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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租买均可
 初看之下,这段话与前文极为连贯,大概意思是这位京官的孩子要到东边去,希望高家太爷能施以援手,有空的话一起到京师来,文理通顺,毫不奇怪,但彭怜知道,这封信能珍而重之存在此地,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他将这些书信一一收好,等到有闲暇时再细细研读,看那书架上又有些御赐之物,他简单翻看一番,知道这些东西对高家弥足珍贵,对自己倒是毫无用处,便也不甚在意。

 彭怜将酒架恢复原状,随即回到入口,对仍在翻检宝石的雨荷说道:“别装了,这么多也装不完,今夜你先回去睡下,夜里我多跑几趟,将此地搬个七七八八。之后随你怎么挑拣呢!”

 雨荷闻言一愣,随即两眼放光,惊异问道:“这些东西,爹爹都要带走?”彭怜轻笑点头“不义之财,自然要见者有份。

 等我找个稳妥地方,再来将这些东西搬走不迟!”雨荷娇媚一笑“难怪娘亲深爱爹爹,这般手段,实在让人心中欢喜…”

 她眼波转,身上起无边媚意,娇声说道:“女儿方才服侍爹爹极是尽兴,只是不能尽情叫,总是颇为遗憾,这里如此隐蔽,女儿心里想…还想服侍爹爹一番…”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你还有这番兴致?长夜漫漫,倒也无妨,咱们且在这里乐上一乐!”

 他一把抱起妇人上了台阶,来到宽敞石室之中,将雨荷放在方毯之上,三两下去自己衣衫,扶着美妇身子,让她先为自己。雨荷本就未曾梳妆。

 此刻衣衫凌乱,更有一番媚之,她自然靠着彭怜手臂,双手握住少年温柔,不是仰头去看彭怜,眼中是谄媚情。彭怜爱不释手把玩妇人美,随即将她衣衫扯下,欣赏雨荷洁白玉体。

 石室中一片冰寒,妇人身子却极是火热,彭怜怕她着凉,将她就着衣服抱起,一手托住,一手搂住脖颈,高耸分开雨荷双腿便刺进去,扶着妇人娇躯玉体,快速送取来。

 雨荷被他如同摆玩偶一般轻松拿捏,心中更是美得无以复加,只觉今生得此良人,实在万幸至极。

 她伸出一双藕臂勾住彭怜脖颈,肢不住扭动,口中叫连连,更是风情无限,她是练倾城长女,自然尽得乃母真传,枕席间风情无限,妩媚风之处,竟是直练倾城。

 尤其她这几年朝不保夕心中戒惧,此时有彭怜依靠,曲意逢之处,更是胜出练倾城许多。

 “好爹爹…女儿爱死这宝贝了…达达…亲爹…女儿好美…美死了…”雨荷叫连声,空旷石室响起阵阵女子叫回响,两人居中好,仿佛身边有无数人同时好一般,彭怜颇得其趣,物哺出真元为雨荷暖身,随即将她放倒躺下,大开大合送起来。

 股股热从腿间弥漫全身,驱走身上寒意,雨荷仿佛置身夏日骄之下,浑身暖意融融,心神俱醉之下,更加快美无边。彭怜多寻觅终于有了结果,如今得了高家隐秘之物,虽不知是否究竟事涉谋反。

 但总归收获颇丰,单说石室中这些贵重财物,便值得他这些天来回奔走,一念至此,心中自然更加快活,他动作渐快,雨荷终于难以承受,媚叫声转成哀求,只觉中快美如,一波又一波接连而至。

 最后失神昏去,良久才在一片暖融融舒适中清醒过来。“好爹爹…女儿差点死了…”雨荷抱住彭怜肢,在他脸上轻吻一口,撒娇说道:“爹爹真要这般死女儿么?”彭怜起身坐起,为她裹紧衣裳。

 看着妇人为自己下体,笑着说道:“若是我不给你补益真元,怕是真就要香消玉殒,如今我为你洗涤经脉窍,延年益寿自不必言,容颜相貌,怕也会更胜往昔!”雨荷情过后,已闻到自己身上淡淡腥臭。

 此时忽然醒悟过来,喜不自胜说道:“母亲便是如此青春不老,年纪比女儿大了许多,却看着比女儿还要水,当年女儿问她便知是双修神功之效,却从未想过自己也能如此!

