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撕到最后
语音嗖的一下就发了出去,听着这如飞箭一般的声音,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失落的情绪,一种作为男人的失落感。
在老婆不在的情况下,竟然意

着自己老婆与小鲜

的暧昧情景来

管,

完后竟然还在心理上忌惮老婆知晓…自己是不是太卑微了?同样作为男人,与老赵比,老赵何止会在乎

到杨柳依的衣服上。
他估计每天都会

到小杨的脸上来取乐!甚至是让小杨

下去!当然,这也只能算是自己的一番意

,老赵这年纪,现在能不能硬都难说…枉了老赵还一直与自己称兄道弟。
他的年纪明明都能当自己老爹了!就是这么一个人们眼里垂垂老矣的古稀老人,竟然比我们这等正值壮年的人玩得还花!老赵如此,便不由的会想到小赵。
与赵振不同,京远毕竟接受过完整的高等教育,懂得些尊重,尊重每个人的人格,好的家世成长环境让他不像他爹只懂得一味的索取,愿意倾听旁人的声音,做事目的

也很强,情商达标,意志坚定。
在审美上也有自己独特的品味,并不像老赵那样赤

又直接,当然,京远的这些特点要是没有发生在自己老婆舒昙的身上,都会是优点加分项,但偏偏就是…也许,恰恰就是京远的这些加分项,让自己仍然感觉不到京远的讨厌,这并非从小就对京远知

知底这么简单!
他能为了昙儿自杀,想亲近昙儿却又处处能够考虑到自己这个丈夫的感受,为了照顾自己和紫菡,他杜绝了他自己很多的小圈子,他在家里表现的比紫菡还要好,把自己照顾的比老赵还要亲!
哪怕他一直是另有目的,但一个正值青春的养尊处优的富二代甘愿蹉跎人生到如此,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洗衣机一直嗡嗡的转动,他谨慎的不曾离开过半步,总是感觉不放心,一直不停地在往里面倒着洗衣

。
但更多的洗衣

就意味着要漂洗更多次…哼!还多亏这小子车坏了!他将一桶洗衣

倒完,看着滚筒里的黄

睡衣在白色泡沫里飞舞,越来越多的白色泡沫贴在透明窗上,看样子都快要溢出滚筒了!
由衷感慨一声,哎…太笨了,平

都是她给我洗衣服,二十年如一

,如今自己第一次主动给她洗衣服,竟然是因为自己亵渎了她…哎…这么多年,自己确实欠她太多了。
他思索须臾,又点开了京远的头像,用手指狠狠地戳出几个血字“外面晚上凉,照顾好她!”…车开到了郊区的一个民宿小镇。京远和舒昙一起下车的同时,京远收到了立伟的微信。
他走着看了一眼,没有立即回复。两人走进一个小巷之中,在一家店面前停了下来,虽然已经是午夜时分,可这家店里面灯光柔和,未曾打烊,舒昙看了看店面的招牌,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十分疑惑的说“你带我来就为了玩这个?”京远却不顾舒昙的质疑,轻松说到“怎么了?我们没毕业的时候,同学之间经常玩呢!”
舒昙嗤鼻一声,不屑一顾“哼!小孩子才玩的东西!”“不!才不是呢!这是大人们过家家!你知道吗?第一个将这个游戏引进国内的群体,就是像你那样的高级职业妇女哦!”“那又怎么样?你许诺的那个没有你也没有我的地方呢!你做到了吗?!”舒昙还惦记着当初京远说过的话,也就是这句话让她一直心生憧憬。
“就是这啊!进了房间拿了本,你就不再是舒昙,我也不再是赵京远,我们就不再是我们!”京远一边调笑着说,一边推开店面的门,推搡着舒昙进了店,只见店面招牌上,霓虹灯簇拥着几个大字…
“午夜

途”剧本杀。***剧本是剧本,剧本杀是剧本杀,舒昙对剧本痴

的那个大学时代,还没有剧本杀,谁也想不到这几年剧本杀会火到被拍成综艺,风靡到连明星都玩,引领着所有年轻人寻找各种搭子体验各种杀…
而在世纪之

的那个社会,人们能够接触到的媒介主要还是电视,上电视,便是当时的孩子们认为最时髦的事,剧本就意味着舞台,舞台就意味着时髦。
现在如果提到剧本,舒昙可谓既陌生又熟悉,想起当年在上大学时曾经参加过的话剧社,以及大学期间曾经表演过的剧目,随之,心中便会油然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和自己年轻时的舞台梦想同时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男人,隋卓。二十多年弹指间,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自己的女儿都已经大学毕业了,也都到了当年他们谈恋爱的那个年纪。
他一直独自在海外,是不是也和他心目中向往的那些异国美

女郎结婚,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儿女了呢?每次想到这些,舒昙心中便会轻轻泛起一丝微漾的涟漪,记得当初。
他在劝自己一起随他移民时,急不可耐的他,总是在自己耳边大喊,

惑着自己顺从了他的想法,他财产自由,他人生自由…他就是这样疯狂。
但他真的又很绅士,只有那个年代才能培养出的绅士,兼有权贵家庭出身的气度和狡黠,又在年轻的时候有点单纯的文艺气息。
若不是因为他的家庭突然因转移国资必须移民,倘若与他再维持一段时间,自己说不准真的就要把身体的全部都献给他了!
若当初真的答应了他一起出去…哎,难说…但人生没有假设,对于这种极端选择,赌徒心理,当年确实润出去一批人,要么极好,要么极坏…说不定他纵使出了国,也在整

里担惊受怕躲躲藏藏呢?
如今的国外,就真的好过吗?选择了他,就像是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赌徒,代价就是自己的一生…
她轻轻扶在店里的橱窗上,橱窗里面的那张剧本海报上的金发红

女郎,很像当年他眼中的自己…他说自己最能打动他的,恰恰就是自己虽然新做了一头绚丽野

的金发,可脸蛋却还是一副羞涩的模样。
他总是措辞丰富却又直言不讳,经常在自己耳边说,一头酷炫的金发

足了他的征服

,而羞涩的小鹅蛋脸,又勾起了他的开发

…羞涩和开发,这两个词如何能联系到一起?怪自己当时年轻,听不太懂。
特别是放在二十年前,当校园里还

传着“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这种对还抱有纯真又十分多愁善感的爱情歌词的时候。
他早就开始了对情爱的戏谑和把玩,那个时代,身边还没有人像他那样敢这么直抵人心的说出来这些话来,他的家世确实给了他突破常人的视野,在他那个年纪。
他似乎已经见过了很多,虽然已经不再记得自己和他经历的很多事情,但女人都忘不了男人眼神中自己最美丽的时候,就犹如他离开时对着自己撕掉的那一页页给自己量身定制的剧本,撕到最后,只剩下封面上那张自己一袭高定的

背包

的晚礼服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