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电梯门打开
他伸手在跳蛋天线的末端按了几秒钟,震动声戛然而止,他竟然宁愿关闭跳蛋也要让何俪用

股驮着手机跟亲外甥女打电话。
这个王八蛋真的太下

了,眼前的情景让我有一种何俪在用

股跟

子打电话的错觉,而

子的声音也好像是何俪的

股发出来的一样,跳蛋终于被关掉,何俪重重的

了两口气,才扭回头对着自己的

股说道:“现在呢,我把筋膜

关掉了。”
“你买的什么筋膜

啊…怎么杂音这么大?”“从一个直播间买的,估计是上当了吧。”随着

子和小姨开始正常交流,黄鹤雨把镜头逐渐拉高,最后定格在何俪斜后方大概两米多高的位置,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屏幕中的情景还是险些让我的大脑宕机,这真的是何俪吗?真的是那个自信强势美丽大方的绝

女老板吗?
这真的是我一个星期前看见的那个对着女儿慈和微笑的亲切母亲吗?熟悉的办公室中,深

的木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小姨何俪正四肢跪地,母狗一样撅着自己


的大

股,雪白的肌肤上涂

了

漉漉的不明

体。
在灯光的照

下闪烁着


的光芒。两个吊钟一样的巨

垂挂在

前,

尖几乎贴到了地板。
最让我心头狂震的,是何俪秀美的脖颈上,被套上了一个无比

恶的黑色项圈,项圈上伸出一条黑色的皮绳,末端倾斜向后,应该抓在黄鹤雨的手里。
初次之外,膝盖和手肘处全部戴上了厚厚的护膝,这是在保护关节不受伤害吗?在我跟李小鹏看到的那次,何俪就说让黄鹤雨下次把她当母狗一样

,当时我还以为那就是做

时情不自

的

话,可是现在呢,她这是真的在把自己当成母狗了吗?何俪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就是黄鹤雨所谓的深度调教?如果我没有及时把

子救回来,她是不是也会变成何俪现在这样,这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只是小姨她,她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对待呢?难道就只是因为黄鹤雨

的她很

?就在我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又是为何俪纠结担忧的时候,黄鹤雨踢了踢何俪

漉漉的大

股,白腻的肌肤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一块肮脏的鞋印,雪白的


仿佛被

恶玷污的画布,变得愈发

秽。
“筋膜

的话,我上次给我妈买了一个叫什么宝的牌子,那个用起来还不错,回头我把链接发给你。”

子大概真的以为何俪是买到了质量不好的筋膜

,随口提着建议,明明是很普通的闲聊,却因为声音所在的位置,竟然让我觉得有些


。
“我、我还有别的,这个不好就不要了。”不知道黄鹤雨踢何俪的

股是想让她做什么,何俪一边尽量平静的跟

子说着话,一边回头看着黄鹤雨,

脸哀羞之

,极力摇头表示着拒绝。
然而黄鹤雨的回应,却是再次踢出了更加用力的一脚,何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了一下,又强行稳住躯体,借用四肢的力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小姨啊小姨,你不是只喜欢跟黄鹤雨做

吗?现在这算什么?给人当狗吗?这也算

爱前戏?想起何俪平

里优雅知

的形象,再对比她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我不知道是因为醋意,还是单纯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然而何俪就好像在故意刺

我一样。
再次被黄鹤雨踢了一脚之后,她就不再哀求反抗,反而缓慢的挪动四肢,向着门口的方向爬去。垂落的

尖摩擦着地面,让何俪忍不住一

灵,稍稍抬高了上半身,圆滚滚的大

股夹着一截粉

的天线。
随着双腿的爬行下

的左右扭摆,

是油光的


上面,

子的声音仍然在毫无察觉的传来:“随便送给你哪个员工嘛,丢了也怪可惜的。”

子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对了小姨,黄鹤雨那家伙没有再来烦你吧?”突然听到

子提起这个正在牵着她狗链的男人,何俪迟疑了两秒钟才继续前进。
“没、没来烦我,他上次请了假之后就再没来上班。”何俪就这样赤条条的被黄鹤雨牵着,一边摆动着大

股,母狗一样下

的向前爬,一边不动声

的跟

子撒着慌。


的手机随着下

的大

股不停的摇摆,却因为

体粘粘的缘故,不用担心会掉下来,我不由得心中苦笑:我的傻老婆啊…黄鹤雨何止是来“烦”何俪了。
他根本就是把何俪当成了一条真正的母狗在玩,哪怕我现在看不到黄鹤雨的样子,也能想象到他在听到了

子的问话和何俪的谎言之后。
那张可恶的脸上肯定挂

了洋洋得意的

笑,我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些告诉

子,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立场帮何俪阻止这一切,因为她在跟

子撒完慌之后,好像受到了什么刺

一样。
原本就没有干涸的股间,竟然悄悄的分泌出一缕滑腻的

丝,她是在享受这种偷偷摸摸又不被人发现的感觉吗?“哦?他什么时候请的假?”

子追问了一句。“大概八九天前吧,我也记不清了。”何俪现在的状态哪还记得清楚这些,几句话的功夫。
她的身子已经顺着敞开的房门爬出了办公室,来到了过道里,半个身子探入了前方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深沉黑暗,只剩下

感雪白的大

股和

股上的手机还笼罩在办公室里

出来的光线之下,黑暗与光明之间,好像一幅奇诡的油画,分割出地狱与天堂的界限。
镜头降低,过了几秒钟,一道暗白的光束打在了何俪的身上,照亮了她的全身。“八九天前,他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为什么还要请假?”

子还在问着,这让我心生警惕,看来黄鹤雨还没有彻底从

子的心中抹去。
“说是他妈来看他了,要去接一下。”笼罩全身的微弱光线似乎让何俪心中安定了下来,她没有丝毫畏惧继续迈动四肢,向着前方浓重的黑暗爬了过去。
“他妈怎么又来了?”

子咕哝了一句之后,似乎也发现自己不应该关心太多,好一会没有继续说话。
何俪继续向前爬着,周围全是幽深的黑暗,夜晚的走廊仿佛一张不知名的深渊巨口,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只有一束暗淡的光线笼罩着何俪在黑暗中坚定前行的女体,处于光线中心的

腿,仿佛中秋的满月一样。
一扭一扭的散发着清幽的光芒,我不知道何俪这样光着身子爬行在自己白天工作的地方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黄鹤雨要把她牵到哪去,就像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何去何从。
前行的女体突然停了下来,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何俪已经爬到了电梯口。“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亮了何俪光洁的全身,也惊醒了电话那边的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