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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一把扯出陽恨
 翘丰却已松软下来。彭怜取了油盏倒出香油淋在美妇之中,随即物,缓慢刺向应白雪后庭。

 “唔…”应白雪闷哼一声,肢骤然绷紧,连着也紧紧合拢起来,她自幼习武,身躯自然与平常女子不同,间夹裹之力本就冠绝群芳,比之玄真练倾城便也毫不逊

 此时吃痛用力,却与平大相径庭。彭怜首才进一半,被她这般以夹,登时便被挤了出来,不由打美妇丰,笑着骂道:“小妇!将你爹物都挤出来了!且放松些,等我进到深处你再夹不迟!”应白雪抬头媚声嗔道:“奴哪里夹了!它自己要紧,如何怪得奴儿?”

 她嘴上说的山响,身子早就酥软下来,浓郁油香之下,菊不时动绽放,烛光下泛起异样光泽。彭怜从无经验。

 如此一番尝试却也明白,若是过于怜香惜玉,只怕拖延之下难以成事,心念已决,扶着物对准妇人魄门,便即毫不留情身刺入,那神本就俊伟,便是如此作润滑。

 也不过仅仅没住棱,应白雪眉头紧蹙,扯过身下锦被进口中紧紧咬住,只是强行忍着,丝毫不肯叫出声来。

 彭怜只觉妇人中紧致无比,收缩之下,将首夹得变换形状,虽不如牝润滑,却也包裹极紧,不由嘶嘶气说道:“小妇夹得这般用力,是想夹死你达么!”

 应白雪此时中吃痛难忍,本来紧紧咬着棉被尚能忍耐,闻言便要回话,却痛叫出声说道:“好达…

 你这神撑开奴儿后菊…疼得奴心都碎了…这才进了棱…便这般火烧火燎的疼…若是进到深处…只怕奴儿便要死了…”彭怜俯身抱住妇人柔声抚慰说道:“不是雪儿提醒,相公如何知晓这般风月?

 如今木已成舟,雪儿便将就忍耐些个,好生成全了我吧!”应白雪泫然泣,只能轻轻点头,努力放松敞开魄门,放情郎物更加深入进来。

 彭怜双手箍住妇人纤,取了油盏又倾出不少香油,动摇晃几下,待其侵入深处,这才继续向前,如是反复几次,终于大半突入妇人谷道。

 那应白雪早已痛得死去活来,白腻肌肤泛起阵阵血红,双手抓着锦被娇躯扭动不已,双膝早已支撑不住趴卧下来,只将儿高高翘着,方便情郎出入。谷道之中滑腻滚烫,触感确与妇人牝大为不同。

 尤其干涩紧窄,摩擦之际快美极强,彭怜缓慢,不时取些香油润滑,三五十下后只觉应白雪身体滚烫,那谷道竟也不住动起来,应白雪吃痛不已。

 早已疼的发麻,受彭怜如此,早已痛不生,练倾城一旁也是花容失,只是牵着应白雪玉手,想着自己过会儿也要如此,不由心中惴惴。两女年纪不小,身躯早已透。

 只是习惯了平常风月,与情郎也自琴瑟和谐,便从未想过后庭风情,此时被彭怜得了趣味,便知今后只怕众女都难免如此。应白雪无暇深思,只是痛叫求道:“好达达!亲达达!求求你慢些个!真个要作死奴儿不成!”

 彭怜爽快说道:“小妇且夹紧了些,待我将你侍通透,还要去你练姐姐!”应白雪摇头晃脑只是求道:“爹若不肯丢在奴身里…不如早去疼爱练家姐姐…此时宵苦短…总不能让练姐姐久等才是…”

 她这般明目张胆祸水东引,练倾城气得又惊又怕,颤声讨好彭怜说道:“相公总要疼爱好雪儿妹妹,才好与奴儿再唱后庭花…”彭怜被她二人气笑,一把扯过练倾城笑道:“雪儿已不堪挞伐。

 这会儿也该轮到你了,过来翘着儿,且与为夫唱个《玉树后庭花》吧!”练倾城暗叫一声苦也,情知已是难逃此劫,眼看着情郎从应白雪体内拔出物,上面竟还带着丝丝血迹,不由哀声求道:“奴奴年老衰,愿以后庭取悦相公。

 只是初经此道,还请相公怜惜!”彭怜细细把玩妇人美,笑着说道:“方才我与雪儿玩乐,你见我可曾伤了她?今夜既然有此契机,倾城自然要遂我心意才是…”

 练倾城苦笑点头,看着应白雪眉头紧皱闭目不语,只得无言趴好,等着情郎侵掠菊花。彭怜与应白雪初尝后庭之美。

 此刻已略有心得,现将手指浸染香油,随后勾抹涂在练倾城间魄门,待其渐渐适应,这才用手挑开美妇菊花,将香油汩汩倒入,直到溢出来,这才提上马,试探着起来。

 相比应白雪而言,练倾城并不如何紧张,她看惯勾栏风月,早知男女有此爱之法,尤其富贵人家惯于豢养白小厮,好的便是这谷道芬芳,更有那身具龙之好、断袖之癖的,只喜欢白净小厮,哪里在意女子如何?

 练倾城放松身躯,只是随着情郎抚浅唱低,良久过后只觉魄门一紧,一个壮物事顶入门来,逡巡扰动,挑拨不休,顿时中一阵火辣刺痛,不由轻呼起来。

 “好达…你且轻些…这里不比牝…不可这般肆意…”彭怜赶忙答应,只是轻柔呵哄妇人,又取了不少香油倒下,这才缓缓到尽头,留着半个身在外,也是低声嘶吼不已。

 练倾城中却与应白雪别样不同,紧窄略逊,腻滑却是犹胜,尤其随着,仿似便有一团软随之前后摇一般,直将彭怜美得颤呼不已,不似应白雪那般疼痛难忍,练倾城紧张过后,只觉体内仿佛一团火焰熊熊燃起。

 那份别样充盈竟比中被情郎还要快活,虽仍夹杂阵痛,却并不如何难耐,不多时后,竟已呻媚叫起来,应白雪闻声睁眼,见她如此乐在其中,不由皱眉嗔道:“相公那般壮物事进进出出,姐姐如何竟似颇为享受?”

 彭怜也觉惊异,更是喜上眉梢,笑着说道:“倾城儿不光牝这般媚,后庭花也是别具妖娆…”练倾城媚声低叫,呻说道:“只是觉得呼呼的…麻麻的…有时隔着什么顶到花心子了…就麻得人浑身没力…

 好达…你且慢些…找准那里多顶几下…低一些…再低…就在此处…顶着奴奴…”看她初试后庭风月便这般享受,应白雪不由心中酸涩,怪气说道:“果然还是姐姐天生媚骨,便连谷道魄门也这般风!”

 练倾城沉情爱,哪里管她如何想法,只是双手回伸抱住瓣,不住凑爱郎,口中不绝叫,已是渐入佳境。

 彭怜从未试过如此爱,见练倾城如此沉溺,自然也喜悦异常,顶着妇人体内那处凹陷研磨耸不止,不觉良久,却见练倾城娇躯猛颤,竟是美得丢了身子。

 彭怜如获至宝,只觉妇人丢之后中更加火热,尤其身前练倾城低伏辗转柔声媚叫,更显乖巧柔顺,不由关一动,便要丢出来。余光瞥见应白雪神情悲戚,彭怜心中一动,一把扯出,随即径自入应白雪美当中,大开大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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