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今天晚上红酒
等于直接撤销了挡在江雪和对面的那道屏障,老黄只要找个借口钻到桌子底下,自然便可以看见江雪裙下一览无余的无限春光,事实上,老黄也是这么打算的。
这老小子,最近可是变坏了不少,这种花花肠子,根本不需要别人教!他手一抖,便将手里的餐叉掉在地上,那拙劣的演技看得我牙龈直


。
“哎哟,手滑了,抱歉啊…”也不知道他这是道的哪门子歉,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江雪,我要来偷窥你的裙底了吗?江雪紧张起来。
不安的扭动和夹

着双腿,她想把桌布放下来,挡住老黄的视线,可这样一来,她裙子被掀起来的模样便再也藏不住了,这会儿餐厅里用餐的人多了起来,周围全是人。
她这样赤

着下半身,怎能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更何况,周围人的注意力本来就在她身上。便宜老黄,还是将自己暴

给陌生人?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最终,江雪一动也没动,她似乎是打算就这样便宜老黄了。
老黄壮硕的身子已经离开椅子,眼看着就要挪到桌子下面去了,我甚至用手指勾住了江雪内

的边缘,打算在老黄下去的一瞬间,将她的内

拨到旁边去。
就在这时,晚晚突然说:“爸爸,我帮你捡吧,你块头太大了,下去不方便。”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估计这会儿老黄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吧?
有晚晚在,我当然不敢玩火,当即收回了藏在江雪大腿中间半天的手,重新拿起刀叉,去切我面前那块早就冷掉的牛排。江雪则快速整理了一下裙子,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下来,继续吃起了饭。
之后,我再没找到作怪的机会,一顿饭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吃了下来,那位来自意大利的大厨殷勤的为我们加了好几道菜,一顿饭下来,我们吃得酒足饭

,饭后便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在园子里悠闲的散步。
这里环境不错,五月大概是北京一年当中最舒适的时节了,如果不是漫天的杨柳絮的话。园子里休闲设施很完善,有足球场,篮球场,还有儿童乐园,尽管这会儿天色已经黑了。
但休闲区的人气依旧不减,晚晚去了儿童游乐区,她的年纪和身高在一众孩子中间鹤立

群,很快她便成了带头的那一个,带着园子里其他孩子在游乐区疯跑,玩得不亦乐乎。
我们三个成年人没她这么好的兴致,躲在一旁的秋千区,很不要脸的每个人占了一个秋千,坐在那里慢悠悠的

。老黄

了两下,便坐不住了。
他体重太大,刚坐上去,那条拴着秋千的锁链便止不住的嘎吱作响,他担心背一个毁坏公物的罪名,于是下来站在一旁,跟我和江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聊天的内容颇为没有营养,而且几乎全是围绕晚晚,这时候我才不无悲哀的发现,尽管我们几个人已经相识足够久了。
但发生了那样的尴尬之后,假如没了晚晚在中间做桥梁,我们几个竟没什么话好说,我们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明明身体经常做负距离交流,心怎么反而隔得越来越远了呢?当我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老黄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江雪身后,帮她推秋千了,我留意观察江雪的表情。
她脸上不见欢喜,也没有愠怒,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好像在做一件朋友间都会做的稀松平常的小事一样。
帮朋友推秋千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我留意看了看老黄推江雪的手,他的手很老实,并没有什么越矩的动作,我心中失落至极,不但因为我病态的


癖好没能得到

足,恰恰因为这样。
他们做这些的时候不是为了偷情,仿佛就是朋友之间单纯的举动,我却被这件平凡的小事整得差点破防,好像自己被疏远了,成了局外人,变得格格不入。
明明我才是他们两个人连接的纽带好不好?他们俩,一个是我的

子,一个是我多年的老友,怎么我反倒成了那个多余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红酒的缘故,今天晚上的我特别的多愁善感,我突然对眼前的一切兴致索然。
尽管晚间的微风很惬意,周围充

了闲适的人群和孩子们的

声笑语,没人必须得做点什么,不必早睡,不必早起,第二天也不用上学上班,每个人的任务栏里都是空的。
除了我,我急切的想要做点什么,不知不觉,我又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会儿将要进行的计划上。
我偏头瞥向一旁的江雪,她在老黄的助力下越

越高,每次由最高点落下来的时候都会发出孩子般的惊呼声,并拢的双腿也会不自觉

出一条

隙来。
原本藏在裙摆底下的内

登时变得若隐若现,他们仿佛在兴头上,我却很不合时宜的打断他们:“时候不早了,咱们叫晚晚回去吧。”
老黄看了眼时间,说:“哟,都九点多了…晚晚!该回去睡觉了!”从远处传来晚晚不情不愿的声音:“不要,我还想再玩一会儿!”江雪说:“难得假期,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就让晚晚多玩一会儿吧。”
我叹了口气,

口而出:“那我先回去了。”我的语气很生硬,老黄和江雪应该都感觉到我语气中的不悦。
我摇摇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通常我不是一个扫兴的人。于是我赶紧找补了一句:“晚餐吃得有点多,肚子不太舒服,我回去上个厕所。”我的借口似乎骗过了他们,江雪说:“那你快点回去吧,我们一会儿就回。”
我独自一人,走在回别墅的路上,有点凄凉,我当然不是因为肚子疼才回去的,甚至回别墅后,我还从

你吧里拿出一瓶冰镇啤酒,一口气干掉了一整瓶。
之后,我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舒适惬意的衣服,大字型躺在

上,盘算着一会儿应该让老黄玩些什么新花样。
这老小子的悟性

不错,最近那方面的技巧进展神速,已经不用我教他什么了,我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气泡水,拧开。
然后掏出我的小药瓶,在其中一瓶里滴了一滴,想了想又加了两滴,再想了想又加了好几滴,小药瓶里本来就没剩下多少了,这一下几乎全倒了进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是今天的心情有点烦闷,因此莫名其妙的不想让江雪

到吧?这下子,江雪肯定是醒不过来了,要不干脆趁这个机会,让老黄玩点重口味的?该玩点什么呢?深喉?
干

眼?或者直接内

?我拍了拍脸,摇了摇发昏的脑袋,今天晚上又是红酒,又是啤酒,脑子有点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