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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抬起一条大腿
 先是痴痴的看了两眼,轻轻摩挲着衣服的布料,好一会之后才叹了口气,轻舒藕臂穿上了这件衣服,我终于知道了子为什么会极为罕见的画上精致的妆容,还戴上了复杂的珠翠首饰了。

 这件衣服分明就是结婚时专门给子定制的龙凤褂嫁衣,那些珠翠首饰,也是这件嫁衣的配套首饰。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子咬牙摘掉了头上的夹子,连同金链一起放到了梳妆台上,看着她一颗颗扣上了衣襟上的盘扣,然后拉开首饰抽屉,拿出婚戒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子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反差了,头珠翠下,是描龙绣凤的华丽嫁衣。

 玉颈上却套着一个象征着辱的母狗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更加辱的金色狗链。定制的嫁衣把子的极品身材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她没穿下身的裙子,衣摆遮盖到肚脐,下面是完全赤的玉腿丰,在两瓣翘的峰中间,还一直做成的画笔。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子试穿这套喜服时的惊场景,当时我送了她八个字“金尊玉贵、神美天成”今天的子跟结婚时一样美,也更有风情了,但所作所为跟这八个字却再也无法联系到一起,想起昨晚子在电话里说的话。

 原来她说的准备,竟然是穿上嫁衣被他们辱!想到这里,我既愤怒又兴奋,有些可惜新婚之夜没让子这样穿给我看。

 子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对着穿衣镜转了两圈,欣赏了一下自己的风姿,似乎想起了什么,弯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定制的高跟绣花鞋。

 这双鞋子同样绣着金线龙凤,鞋面上着一丛金色的苏,高跟也不是那种细细的高跟,而是镶了一块楔形的檀香木作为鞋底。

 穿好鞋子,子这才满意,捧着滚烫的俏脸照了照镜子,转身走向了主卧。当子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个男人同时停了下来,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没能说话。

 “我,这真是世界上最美最的新娘子了。”黄鹤雨率先打破了沉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子,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似乎想把眼前的一切深深的镌刻在心底。

 “我他妈也有点忍不住了。”方伟拉过子,让她扶着沿撅起大股,轻轻出她门里的画笔,蘸了里的水之后,在股沟里轻轻的刷起来。

 黄鹤雨也没闲着,他配合着方伟掰开了子的丰,把彻底拉开,出了里面鲜红的,让方伟刷的更加方便。做成的笔尖,哪怕经过熨烫拉直和特殊加工,比起正常的笔尖也是软了太多,要问子现在的感受。

 那一定就是,刷到的时候会,刷到蒂的时候更,偶尔被方伟捅到腔和口,子更是的浑身轻颤,出声,他们真的在用子的玩的她的了。子的蒂越涨越大,也越来越红,大量的水被方伟刷了出来。

 拉出一道道丝滴落在地板上。“小雨,咱们在新娘子的股上写几个字吧。”笔尖触到了子的峰,方伟一边念叨一边用水涂鸦:“母狗新娘…好了,小雨你来写吧。”

 黄鹤雨接过画笔,学着方伟的样子边念边写:“大新娘、母狗、妇、婊子、破鞋…”每写下一个羞辱的词语,子都会叫一声,颤抖一下,蘸着水的画笔虽然留不下什么清晰字迹,却像是写在了子的灵魂深处。

 在子的脑海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黄鹤雨有时候写错了字,还会在上面打个叉重写,把子的大白股当成了任人涂鸦的画板。

 子的下体越来越水越越多,汹涌的意也越来越强,她终于忍住羞,带着哭音说道:“你们、你们别玩了,我想、我想。”

 “想?是这里吗?”黄鹤雨用笔尖戳了戳子的孔,戳的一阵收缩,孔中控制不住的渗出了几滴不同于爱的水滴。“别,别那里。”子不安的耸了耸大股,哀哀绝:“我、我要去、去卫生间。”

 “去厕所干嘛,就在这里呗,我还没见过新娘子呢。”黄鹤雨推着子的大股,推得她扑倒在上,子又发出阵阵哀鸣。“求求你们,让我去卫生间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想去厕所也行”黄鹤雨眼珠一转,拽住了子的狗链“但是必须得我牵着你去。”子没有反抗,任由黄鹤雨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链,四肢着地的下了,埋头爬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

 连忙提醒道:“不是、卫生间不在那边。”“不是这边吗?”黄鹤雨故作疑惑的摇了摇头,又牵着子向阳台爬去。

 “不是,那边也不是啊!”子抗拒着不想前行,却被身后的方伟在滚滚的大股上狠了一巴掌。“母狗哪那么多废话,带你去哪就去哪,再啰嗦就让你婚纱照上。”

 “啊…”子哀叫出声,连忙夹紧双腿,还是没挡住一小股不受控制的了出来,方伟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清脆的巴掌不时落下。子尖叫着躲闪,夹着大腿爬到了阳台上。

 肥美的打的通红一片嫁衣在身,珠翠点点,嫁衣和珠翠的主人却被玩的狼狈不堪。黄鹤雨停下了脚步,方伟抓起子的一只玉足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摆出一副母狗撒的姿势。戏谑的说道:“就在这吧。”

 “这里不行啊…会被人发现的,求求你们带我去卫生间吧!求求你们了!”子已经忍不住了,说话的功夫,一股就已经冲出了孔,淅淅沥沥的顺着子的大腿到了阳台的瓷砖上。子连忙夹断。

 “忍的这么辛苦,我来帮帮你吧。”黄鹤雨绕道子身后,又用笔尖在子的口刷起来,还时不时的戳两下道口。“啊…停、停手!我不行了!”子努力夹断了两股,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肥一松,孔猛的打开,一股强劲的水顺着栏杆的空隙而出,从高空向着地面洒落。

 如果对面真有人看的话,就会看见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绝美女子,正赤着下半身,抬起一条大腿,如同母狗一样把到阳台之外,其实高空洒落的体,大都会被风吹散,基本落不到地面。

 但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足够羞了。完之后,好像高了一样崩溃的趴在地上,连嫁衣染上都不在乎了。子是被方伟他们抬回上的。黄鹤雨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掉了嫁衣之后,帮子仔细擦了擦。

 “大宁,想不想要大你?”黄鹤雨随手扔掉了浴巾,问道。“想…想让大我的大!”子呆愣愣的躺在上,俏脸上找不到一点清醒理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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