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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便那賎婢
 众女哈哈大笑,又闲言一会儿,这才各自散去,晚间应白雪备下丰富酒菜款待栾秋水母女,众人宾主尽,至晚方散。洛潭烟与母亲姐姐回到绣楼,又说了许久闲话,这才吩咐丫鬟婢女打来热水洗澡,随后躺下却是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只是惦着夜里彭怜是否会来。

 里间母亲呼吸匀称,显然早已睡,洛潭烟正自纠结,却听窗外一声轻响,随即有人推窗翻了进来,烛光映照之下,正是彭怜到了。

 “姐夫…”洛潭烟心中欢喜,轻声叫了起来,彭怜抬手示意她噤声,随手了身上道袍,内里竟不着寸缕,洛潭烟见状不由轻声笑道:“姐夫你干脆光着身子过来算了…”

 彭怜轻声一笑,上榻拥住洛潭烟,随手落下幔,便与少女亲热起来,两人早已情投意合,只是苦无机缘,如今彭怜表明心迹,洛潭烟芳心暗许,男女爱不过水到渠成而已。

 “姐夫轻些…千万怜惜人家…”洛潭烟终是闺阁少女,难免心中紧张,只是偎在彭怜怀里紧紧抱着,婉转娇媚,不似寻常。

 彭怜心中怜惜热爱,随手剥去少女身上衣衫,把住一团翘亵玩,小声笑道:“烟儿不必担心,若是吃疼得紧了,我便运功为你住疼痛便是…”

 他如今已为师姐明华、泉灵以及婢女彩衣、珠儿等人开苞,经验可谓丰富,于此甚是自信,言语间引着少女玉手握住,彼此挑逗亲热不停。

 不过半晌,便将洛潭烟得娇吁吁、心慌意。帷幔中昏暗不明,彭怜却看得清楚,眼前少女相貌秀美绝伦,身躯白腻光滑,腿间发疏淡,酥高耸,纤细致,长腿匀称,只是躺卧自己怀中,便已让人授魂与。彭怜细细爱抚。

 在少女身上不住亲吻,从手指开始逐渐向上,掠过手臂,点缀肩头,而后舌相就,亲热良久,这才继续向下,吻脖颈,,竟是不一而足。洛潭烟何曾受过这般挑逗,早已身躯轻颤,娇羞不已。

 美目时睁时闭,口中哦不断,渐渐情动至极。彭怜不疾不徐,继续亲吻少女娇躯,鼻中闻着阵阵幽香,轻声调笑道:“烟儿这般香甜,真想将你一口吃了…”

 “姐夫喜欢便好…”洛潭烟紧密双目,左手掩着面颊,面上红晕一片,已是情翻涌,心弥漫。

 彭怜试过练倾城应白雪美,与栾秋水也过几回,此时凑到少女腿间略闻了闻,果然淡淡清香,竟是别样不同,不由分说凑过嘴去起来。

 少女腿间发疏淡,肥厚多汁之处比之洛行云也是毫不逊,彭怜一触之下,只觉入口甘甜,更加热切起来,洛潭烟心慌意

 只是伸手不停推着男儿头顶,低低媚叫说道:“好姐夫…好哥哥…别那里…好脏…”彭怜抬头轻声回道:“烟儿为我之时都不嫌脏,如何由我便又觉得自己脏了?”

 “这…”洛潭烟聪慧无比,一时意却不及细想,只觉腿间感所在又被男儿含住,不由瑟瑟发抖,更加起来。

 彭怜一番终于尽兴,只觉生疼,扯来少女玉手放置其上引导,这才稍稍了心头火气。两人彼此亵玩如是良久,彭怜眼见火候已到,这才起身跪在少女腿间,将她踮起,上前。

 少女腿间滑腻无比,未经人事便能如此多汁,实在是平生仅见,念及当洛行云亦是如此,不由心中更加喜爱。少女扉翕动,竟将裹入小半。

 而后便止住不前,彭怜心有所感,知道已至极处,若再向前,只怕便要突入少女牝户,夺走潭烟贞洁,他正要继续向前,却见洛潭烟伸出双手推住彭怜不让他寸进。

 而后缓缓睁开美目,定定看着彭怜小声问到:“姐夫与我说句实话,是否母亲病愈,便也如姐姐婆母一般,是姐夫双修秘法的功劳?”***四月来,夜风习习,彭宅二楼之上,窗寮紧闭,不见灯烛。

 外间榻之上,厚重幔之内,彭怜正要提跃马,闻听洛潭烟揭破自己与栾秋水隐秘,不由愣怔当场,不置可否问道:“烟儿为何有此一说?”

 洛潭烟情上脸,却仍是蹙眉说道:“陈家姨母身染沉疴,卧三年早已病入膏肓,如今不但病愈如初。甚至美更胜从前,此其一也…”

 “其二,当母亲过府探看姐夫,来时奄奄一息,也只当早晚撒手人寰,谁料不过半月光景,再还家时已如新生一般,母亲与姐姐都说是姐夫家中祖传秘方。

 即便不能轻易示人,总要有些药石辅佐,可母亲自归家之后,只是吃些滋补之物,何曾再用过药汤?原本母亲屋内药气扑鼻,如今哪里还有丝毫药味儿?”

 “其三,母亲归家之后,先是雷霆手段处置了那鸠占鹊巢、曾与父亲有染的侍女,而后又为父亲连纳两房美妾,且又另置别院,别人只道母亲怀大度,我却知道她甚至将晴翠支到了厢房过夜,若非每院门紧锁,只怕早就惹人猜疑了!”

 “若非早知姐夫身负玄功救火了陈家姨母,今见她竟是这般美貌风情,与母亲变化几乎无异,夜里姐夫又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便是小妹如何心疑,怕也难以想象,原来所谓那祖传秘方。其实便是姐夫自身…”

 洛潭烟说完自身猜测,最后说道:“若我猜的不错,想来该是姐姐见了陈家姨母如此神效,看母亲病入膏肓,这才引荐姐夫入了母亲帷幕,实情可是如此?”彭怜听她分析鞭辟入里有如亲见,不由暗暗佩服。

 也不遮掩隐瞒,点头说道:“烟儿所猜大差不多差,事实确实如此,只是细节略有出入而已…”

 他简要叙述了与栾秋水相经过,最后才道:“云儿还要骗你说岳母旧疾未去,由你做媒,我再真戏假做,与岳母重现当场景,假做为她治病,换你接受此事,如今看来,却是巧成拙了。”

 洛潭烟莞尔一笑,轻声说道:“若是异地相处,只怕我早就求姐夫为母亲医治了,岂会如她那般首鼠两端、纠结难决?”彭怜一愣,却听洛潭烟说道:“母亲重病多年,早已不能理事,家中一应事务,全由那婢主持,姐姐未嫁之时还多有顾忌。

 而后陈家姐夫战死,母亲益病重,她虽不敢当面对我如何,背地里却没少与我为难…”

 “父亲只当母亲早晚必死,何曾尽过夫情分?虽对我与姐姐疼爱有加,但如此对待母亲,岂不寒了人心?他们二人夫情分早已尽了,母亲此时貌美如花,便是死后新生,何必还去在意父亲心思?”

 “不说他与母亲结发之情,便是那婢,母亲病愈后随便就打发了,父亲也未与她说一句求情言语…”洛潭烟娇躯赤,面上却是决然神色“父亲于我与姐姐有养育之恩,于情于理自不该任其受辱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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