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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倚沙发上
 我接着说:“从小到大,我跟你的关系最铁,我想不到第二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才选择跟你分享的,你要是觉得我冒犯了你,就当我之前说的话是个,放了得了!”

 噗…老黄真的憋出个来…他说:“好了,放完了,这件事以后再也不要提!”我张了张嘴,还想再劝说几句,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唉…”我俩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凉亭里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只剩下我和老黄心事重重的息声。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决定再他一把,如果这次还不成,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吧,我那个龌龊的念头大概也就永远烂在肚子里了,我缓缓说:“老黄,我最信你,才跟你说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只能找别人了…”

 “你!”老黄瞪圆了眼睛,怒道:“你他妈还是人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江雪吗?”

 我痛苦的抓了抓头发,说:“你不懂…我越是爱她,心底的那股子望就越强烈,你以为我想吗?”“你…唉!”老黄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摇头叹气道:“你小子,这都是什么毛病…”

 “你不懂,我这种叫绿奴…学术上有过很多这方面的心理研究的…”“行了行了!”老黄听不下去,便暴的打断我,说:“我看你啊,就是他妈作的!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好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等你和我一样,什么都失去了,到时候再想挽回这一切,就晚了!”我对老黄太了解了,他嘴上这么说。

 但我却知道,他其实已经松口了,于是我打蛇上,接着说:“我也不想失去江雪,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咱们小心点,江雪是不会发现的…”

 “放你妈的!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们俩?”“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我相信,你可以克服的…”

 “!”老黄再次重重拍了自己的大腿。看来啤酒和生蚝终究起了作用,老黄激动得用力了把脸,说:“好吧,就当我同意了,你打算怎么干?江雪一个大活人,她又不傻,自己被别人给…那个了,能什么都发现不了?”有戏!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早就备好的透明小药瓶,说:“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新药,已经通过三期临了。

 原本是给神经衰弱和抑郁症的病人使用的,几滴下去,就算你平时失眠再厉害,也会快速进入深度睡眠,保证雷打都醒不了。”我接着说:“这个药目前市面上还买不到,我上次跟朋友说我最近失眠。

 他特地从内部渠道帮我搞来的,我自己试了两次,效果绝对好!”老黄犹豫着问道:“靠不靠谱啊…你就敢直接吃?不怕吃出个好歹来?”

 我说:“放心吧,这个药全世界已经有大几千万人临过了,至今为止没发现任何副作用,国外其实很流行,只不过咱们国内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老黄沉默了,像是在思忖着我话里的分量,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动心了,别的不说,老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自从老婆走了以后,他连夜总会都没去过,他现在生命里唯一的女人。

 就只剩下他的女儿晚晚了。江雪比我小六岁,今年才二十七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老黄那个老光又怎会不动心呢?这时候,我适时的说:“走吧…酒气散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我拉起老黄,这回我走在前头,换成他跟在我后面了,他步子慢得很,仿佛有千斤重,一点不像他平时风风火火的性格。

 我也并不着急,在前面慢慢悠悠的走着,他行尸走一般跟在我身后,我则像一名赶尸的道士,我们慢慢腾腾的踱回房间,先去了老黄的房间,晚晚早就已经躺在上睡着了,江雪倚在一旁的沙发上陪着她,眼皮直打架,险些也要睡着了。

 她见到我们进来,不小声埋怨道:“怎么这么晚…又喝酒了?”我解释说:“喝了点啤酒,你知道的,老黄可是馋了好长时间,给他解解馋…”我话里有话。

 说话间,眼神不停在老婆和老黄中间来回摇摆。老黄听到我说给他“解解馋”的时候,不由得了口口水,眼睛开始跟随着我的视线一起。

 在老婆江雪的身子上四下游移。江雪的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纤薄的沙滩裙,这是她为了这次来海边特地准备的,薄的像纱一样,通透极了。

 在她纤薄的裙子下面,穿着一套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衣,她这一身原本是打算去海边踩水才换上的,没想到三月的三亚,海水没有预期中的温暖,她这一身没踩到水,却也没来得及换下来,一直穿到现在。

 我们一行四人一整天都呆在一起,晚上还一起吃了饭,只是那会儿老黄没有别的心思,没好意思用审视女人的目光看待江雪,如今他心态已然大不同。老黄吃晚饭的时候灌了不少黄汤,刚才又被我一通忽悠。

 这会儿看向江雪的眼神已经变了,透着赤的痴态,像是要把她生活剥了似的,我下没来由的一阵火热,不想让眼前这场景多持续一会儿,于是没急着催促江雪。江雪毫不避讳的抻了一个懒,她那条薄薄的裙子。

 本来就因她斜躺在沙发上面,裙摆略微向上挪动了些位置,她一抻懒,裙摆更是向上滑动,险些出她那条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老黄眼睛都看直了,虽说泳本来就可以在外面。

 但隔着一层薄纱,那种似的感觉,远比直接出来要惑得多。江雪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我们两家人已经很络了,平里也经常走动来往,她一直拿老黄当自己关系很好的大哥,拿晚晚当自己的亲侄女,平时基本上不会避讳这些。

 老黄的眼睛一直盯着江雪,仿佛要将眼珠嵌在她身上,我没去提醒他,直到后来,江雪也发现了异样,她有些纳闷的问老黄:“海哥,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刚才睡觉口水了吗?”

 老黄的全名叫黄海,江雪通常称呼他为海哥,听到江雪的话,吓得老黄赶紧摇了摇头,他说:“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辛苦你了江雪…”

 老婆完全没注意到老黄言语间的慌张与挣扎,她如往常一般站起身,挽着我的手,说:“老公,咱们回去吧,我好困呀…”我故作镇定的点点头,搂着江雪的纤,对老黄说:“老黄,你也洗洗睡吧…”

 “晚安海哥!”“嗯…晚安…”回到房间之后,江雪先去洗澡了,我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枚透明的玻璃小瓶,内心竟出奇的没有一丝波澜,我拧开一瓶瓶装水,自己喝掉了大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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