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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今曰演给看
 那份痛感仿佛便烟消云散一般,一股极致憋闷之感弥漫全身,仿佛令她彻底窒息一般,正手足无措之际,却听一旁有人小声说话,陈泉灵细细分辨,却是母亲声音。“灵儿不必害怕,只将生死交给你爹便是,他要你生你便生,他要你死你便死。

 只是放松身心,将生死托付给相公由他处置…”陈泉灵平静下来,扭头回看彭怜,面色苍白却是欢喜说道:“好爹爹…死女儿了…”***彭宅后院,花园之内。

 烈西去,几棵新栽垂柳遮出好大一片树。树之上两张竹席并排铺着,上面铺着几棉被,挡住地上气。锦被之上,一男五女或坐或卧,就着四张小几饮酒闲谈,快活不已,旁边三个丫鬟也是衣衫凌乱,面红耳赤伺候主人饮酒作乐。

 彭怜赤身体居中而坐,怀中抱着应氏栾秋水亦是娇躯半,薄纱掩映之下,更是妩媚风。应氏夹来菜肴含在嘴里喂予情郎,栾秋水端过酒杯饮进口中哺与女婿,两妇人配合默契,听任彭怜亵玩,自也乐在其中。

 洛行云与泉灵一旁饮酒,看着洛潭烟钻到几下为情郎,不由笑道:“小妹如今也懂些风月了,竟是不嫌相公下体污秽!”

 洛潭烟吐出男儿,蚊声说道:“姐夫怕我难过,用酒水冲过了的…”洛行云与应氏对视一眼,笑着说道:“还是哥哥疼你,每次都要我们先净才肯冲洗擦拭呢!”彭怜笑着骂道:“小妇又在那里叫屈了!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相公!奴儿不敢了!”洛行云赶忙求饶,随即笑着问道:“相公今怎么这般人?亭中了身子,又将三个丫鬟欺负了,方才将婆婆母亲一起玩许久,这会儿竟还不尽兴么?”

 彭怜闻言一叹,接过栾秋水喂来醇酒,摇头叹道:“之前去见过老师,他说院试在即,命我早早便去省城,也好熟悉风土人情、考场形势,顺便拜访几位老师故,也算走走门路…”

 众女俱是一惊,应氏先道:“相公这般说法,莫不是明便要启程?”洛行云一旁问道:“院试不是还有些日子么?怎的这般着急?”

 彭怜摇头说道:“院试今年七月初四便考,只为后面乡试让路,掐指一算,不过剩下七八光景,去掉路上耽搁,也就只剩四五天了,到时若要拜会老师旧友故,只怕时间不够…”

 应氏一愣,随即说道:“此去省城,若是纵马奔驰,大概大半光景能到,只是相公出门自然不能这般急切,若是半路借宿,稍稍迁延些便要两光景。

 如此看来,确实要早做打算才是…”洛行云闻言问道:“母亲不是早已准备妥当?若非家父命相公代其访友,怕也不会如此仓促。”

 应氏点头笑道:“为娘早在省里置办了房舍,虽然不大,倒也地段合适、一应俱全,既是如此,一会儿翠竹便去收拾衣物整理过所路引之物,左右不致耽误了事!”“只是相公此去,若是孤身一人,谁能照料起居?”栾秋水一旁默然不语。

 良久忽然问起心中关切。彭怜笑道:“我带雪儿同去便是,她身负武艺,又练达人情,到时女扮男装,便是我伴读书童了!”应氏掩嘴轻笑“妾身这般年纪,如何还能做得伴读?只是追随相公,平常铺叠被、整治粥饭罢了…”

 “婆婆与相公相依相伴、红袖添香,不知如何羡煞媳妇呢!”洛行云一旁调笑一句,随即说道:“难怪相公今如此恣意娱,此去省城,怕是没有三五个月不能回返,院试之后便是乡试,若是中了举人,只怕年底也未必能回来…”

 她言语中颇有不舍之意,彭怜伸手示意妇人过来,将洛行云揽入怀中温言抚慰说道:“若果然侥幸得中,定然不会令你等在此苦守,便是不及置办房舍,将你等接去省里,有一张大倒也够睡了,不必忍那相思之苦…”

 应氏微笑让出情郎身边位置,任彭怜左拥右抱栾秋水母女,一旁笑着说道:“相公哪里舍得你们娘仨?到时候若果然中了举人,便将你们都接过去了便是。

 而后办相公与烟儿大婚,到时长相厮守,想来也不是难事!”彭怜亲吻栾秋水香腮,笑着说道:“岳母大人放心,到时小婿到哪里都带着你同去,天涯海角也不肯分开的!”

 栾秋水被他炽热情话打动,原本羞窘就被酒意冲淡不少,如今更是情难自已,悄悄伸出莹白玉手探到情郎腿间,把着部轻轻箍住。

 同时将滚烫俏脸贴在女婿耳边不住厮磨,蚊声说道:“惟愿君心似我,不负相思意…”彭怜温柔回应,轻吻美妇红笑道:“水儿如此多情,不如上来服侍小婿可好?”

 栾秋水娇羞点头,低嗔一声“顽皮”却也款款起身,在两个女儿微笑注视目光中匍匐趴在彭怜身下,张开红润檀口,勉力含住硕大,细细起来。

 美妇娇躯半,身上披着一件清亮白纱,内里紫亵衣系带半开,动作间春光乍,便看得彭怜心旷神怡。

 午间一场荒唐,栾秋水只是被动应对,从未如此刻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行此之事,想着身边除了自己一双亲生女儿,还有亲家应氏母女和几个丫鬟。

 尤其四下并无遮挡,虽是明知园子里无人过来,被那凉风吹拂腿间,既有些担惊受怕,却也觉得刺非常。

 “云儿烟儿且看,你娘身上都羞红了。”彭怜坐直身子,双手前伸开妇人身上薄纱,抚一双丰腴软腻笑道:“当初水儿岳母骨瘦如柴,这儿如今却如此丰,握着便如一团凝脂一般!”

 只觉一紧,仿似又被栾秋水入一分,彭怜知道怀中妇人外羞内媚,便冲洛行云使了个眼色。

 洛行云自然心领神会,默契十足说道:“得亏相公为母亲祛除病痛,才有此延年益寿、永葆青春之身,奴这做女儿的,倒是还要谢过相公!

 相公既已做了母亲入幕之宾,女儿也要学着灵儿叫声“爹爹”以示尊敬呢!”她口中说着悖伦言语,手上也并未闲着,探身到母亲身后。

 看着淡褐色菊蕾和软柔声笑道:“早听爹爹说过已收用了母亲菊花,今恰逢其会,不知爹爹能否为我等示范一番?”

 彭怜只觉怀中美妇身体一缩,连忙笑道:“菊之乐,却是非我所好,那与雪儿倾城初试,随后水儿岳母跃跃试,到头来虽也愉尽兴,终究太过伤身,是以才未在你们身上尝试…”

 “这会儿天色尚早,后庭花倒是不必唱了,水儿岳母且来与小婿一起演个“倒浇蜡烛”如何?”

 栾秋水闻言娇躯一缩,半晌才缓缓吐出,无限羞赧说道:“好相公…这许多人呢…”一旁洛潭烟好奇问道:“何谓“倒浇蜡烛”?”彭怜笑道:“那与你娘玩那玉树后庭花,偶然得了这番趣味,今演给你看,可要看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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