 如今爹爹竟能为女子永驻容颜,怕不是天下女子都要为爹爹发了疯呢!”彭怜一勾妇人下颌,笑着说道:“弱水三千,我只要你们母女这一瓢!”雨荷娇滴滴翻了个白眼,娇嗔说道:“爹爹就会口胡!

 家中那些姨母,哪个不是单独一瓢?”“哈哈!小妇讨打!”彭怜有些讪讪,仍是大方承认“白里你娘来看你,都与你说了?”雨荷轻轻点头“女儿与母亲促膝长谈至夜,说起别来诸事,母亲说的却都是爹爹…”

 “你娘有意将你偷偷接出府去,免得随高家覆灭陪葬,却不知你意下如何?”彭怜轻轻动身子,对着妇人檀口物,冲撞得雨荷轻咳不已。

 “女儿想过了,如今高家诸事未定,尚需女儿与爹爹里应外合,来若高家真个覆灭,女儿也相信爹爹能救我离水火…”

 雨荷双手捧着情郎物,仰头坚定而又崇慕看着彭怜说道:“便是不能,女儿曾与爹爹这般相知相爱,纵死亦是无憾!”彭怜心中感动,轻轻点头说道:“雨荷放心,莫说你是倾城爱女,只说你我情意,我也断然不会弃你不顾!”

 “女儿信得过爹爹…”雨荷柔声说出寥寥数语,彭怜却知她这番话的分量,眼前妇人本以为觅得良人,谁料却被人中途卖掉,如今还能再信男子,实在不同寻常。

 两人又缱绻一番,彭怜将雨荷送回闺房,从她闺房中取了件黑色大氅,这才折回密室,先将密室中古籍孤本收拾了个七七八八送回县学之内。

 而后又折返几趟,将那两箱珠玉宝石取了大半,只留下表面浅浅一层,地下砂石充数,高家后人不学无术,那些古籍孤本只当作贵重之物放着,年深久上面积灰尘,显然再也无人翻看,料都取了也无人在意。

 那些宝石黄金也自然落灰尘,想来平里也无人问津,若非长夜将尽,彭怜自然也要将这些东西都取了回去。

 只是县学之内放不下这许多金锭,彭怜因此也不着急,只取了些自己喜欢之物,如今高家密室雨荷管着钥匙,自己何时来取都易如反掌,以后慢慢图谋便是,倒也不虞其他。

 他取了一块金锭,将那枚特制钥匙印了模具,趁夜送还雨荷,自然又免不了亲热一番,这才飞檐走壁,回到县学。四下里鸣阵阵,远处天空现出一抹青白,彭怜站在县学屋顶远眺东方,无声伫立良久,这才一跃而下,推窗而入钻入帏。

 练倾城被他醒,眼睛还未睁开,便已伸开双手敞开怀抱,将彭怜搂抱到怀中呵哄起来,彭怜极爱练倾城如此媚女子扮做母亲疼爱呵哄自己,夫笫情趣如此,两人更是深知其乐。

 彭怜说起夜间收获,练倾城听得也是眼中异彩连连,听说自家丈夫与女儿又愉几度,她也是会心一笑,等到彭怜说起雨荷不肯这般离去,虽然心中不舍,却也无可奈何。夫妇二人说了会儿悄悄话。

 终于彭怜睡意上涌,两人便紧紧抱着甜甜睡去。彭怜睡到上三竿方起,吩咐县学杂役请来王训导,央托他为自己寻一处偏僻宅院,是租是买均可,美其名曰以此来安顿岑氏,那王训导不知他故布疑阵,上司有命自然不敢怠慢,自去寻找宅院不提。

 年关已至,彭怜只说爱妾身体不适,又吩咐属下雇了一辆大车,到县衙拜别了县令吕锡通,定下三十早上启程回省里过年。吕锡通得了彭怜不少孝敬,对他态度自然和蔼,两人说了几句闲话,彭怜这才告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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