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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好像叹了口气
 还有稀疏细长的,旋涡状的菊花纹路,清香与腥臊混合着扑鼻而来,古怪却上瘾,先是浅尝辄止地在软上扫了一下。微咸微腥,但却使美妇口中的老二更加坚硬。

 “唔”地一声,她叫“好像更大了”我的回应是把整张嘴贴了上去。还没,咬着老二的舌就猛然一夹,于是我便把舌头猛进软中,她“呜”地想要逃离,却被我发了狠掰住了回来。

 我在九曲回廊中肆意地探索着,里面腥臊却让人上瘾,好一阵只有我一个人在动,里疯狂地出水,我忍着恶心吃了口,忽然她好像被点燃般,猛地开始嗦我的巴。

 力度之大,仿佛试图把某种东西从我的走,就这么像较劲似的持续了一阵,不记得是谁提出的,总而言之她像个蛤蟆般面向尾趴下,柳塌陷,肥高翘,双腿大开。

 我跪着从后面扶着对了对,然后就“滋溜”一下一股脑全了进去,在她扬起螓首所发的一声“啊”中,我捧着肥就开始猛干。道里面火热润且紧致,像九曲回廊般让我在进出间困难重重。

 但无疑也刺重重,她鬼哭狼嚎般地叫,肥和大白腿在我的冲击下滚滚,我寻思这么叫等会父亲回来就得出事,于是我叫她小声点,她起初还能照做。

 但或许真的很,没过多久又恢复原样。于是,我只能出此下策,把她的黑色蕾丝内卷成团,给她咬住,她的反应还是很足,但出来的声音呜地像蒙在鼓里,我才放心加速送。

 绷紧的部把撞得四散摇曳,垂落在她脸颊两侧的乌发也簌簌飘动,不知不觉,雪白的睡衣裙摆在冲击下滑到了肋骨处,我只一看,便再也挪不开眼,一道足足有一把尺子那么细的黑色痕印像天堑般把她的背斜分成两半。

 而在四周还散布着大大小小不下十道,我想说有必要练这么狠么,但这时她开始猛夹我,两条藕臂回伸抓住我的胳膊,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只能猛干,在清脆的“啪”声中,在弹簧“咯吱”的叫声中,在我俩的息里,巴和道抵死绵,终于,我俩一同攀上了那绝顶高,而这时。

 原本沉闷的呜却猛然高涨成刺耳的尖叫。中场休息,我问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瘫在上的她睁开眼,看着我,张张嘴,最后却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我穿上内,开门看了看,确认父亲没有在沈夜卿叫得最的时候回来。

 因为如果是那样,我们将对父亲的回来一无所知。窗帘半拉着,淡淡的月辉透过纱窗洒在上的女人身上,使得那线体变得如梦似幻起来。

 在女人的四处,散落着睡裙、罩、内。室内开着暖气,加上此前两人尽情挥洒在这房间里的体温,所以不穿衣服也不会感觉冷。走到边“喝水不?”我问她。

 “嗯…”她的声音细弱蚊蝇。于是我到角落拿杯用水壶倒杯水给她,她左手和右肘同时撑把半个上身顶起,圆润的曲线毕,让我内里刚发一回的巴又忍不住跳了跳。柔顺的乌丝绕过雪白的削肩垂落在肋侧,把内里的两团白遮掩得若隐若现。

 她伸手接过,于是胳膊起发丝,雪白的硕清晰可见,顶端的蓓蕾确实坚,像个骄傲的战士在向我示威。第一次全程是用后入式完成的,所以此前我未能欣赏享用这对足可被放在玻璃柜展览的好子。

 随着喉咙的一阵鼓动,女人“咕噜咕噜”把水喝下,我拿杯子回去放,又拿起自己杯子灌了几杯,然后坐到边,后半夜又干了两次,为免声音传到外面,两次都是在面对面之下做完的。要么把内进她的嘴里,要么直接吻住她的嘴。

 其实还是不尽兴。因为撞击声和弹簧声也很响,也需要有意克制,所以我不能尽没入,所以我不能打她股。

 等云收雨歇时,单已得不成样子,散布着一大块一大块体形成的水渍,我还是没戴套,她也没问,我也没提,不过其实我是忘了,而她,就不得而知了。拔出来后,白浊的从蚌口汨汨出,两人的身上都是汗津津的。

 但这不影响我们倒头就睡。***早上怕被父亲发现,面条是端到房里给她吃的,不想这姨衣服也不穿,身上只裹了件文,于是那茸茸的间便清晰可见,不可抑制地,我俩又在上颠鸾倒凤了一次。这次在了外面,准确地说,在了她的肚子上,之后护送她进浴室洗了个澡。

 看着蒸汽与水雾中曼妙的身影,二当家又他娘地抬头了。于是轮到我洗时,这位沈姨终于发出了今天早上的第一个声音…吃吃的笑。

 “还想来?”她赤身体地坐在门附近的木凳上,一头发。淋着热水,我看着那高耸的雪白房,看着那被凳面挤的肥,看着那充挑逗翘着的二郎腿小脚,我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于是这位沈姨令人大跌眼镜地起身背对着我弯下了肢,我还能说什么?于是我捧着肥就把了进去,我觉得她在挑衅我,所以即便她撑着凳面嗷嗷地叫,我还是在半途扛起她一条长腿,撒了似的往她软里狠捣。

 一夜癫狂早已弹尽粮绝,所以最后在她里面的量也不多,但还是浊白汨汨地出,像一副什么有生命的画面,而冷静下来的我却忽然感到一丝愧疚“对不起,”低着头,我说。

 她好像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啥?”我想说什么,却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啧,别放心上,又不会真中,再说,姨也没拒绝你不是?”她以为我指的是内的事,我没说话,只感到鼻子一酸,然后就一把扑向还在擦拭腿间的她,将她抱住。

 她惊呼了一声,顿了一秒,也将我抱住。于是我就埋头在那丰雪白的房间,我甚至感到了母亲的温暖,好一会儿,我们甚至亲上了。

 我觉得假如此刻我能以旁观者的视角观看这一幕的话,我一定会觉得是荒唐的,那么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伙,抱着一个年仅四十的美妇,两人都刚洗完澡,甚至刚做完,身上漉漉的。

 就这么在自家房子的浴室里吻,实在太荒唐了,好一会儿,我甚至觉得有些窒息,她推开我,连道“行了行了”

 而我那不争气的家伙又特别地争气,又雄赳赳地向董事长夫人致敬,但这次没再做,而是招来夫人的一阵白眼,在房间里穿衣时,我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啥?”她说,套着罩的动作一滞。“到底发生啥了,”我问,她顿了顿“咋回事这孩子,刚做完就神神叨叨的,咋的?嫌姨没足你?不乐意了?”

 “不是,”我说“我觉得,你状态有点不对劲,所以想知道,你咋了。”她愣了愣,好像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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