…”小女警的嘴被母亲一把给捂上“雨菲!这话可不经说啊。”

 小女警把手给拨开“怕什么?准他们那些就会做表面工作的坐享其成,不准我们干实事的说几句真话啊?”

 “但…”“难道我说得不对?”“这…唉…”母亲长叹口气“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雨菲你在局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点东西都不知道呢?”小女警哼了哼。

 母亲继续道“我们这些干警的职责,本来就是做事,把事做好,就万事大吉,其他的,不该我们想,我们也想不了,你啊…该收敛收敛了。要这样下去,出啥事,我一个小队长,可保不了你。”

 “要真有那一天,我倒觉得这警局的局长该换…”小女警再次被母亲给捂住。

 “行了,收住,到此为止。”可能今天的气氛不太对,所以小女警没多留也就走了,我跟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才猛然想起一事“妈,那待会我扶你上楼?”“嗯。”“那…没事吧?不是说伤口什么的。”

 “没事,注意点就行。”电视看得心不在焉,我忍不住问“妈,警局是不是…很啊?”“你也来?”母亲眸子冷冽下来,我马上缩紧了脖子,瓮声瓮气地“哦。”

 但好半晌,我还是憋不住说了句“那妈你记得小心点。”母亲果然作势又要剜我,但看我瞬间摆出了防御状,她顿了顿,便收了话头,好半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却忽然“嗯”了声,我愣了愣,心里莫名一甜。这声“嗯”

 无疑十分轻柔。扶母亲上楼显然并不简单,尽管这个女人在歹徒那是声威赫赫的玫瑰女警,但她还是免不了时而皱紧眉头,我只能问“妈,很疼吗?”“没事,”警花咬着牙。

 “到底伤了哪啊…”我的声音很正常。但心中已对那动手的歹徒燃起了滔天怒火。“没事,上去吧。”母亲在接下来日子的饮食起居,自然是我来照顾了,期间父亲来问了一嘴,但也只是一嘴。

 毕竟母亲没给他好脸色,他也不大可能热脸贴冷股。吃饭啥的都还好,做好端上来就行,平常也就时不时给母亲腿,促进血循环。

 但两天后,到了换药…彼时彼刻,我正在书房看书,忽然母亲从隔壁叫我,我说“在呢,咋了”边说边起身。

 “过来一下,帮妈个忙。”进到房间,母亲正坐靠在头板上,被子被掀开在腿边,边搁着一个小板凳,上面摆了两个瓶罐和一包棉签。

 “咋了?”我走到她面前。母亲莫名有些脸红,我寻思屋里应该也不热吧?今天气温好像只有几个摄氏度。“帮妈换个药。”她的声音有些古怪。

 “啊?哦。这是药?”我捏起白色瓶子“咋换?”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她没听到,过了会儿,又重复了遍,她好像下定某种决心般,我甚至发现她咬了咬牙,于是她开始翻身,见状,我立即伸手帮忙。

 等她翻过身来,我问“怎么搞?”接着我就瞪大了眼珠,只见细的柔荑伸到丰腴的大腿上,捏起多褶的裙摆,然后缓缓地向高耸的峰挪去。

 “妈,这…”不待我多说,我就看到了包裹在大腿上的纱布一角。裙摆掀到腿便即停下,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因为透过那幽深的,我捕捉到了雪白的内一角,我甚至看到户绷在面料上的轮廓。

 甚至几缕细长卷曲的黑从边角探头探脑出来,而这一切母亲毫无察觉。

 “把上面的纱布拆下来。”我照做。纱布裹着厚厚的药粉,这些药粉都被红色的药水给浸染成了红色,随着我的扯下,红色的药粉像蒲公英一样四处弥散,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如星星一般晶亮。

 “好了拿酒擦一下。”“哦。”我拿纱布抹了点酒,开始擦拭伤口,刚一碰,母亲就“嘶”了一声,我赶忙问“很疼吗?”

 “没事,继续,”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忍耐,可除了快点没有别的办法。于是我继续擦,眼前的体在细微地颤抖,几下后。

 那道直至蔓延到大腿内侧才结束的刀痕映入眼帘,虽然结了痂,但也不难看出伤口很深,我怀疑可能临近了骨头,这让我愈发地恨那个未谋面的歹徒,等清理完伤口后,我才惊觉自己竟已出了一头大汗。

 而眼前丰腴的大白腿上也隐隐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母亲没有马上指导我下一步,我只能主动开口问她。

 “把药擦上去,先涂药水,再抹那个药粉。”她的声音已经有一丝颤抖。涂药水的时候,母亲又“嘶”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停下。

 “妈,咋了?”“没事,继续吧。”我犹豫不决。“疼也得上药啊…疼就不上了?”我只得小心翼翼,把药水涂完,结束时,母亲的腿上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好在抹药粉没什么大碍。

 但一切搞完后,我发现了个问题,就是伤口蔓延的地方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在此之前母亲不经意的一个扭动,让我看到了大腿深处未被处理的伤口。但接着又隐没在裙摆下,我顿了顿,说“妈,好像有个地方,没处理到。”

 “啊?”她微微扬头,我又重复了一遍。“嘶,”她不地“瞧你这事干的,那继续呗。”“可是…”我支支吾吾,她又啧了一声。“在…在你腿那里。”这回轮到她沉默了,好半晌,她道“吧。”

 声音莫名有种认命了的感觉,我只得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裙摆,她显然在发抖,这让我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甚至于我的双脚也开始跟着打颤。藏在深处的伤口显现出来,真的惊人。

 那伤口尾端几乎与内边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其已经蔓延到了私处里面,只不过藏在内下而未被我所发觉,当然了,医生的诊断说得清清楚楚。

 只是大腿,所以我这个念头只能就此打住,我忽然想到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莫非…我已经开始痛斥自己,将这荒唐又令人上瘾的念头打住,然而。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掀开那块白布的念头总要时不时钻进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或者说挥之即来。

 尤其它的女主人在我抹酒亦或涂药水而叫出声时,我裆里的老二就更加梆硬,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度过了这个硬邦邦的过程。

 只是当我想到这种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每两天就要发生一次,我就不知是该叫苦还是什么了。扶母亲翻过身来,她额头上已星星点点,我拿巾给她,看她擦着,我忍不住说“妈,以后要不还是叫雨菲姐来吧?”母亲顿了顿,说“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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