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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实匪夷所思
 “唔…太深了…”岳池莲被彭怜耕耘得上气不接下气,呻说道:“好孩子…你轻些…让姨娘与你娘说话…”

 彭怜把玩着岳池莲一团美,笑着说道:“此刻木已成舟,多说那些作甚?”他转头去看母亲,解释道:“表兄在时,姨娘便与他眉来眼去,此事陆生莲早有所觉,只是二人未曾成事,表兄便一命呜呼!你只道姨娘痛失爱子方才如此,其实其中另有别情…”岳溪菱闻言恍然,岳池莲却一惊问道:“生莲?你与生莲竟已…这却是什么时候的事…”彭怜低头在岳池莲樱上轻啄一口,笑着简单说了一番经过。

 期间不忘动,将那美妇姨娘得娇躯瑟瑟媚叫连声,这才又道:“如今既已挑明了,以后便是一家人了,表兄未能孝顺姨娘的,便由甥儿弥补便是!姨娘可喜欢甥儿如此么?”

 岳池莲媚叫连连,娇声嗔道:“姨娘都已被你这般轻薄,哪里…哪里还不喜欢呢…”岳溪菱一旁看得面红耳热,眼见爱子并无被自己撞破便要停手的意思,便嗔道:“你二人在这里好便是,我却要去前院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彭怜一把抓住玉手,却听爱子笑道:“择不如撞,娘亲既来了,便多看一会儿,看孩儿如何征服姨娘!”

 岳溪菱本就心萌动,此时被他一拽后揽在怀里,不由娇躯酥软,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她面色羞红,双手遮住面颊,一时羞赧无限。岳池莲心中快美,却也发觉不对,一边媚叫一边说道:“原来溪菱贼喊捉贼、监守自盗呢!”

 她呻媚叫,不住声叫道:“鹏儿那般不堪…我这做娘的都…不是他实在不解风情…只怕…”

 “怜儿这般出众…溪菱倒是狠心的…换了姐姐我…只怕早就…美死了…早就自荐枕席了…”岳池莲一番言语发自内心,岳溪菱听在耳里,这才明白自己只道长姐是因为痛失爱子这才如此憔悴。

 此时看来,如此只是其中因由之一,只怕一腔情思无处安放,才是重中之重,想到长姐守寡多年,许家又财雄势大,她身单力薄,自然不敢与人偷,一腔情着落在自家儿子身上,倒也说得过去。

 “谁像你如此厚颜无…”岳溪菱面娇羞,啐了自家姐姐一口,却想起自己当初与爱子在山中彼此暧昧,便像是在啐自己一般,自然更加脸红了起来,姐妹俩彼此争锋,彭怜却怡然自得,此时美妇中火热腻滑,已不如初时滞涩。

 他猛力送,一手搂着母亲纤,却已不安分起来,他手臂修长,环过母亲细,还能探手到她身前握住一团硕

 此时美人在怀,哪里还肯再忍?盛夏时节,岳溪菱穿得轻薄,里面一件亵衣,外面只有一件轻纱,此时被爱子拥着,心中慌乱之下,似乎极为渴盼,却又有些心惊跳,很是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

 彭怜早就摸过母亲圆硕美,只是当时仍在山中,他也懵懂不觉,不解其中真味,此时他谙风月,再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一只大手自然伸出,轻轻握住那团结实,入手沉甸甸、厚重浑圆,比之诸女实在强出甚多,在山中时。

 他所接触过的唯有玄真明华,不知世间女子如何风月无边、风情过人,其时觉得玄真已是人间尤物,母亲更是秀可餐,师姐清纯秀美,可谓各擅胜场。

 而后步入红尘,先有应白雪曲意逢,后有练氏母女极尽风,又与栾秋水母女尽,再受柳芙蓉痴心恋,他感受过世间女子无穷妩媚,再看母亲,只觉清纯滞涩,虽是三十许年纪,却也仿如少女一般。

 不说容貌,只说那双儿,明明将自己哺育长大,如今握来,却依然紧实,如此硕大尺寸之下,却仍能傲然立,丝毫不显低垂姿态,单是用手握着,便有无穷无尽的快美之感。

 “好娘亲,怎么这么结实!”彭怜一声惊叹,忍不住要去亲吻岳溪菱。岳溪菱被爱子得娇躯酥软,登时了分寸,见他径自要亲过来,更是上加,拒也不是,也不是,愣怔之间,火热香就被爱子啄在口中,细细品咂起来。

 仿如烟花凭空在脑中炸响,彭怜只觉入口母亲香甜软腻滑,竟是从所未有的快美难言,他却早已忘了。

 当初虽与母亲一番缱绻,便连下体都被母亲含着,两人如此舌相接,却是首次,他如今已今非昔比,自然不将亲嘴一事看得如何。

 尤其与母亲早有肌肤之亲,这般亲热本道稀松平常,谁料此时将母亲绝美容颜揽在身前,近在咫尺亲近亵玩,尤其母亲被自己亲的娇吁吁,情不自吐出香舌来任己品尝,那份美丽香,竟是从未经历过的浓郁。

 母子阔别年余,彭怜阅女众多,姿绝伦者如洛家姐妹,风妩媚者如应白雪、柳芙蓉、练氏,端庄自持者如栾秋水,他每亵玩,却都不如此时此刻这般人心、惹动情

 一想到眼前任由自己亵玩之人,竟是自己亲生母亲,那份无与伦比的忌之感,让他直接忽略了。

 此刻身下着的妇人,却是自己的至亲姨娘,便连与柳芙蓉那般舅甥之,也相形见绌许多。闺房之乐,便是与洛家母女同,与应白雪母女尽兴,都不如此刻与母亲轻轻一吻。

 尤其爱母在自己怀中娇柔婉转扭动不休,那份妩媚娇羞,让他瞬间神智尽失。初次相逢,母子二人俱都有些陌生,以彭怜而言,身边娇娥众多,与母亲阔别一年,自然不肯再如之前一样。

 惹得母亲留书出走再难相见,所以他步步为营,宁肯等母亲主动投怀送抱,也不过分侵扰,平里除了嘴上占些便宜,竟是对母亲秋毫无犯,除了眼神肆无忌惮些,便与平常母子毫无区别。

 在岳溪菱而言,她避世而居,每里深思虑,已经将其中道理想得通透,自她从玄真那里得知爱子身边红颜知己众多,整天莺歌燕舞乐不思蜀,心中虽然有些吃醋,却也多少放下心来,待到见到爱子带着应白雪前来,便想着与爱子一番前缘倒是可以搁置一旁,以后母慈子孝,自己将来含饴孙,倒也各得其乐。

 谁料后来得知,爱子竟有容颜永驻神效,那应白雪年届四十容颜却如二十许人一般,并非天赋异禀,而是后天爱子施为所来,她自然便又动了心思,那夜里与应白雪促膝长谈。

 她已大致明白,爱子受玄真教导,修的那个什么男女房中之术,竟对女子有大补奇效,便连应白雪、栾秋水这般病入膏肓之人都能起死回生,其间神妙,实在匪夷所思,有了这般心思。

 她那份对爱子的刻骨深情自然便再难遏制,回归尘世所起的伦理纲常束缚再也难以束缚那份忌情思,也正是因此,岳溪菱今才一反常态,既已猜出长姐行为有异与爱子有关,却并未置若罔闻,反而毫不遮掩直接过来捉,心里多少便存了借机成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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