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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给擦着药水
 “妈,我说真的,”我起身走到她身边“现在日子好了,个个都有钱了,那些女人都想着怎么保养自己,您看我们小区里那个什么阿姨不就靠着这瑜伽兴趣班挣了不少,您要是愿意开,肯定更多人来。这瑜伽啊,就主要看老师。

 老师身材越好,学员就越相信在老师的教学下,自己也能拥有一样的好身材,尤其您还这么美,她们肯定很愿意跟您练。”“行了行了,口无遮拦的,你妈我是刑警,哪怕我不当警察了,也不可能去干这种事。”

 “妈,赚钱嘛,不寒碜。”“闭嘴!”她冷冷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到此为止,再说有你好看!”

 “哦…”我嘟嘟嘴,回到沙发坐下。第二天母亲和我一起起来,我问我去上课,她去干嘛,她说母亲有事,我说你都停职了,咋还有事,她说不是公事不能出门了是吧?于是我耸耸肩,无话可说。

 换了一身私服的她和我一同出门,今早太阳大,不必穿外套,难得看她下那身黑乎乎的警服,白色宽松T恤和蓝色修身牛仔让她仿佛年轻十岁,特别是脚上的那双白色帆布鞋,恍惚间好像真回到了遍地白色帆布的中学时代。

 片刻,母亲说“傻样,往哪看?”我忙收回目光,引来母亲一声嗤笑“昨晚睡傻了?一起来又神经叨叨的。咋样,好看不?”她捅捅我,我“哼”了声,没说话。

 “啧,不让看你偷看,让看又不看了,咋那么倔呢?”她拱拱我。“好看,”我说。母亲“嗯”了一下,大概没听清,因为这一声“好看”语出之快,连我自己都无法确认我是否真的开了嗓。

 于是我重复了一遍,确保我的赞美能被她老人家准确接收,回应我的是她把我的手臂挽住,与之而来的还有两团弹的柔软,像两个大面包,把我的手臂夹住。

 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意识到这点,但这无疑让我在走往共享单车的过程里十分不自然。中午母亲给我送饭,然而并不是家里的饭,而是外面的盒饭,我问咋回事,她说啥咋回事,我说“咋不是在家里做的?”

 “回来没时间做了,在路上顺便买的,”她捋捋头发,阳光中,她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这味道在我过去尤其躺在那张白上的那段日子里尤其熟悉,熟悉得令我反感。

 “忙啥?这么晚。”我打开饭盒,很寡淡的两荤两素,像单位里的那种伙食,或许我皱了眉,被母亲瞧见了,她说“咋,不合胃口?”我摇摇头,说“没有”

 “行,吃完早点休息,妈先走了。”我“嗯”了声,我忽然想起,母亲没有警车,那她是怎么来的?骑车吗?那她体力也太好了些,气都不,汗也不出。下午放学母亲来电话说有事不回家了,要我自己解决晚餐,我问啥事,她说见个朋友。

 我电话给学姐,问她晚上有空吗,她说有空,怎么了,我说介意我去她那吃个饭不,她说来吧。烟雾缭绕,叮叮当当,我搂住她的肢“没想到你厨艺还好。”

 十几分钟后,两荤一素出锅,我确实饿了,大快朵颐,相较之下,学姐的吃相就不止是斯文那么简单了。干第三碗饭时,我问“最近怎么样”她说没什么事。

 我说演戏没遇到什么状况吧,她说没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在我第三碗饭快要吃完时,她开口了“陈阿姨,停职了?”我愣了愣“嗯”了声。吃完,我提出洗碗,她说不用。

 但我还是抢着把大半都给洗了。坐在客厅看电视时,她拿着睡裙从房间出来,我问干啥,她说先洗洗,我说这么早就洗澡了?她愣住了,于是我也愣住了,好半晌,我挠挠头,说“那你洗吧。”

 在她洗澡的间隙,我开始在电视底下翻箱倒柜,我来前确实有为了那事的原因,但没想着吃完就干,不过她的行为提醒了我,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这段时间看了不少视频,的,于是皮铐、胶布、夹子、润滑油一一被我从抽屉取出,一共四样,其他什么假具、跳蛋、还有蜡烛啥的被我过滤。

 按照SM等级划分,那些属于高级,高级意味着对身体更多的摧残,我还没想着要摧残学姐,她洗完出来时,我正把腿架在茶几上看电视,那四样东西就光明正大地放在茶几上,她肯定看到了,于是她的嘴角微微一,经过她时,我在她翘上一拍,然后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客厅没人,电视开着,那四个把戏还好好地躺在那,我瞄了眼房间,门没关紧,淡黄的灯光从门渗出,我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她坐在边,拿着台本在看,或者说在读,因为嘴里念念有词。

 确实敬业,这种时候都在为接下来的戏做准备,看到我进来,她放下本子,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先看着,我不急。”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不信。于是我说“真的,不急,你先看吧。”顿了两秒,她重新拿起台本。

 我瞄了眼旁边的头柜,上面摆着一些书。从书边我读出几本:《演员的修养》、《阿克斯托表演法》、《30天瑜伽速成练习法》、《下厨》。

 不得不说,种类繁多,我在她旁边坐了会,没多久,她可能不习惯,说“我们先做了吧,你这样,我也静不下心。”…微微用力,她就一颤。

 黑色胶布封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我的游走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每一次亲吻,她都要跟着一颤,雪白的肌肤逐渐变得绯红,像火一点一点被勾起。亲吻她的私处时,她那里泛滥成灾,不受束缚的双腿立马绞紧我的头,有力得吓人。

 当我一边顶端的那颗突起,以及一边拨前的那两颗突起时,她的身子震得厉害,就像手术镜下被电击的病人“呜”的呻像要冲破胶布的束缚,我花了两分钟,让她狠狠地倾泻了一次。代价是我被呛了两口水。入时。

 她里面已经泥泞不堪。因为是竹筒,媚又痉挛得厉害,一开始的进出十分地困难,我只得不断爱抚她,让她放松,虽然还是紧夹着,但好歹可以完成送,我伏到她肩头,亲吻她的耳垂,她不断地躲避,一番你追我赶,她就认命了。

 我越冲越快,越冲越快,这段时间的锻炼确实有效,还没等我触到那一丝酸意,她就紧紧夹住我,两腿上我的,狠狠地丢了,她的痉挛刚刚消停,我就继续展开冲刺。于是呜咽又开始响起。

 冲击中,我俩仿佛要从上弹跳起来,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大,我没理会,只当那是她兴奋的表现。

 没两分钟,我就抵着颤抖着完了事,当我清醒过来,身下竟响起了泣声,我忙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再把她的眼睛也解放出来,两只婆娑的眸子呈现在我眼前时,我没来由心慌了一下。

 “痛…”她说,我这才发现她两只手腕上都有一道紫痕。两分钟后,坐在上,我给她擦着药水“对不起啊。”她咬着红,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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