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温暖浓棈
但见大蟒撑开包皮的围裹,

出红紫发亮的大

头,差不多有鸡蛋大小,皮下是一


壮的龙茎,茎柱正处于


状态,几条神武非的青色龙筋暴起,分布在茎柱上,就像是

绕雕柱的龙纹。
而在茎柱

部,那

茸茸的

囊卵袋,左右两侧藏着大如鹅蛋的

丸,盘踞如虎,不怒自威!
白颖不由恍神,应该有七寸左右,男

成年后生殖器会停止发育,眼前的

器似乎是个例外,怎么隔一年竟会二次发育,而且就算是发育,这增长2寸左右也太反科学了,不仅仅是长度。
甚至连直径也

阔雄壮,难道是做了

茎延长手术?!手握着

长壮硕的茎柱,凤目环顾,

茎

部并没有切口,所以这是货真价实的大家伙。琼鼻闻到生命

华的气息,淡淡的

情残留,是男



和女



混合的

糜气味,那个女人虽然清理过,但掩不住的痕迹…即便和何晓月做过。
即便是高烧发热,男人裆跨间的这

龙茎虎

却还是傲然不息,微微的晃动,像是某种情

的信号…白颖情不自

地张嘴“渍!”地一声。
就把左京的大

头含进嘴里,柔

的舌头

卷

着

头上的马眼,点、挑、

、拨等技巧耍个遍,嘴腔的颊

更是夹

着

头,温润的口

,舌尖触及

感,引导进入更深处,那逾于常人的

茎,在葱白手指的逗

捏抚下。
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前端像颗鸡蛋般顶在

巴上,此时已被


得火红而发紫,整



也一抖一抖的在她的小手儿里颤动着,这

又

又长的大

巴,看得她更是

火焚身!
相比郝家那


是腥臭污垢的


,左京的

器却像是丑小鸭变成白天鹅…蜕变,不,是重生,像是凤凰浴火,而这


壮的巨蟒也在

火磨砺中

来再生,虽然不清楚左京是怎么做到。
虽然不太科学…正如世界上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不代表不存在,至少它就在眼前,以前看轻的

茎,现在却充

了

惑。
她渴望能够再次把握,她知道它也在渴望…一年的


,看似在悔恨中的自我惩戒,但百般节制,回到郝家沟,回到山庄,体内某种

念仿佛正在苏醒。强行压抑,并不代表

念会消失,尤其在见到这

焕然一新的

茎。
就像是扣响

望的心门,白颖很快就

掉衣物,一丝不挂的赤

,她全身雪白、丰

滑

的

体,

翘的

房,肥凸的

部,无一处不美,而她那双眉目

离,漾着浅浅秋波,正柔柔的看着左京。
脑海一闪而过,那极尽侮辱的小测试,即便是跪在膝

,即便愿意口

,而左京只是淡淡地伸出两节手指,即便百般讨好,但他依然觉得脏了手指,特意去清洗,还在手指上戴套套…最终抵不过心里仅存的羞

心,结果是她做不到。
“我知道你嫌我脏,但这个机会我不想错过。”白颖俯下身体,娇面埋进左京的

下,然后用手轻轻握住

长的


,张开娇

,努力含着那涨大的大

头,再次伸出舌头

着


上的马眼,嘴腔两颊、

齿互相配合套

着茎柱。
“我不想再被推开,然后等到无法挽回。”白颖吐出左京的


,用手握着

巴,把左京的

丸

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你给她们的,我也想要,你不给我,我只能靠自己。”螓首蛾眉,曾以为的高贵娴雅,如今却


、风情万种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对


有着强烈的渴求,想要获得

足,白颖“咿唔唔”地

吐着,时不时用那碎玉一般的小银牙轻轻噬咬着左京

头和

身连接处的那到沟痕,刺

昏沉状态下的

感度。
然后用那灵巧的舌尖钻

着左京的

嘴。口灿莲花,虽然昏沉未醒却感受到舒

,似乎在深层睡眠依然梦到某种妙不可言,不时哼出几声。沉闷的

息,

下的二兄弟却感染几许兴奋。
在她的放纵下,甚至贯入她

感的喉咙深处。

茎被白颖一寸寸的含进去,那红润溽热的

瓣

吐时发出那“嗯嗯咿”的娇

竟然是如此惹火。丁香甜舌,

得海绵体是愈发膨

愈发火热,把她那娇

的樱嘴

得


的。
白颖已经陷入了


的深渊不可自拔,过去于左京面前的高贵舒雅的形象俨然

然无存,就连仅有的羞

之心亦开始瓦解。
此刻卸下那份官家明珠的矜持,卖力地替


吻

着左京那


大的

器,并努力地挤起那对傲人的雪白肥

的

房来夹住坚

的茎柱,如同三文治夹热狗一般夹着磋磨起来。

出来的大

头则她那娇

的

感

瓣含住



吻…左京曾抛出的那些问题,不是碍于羞

,而是不想幻灭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哪怕左京已经知道她逾越伦理的偷

,但终究还会把她想得美好。
一旦说了,那便意味结束,但,至少让这结束能够延后一些,至少这一刻,左京还是属于她的。
白颖握着那涨得

长壮大的

茎,迅速地套

着丈夫的


,让推

到

头

沟下的包皮在她的嘴里一吐一

间忽现忽隐着,怒张的马眼也像在回应她狂烈的勤般,正在分泌舒

的前列腺黏

。
置身于


狂

的前奏,

漾着销魂蚀骨的媚态,那是不曾在他面前展

过的风情。

红的樱桃小嘴含着

头


,那种娇媚


的样子,即便是沉沦老男人的苟且过去,哪怕表现得在


,也不会有这么积极。
从未有这么强烈的渴望,渴望他的进入,渴望左京的进入,那是一个丈夫进入

子的真实。敦实的

蟒顶到喉咙,顶得她几乎难以呼吸…不够,不够,再深一点,还能再深一点,含得再深入。

望也好,惩罚也好,请再深一点,进到他也没有进入的地方…即便顶到喉咙深处,她还是努力控制喉结,将喉咙通往食道的隘口竭力张开,不必理会是否疼痛,不必理会是否损伤,只想好好地、认真地,含一次,更可能多的,吃得更深,一寸寸。
直到整个嘴腔甚至是喉管都承受不了…颈喉一阵阵的抖颤,濒临窒息的难受,那种深入带来的强烈反应,眼眸模糊视线,泛起阵阵眼白,喉嗓被顶撞的生疼,眼角沁出一滴泪,无声无息,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感到

足,感受到丈夫的

具伴随她喉舌的节奏深入,

头在喉腔处跳动着,还是第一次吃得这么深,嗬呃…马眼一松,浓烈的


狂

而出,新鲜的

浆,

子和前列腺

,混着她嘴腔的

润,

头死死顶在喉隘,一股全被灌在里面。

在嘴里,

进喉管,

入食道,

进胃里…尽可能进入身体吧…双手紧握

茎的

部,手指托举着

囊卵袋,好似榨取最后一滴


。这波


来得又急又多,浓烈,带着滚烫的热意,喉管被打开,温暖的浓

,是否能她敞开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