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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快九点半抵达
 缅娜是个尤物,郝江化渴望拥有这个女人,她和郝家那些女人是与众不同的类型,独一无二,就像是高贵的女王,白颖也算高贵。

 但她的高贵只是因为家世背景,并且他已经见识过白颖那种被望支配的低模样,如果有机会,把眼前这个女人带去雅室,把女王调教成母狗,那一定很有趣。

 “你在想怎么把我调教成母狗。”缅娜冷淡淡地一笑,黑色的眼眸仿佛看透人心。“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望,贪婪、、还有暴力,你应该幻想鞭打我的身体,对不对?”

 女人股一扭,忽然侧身将左脚猛地下落,就这么不偏不倚地踩在他的裆前,一不小心,这高跟鞋就会踩中要害。

 郝江化大气不敢出,她扑哧一笑,抬脚便将高跟鞋踹下,一只粉玉足便横在郝江化大腿:“小腿有些麻了,能不能帮我按按。”

 “没问题。”郝江化连忙按起来。施展那套娴熟的按摩手法,晃动的美足脚趾,也轻轻“踢碰”到他的裆部,趾头有意地剐蹭他的丸袋,这挑逗意味甚浓。

 “你帮我,我帮你,诚合作,郝县长你说呢?”“刚刚和夫人闹不而散,郝县长要是急着赔罪,我让司机送你回家,要是不着急,那就上我那里,有几瓶不错的香槟,晚上约郑市长一起,把事情顺一顺,大家一条心才能往下合作。”

 缅娜说得轻描淡写,郝江化连忙点头表示赞同。郝杰这事一闹,影响很坏,郑群云不见得会保下他,但如果有缅娜居中协调,这事说不定就稳了。

 “郝县长,我选择帮你,也是希望你将来能回馈我。要是你能帮我拿下新区计划一号项目,顺便赢那个姓郝的一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要什么都可以?”郝江化不信“那我要你呢。”“我?你还真是贪心,凡事都有价码,我也不例外,就算你想把我调教成母狗,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一个前提。”

 缅娜笑道“我说过,一山不容二虎,我可以容忍男人骑在我身上,却不能忍受女人骑在我头上,这一点,你应该很为难吧。”

 郝江化只能惋叹,缅娜极可能是他的第三个贵人,比李萱诗更有钱,拥有不惧怕白家的影响力,不仅和省委领导有情,而且背后直通DS馆,退一步讲,哪天走投无路,只要傍上她也是一条退路。

 不过缅娜说得很清楚,除非他舍得和李萱诗摊牌,否则不可能抱得美人归,他要是敢硬来,上头第一个就得干他,大人物忌惮白家,但不忌惮他手里的把柄,把柄只能威胁白家,威胁不了别人,在李萱诗和缅娜之间,郝江化并不想做选择,他没有堵死退路,也没答应。

 等搞定新区项目再说,要是李萱诗为了左京和自己翻脸,白颖也不知好歹,那么再靠向缅娜也还来得及,手里的底牌虽然不少,但多个选择总是好的,回到山庄,李萱诗和白颖对我嘘寒问暖,极尽殷勤,让我怀疑自己穿越回十年前。

 在重遇郝家父子前,这对婆媳倒是情意浓浓。这不是我的错觉,而是她们的错觉,营造出的关切,感动不了我,只是一出戏码,各自演绎温情,李萱诗当着我的面,数落郝江化的种种不是。

 在我看来,更像是因为某个女人到来而被刺的咒骂,不能说全是虚假,但有着情感的水分。

 白颖则用手轻抚按摩我的肚腹,我没有拒绝,郝老狗这拳很有力,在特意放水下,硬生生承受,当下的疼痛和肠痉挛表现并不是虚假的,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白颖的手很巧,缓解我的不适感。郝老狗这一拳,打得真真切切,正常反应躲不过就要反击。

 但我没有还手,疼痛是一方面,也是为了植入印象,这一拳是打破平静的宣战,郝老狗先出手了!

 哪怕郝老狗没这么想,李萱诗和白颖也会这么认为,而她们当时的反应,也会让郝老狗心生猜疑,原本是基于“我未出手”的可能报复,突然转入郝老狗“已出手”的主动挑衅。

 那么无论是老狗还是她们,都会更关注我会做什么,最终如在郝小天、郝杰、郝燕等事件中一样,我是不会让他们捕捉到痕迹。

 即便有也只是更会紧盯我,而这时候,就该是《囚徒计划》悄然上线的时候。郝杰这一次被抓,是否涉嫌故意杀人存有争议,但故意伤害的罪名是跑不掉,持刀切掉郝小天生殖器这件事的质很恶劣,打底就是十年刑。

 这一消息传回家,郝母当场昏死过去,郝虎和郝龙则去郝杰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银行卡,几天后郝燕离家去了外地,郝奉化稀疏的头发几乎快掉光,硬着头皮去郝家大院求情。

 即便郝老太爷出面说情,郝江化也不愿开具谅解书,郝奉化、郝江化两家彻底生恨,王天发来讯息,询问后续该做什么,我想了想,让他嘱咐郑家儿媳,继续留意郑群云,如果有关于‘把柄’的讯息最好,绝不能刻意去打听,其实我是不抱什么希望,换做我是郝老狗也会防备一手,哪有蠢货给领导提供自己的黑料。

 但当下我没有其他安全渠道去探寻郝老狗掌握的“把柄”它的破坏力是局限在白颖还是白家,这对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白颖肯定知道,但她不会告诉我,我更不能去问,如果知道“把柄”的严重程度和针对对象。

 那么我还能进行推敲和猜想,不确定王天会不会给岳父提醒,DNA的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岳父居然一直没动作,照理他不可能没态度,是岳父出什么问题,还是王天故意没上报,两边都有可能,但我只能装作不知道,等待可能的反馈。这种压抑的沉闷。

 就像是发现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这颗炸弹可能会炸伤白颖,也有可能炸到白家,至于是炸碎玻璃还是炸毁客厅,又或者只是吓唬人的模型,我都不确定,一颗,还是两颗?

 对于炸弹的型号、规格等我一无所知,我甚至还不宜通知白家人,同时必须想办法找出炸弹进行拆解排险。

 只是,我还没有找到这些炸弹,一通电话更像是烫手的手雷,而我不得不接。相比所谓“把柄”的炸弹猜想,这颗“手雷”真真实实丢过来了。

 “嗯…好…我会的…您早点休息。”隔天清早,我没有开大奔,而是从闫肃那里借他那辆凯迪拉克座驾,叫上白颖。“去哪儿?”白颖有些发愣。“长沙。”我应了一声“去接孩子。”

 白颖闻言,连忙扣上安全带,从她的表情,我判断她会错意了,孩子全托给幼儿园,连着一段日子没见,她当然恨挂心。从龙山到长沙两个多小时,快九点半抵达,到幼儿园接上孩子。翔翔和静静一见白颖,口中呼唤“妈妈”然后朝我喊出那两个令我不舒服的称呼,我忍受着,勉强挤出一丝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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