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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偏不敢媚叫
 只是随着学问深,已是许久无此进之感,此番与彭怜同学,以为只是父母有意撮合之举,谁料竟然有了这番收获,心中感佩之余,对彭怜自然好感渐生,她外表洒活泼。

 其实内心极其细腻感,虽然彭怜早经父母属意,亦是姐姐良媒,心里却并不如何着意,只是每里近前相处。

 果然觉得彭怜相貌俊俏,文采更是风,心中已经动了念头。这晨间,彭怜与潭烟一起在书房读书,争到关键处,自然有些面红耳赤。栾秋水一袭镶金紫直帔穿着,领着几个要换,袅娜娉婷走了进来,听二人争得厉害,也不出声,只是一旁坐了,笑而不语。

 彭怜最先知道栾秋水到了,连忙转身见礼,口称“师娘”潭烟见是母亲来了,赶忙小跑过来,勾住母亲手臂笑道:“娘您来看我了!”栾秋水被情郎几声“师娘”

 叫得心花怒放,两人间偶尔相见,夜里每每绸缪,早已好得里调油、如胶似漆,如今连番诊治下来,妇人早已不复当初憔悴模样,面容娇滴,肌肤白里透红,却比年轻时节还要媚人。

 那夜两人险些被洛高崖捉,而后彭怜竟然滞留未去,只为听听栾秋水是否与洛高崖云雨,随后稍待片刻等洛高崖睡去,栾秋水竟被彭怜着,将儿翘出帐外,由着他耍尽兴一回方才作罢。

 当时丈夫便在头里躺着,栾秋水兀自冲着帐外撅着儿,被那少年情郎如此冲撞,得七荤八素,直至今却还记忆犹新。

 第二上,栾秋水赶忙央托媒人,寻了两户上等人家女子纳进府来,她素有贤名,如今又已病体痊愈,为香火计纳妾进门,自然受大家口称赞,却无人知晓她心中心思,其实只为自己偷便利。

 那洛高崖得了两房美妾,各个年轻貌美,诗词歌赋尽皆知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比那丫鬟荷香知情识趣得多,年纪上又青春貌美,比自己长女还要小些,心中可意,早就把结发子冷落一旁。

 栾秋水得了自在,每夜里便专心守在榻上等候情郎,偶然彭怜不来,便相思入骨,总要白里寻个机缘过来探看一番才好。

 昨夜彭怜便即未来,栾秋水情知有异,早早便来探望,见女儿过来亲近,便即笑着劝道:“不过些书中只是,何必值得这般争执?你们彼此退让一步,和和睦睦岂不更好?”

 彭怜笑而不语,潭烟却道:“道理便是道理,茎渭分明,岂容含糊?”栾秋水也不理她,只是笑问彭怜说道:“怜儿昨在家读书了罢?”彭怜闻弦歌而知雅意,恭谨回答说道:“学生昨在家温书,傍晚时分恩师传话,到知府大人府上拜见,席间吃了几杯酒,回去时已是亥时一刻。”

 他答得这般详细,自然便是告诉栾秋水为何夜里没有过府探看,栾秋水俏脸微红,轻轻点头说道:“县试在即,却是准备得如何了?”不等彭怜答话,潭烟已然笑道:“父亲早将自己新收了得意门生之事传了出去,以父亲文坛名声。

 那县里教谕总要给几分薄面,昨夜又见了知府大人,想来学正大人也自作陪,以此观之,只怕县试、府试自然全无问题了!”栾秋水掩嘴轻笑“哪里有这般容易?以你父亲薄面,只是不至于受人难为而已,若说营私舞弊,怕是你父亲第一个不肯!”

 彭怜附和说道:“师娘所言极是!昨夜相见,只是取了几篇平所作文章献于府台大人过目,若是私相授受,只怕恩师也是不肯。”

 洛潭烟撇嘴一笑,也不执着于此,只是对母亲说道:“如今天色渐好,娘亲倒是可以时时出来走走,免得总是这般憋在屋里,忒也无趣了些!”栾秋水轻声笑道:“谁说不是呢!

 说起来,你姐姐家里新开的园子,不知今年种些什么花草,哪得空,倒要过去探看一二。”

 “如今府里有了两位姨娘,母亲随意行走便是,”洛潭烟闻言大为意动,撺掇母亲说道:“姐姐最善摆花草,若是真有整片花园,岂不顺了她的心意?”

 彭怜笑着说道:“岂止花园,还专门空了个院子给她整治胭脂水粉,盆盆罐罐摆了屋,这会儿已经忙活起来了!”“嘻嘻!你这般宠爱姐姐,倒还真是郎情妾意呢!”洛潭烟语调微酸,显然已经吃起自家姐姐醋来。

 栾秋水打趣笑道:“隔着三里路都能闻到你的酸味!若是这般羡慕,不如为娘做主,将你嫁给怜儿如何!”

 “娘!不理你了!我去外面走走!”洛潭烟终究年少,哪里得住母亲这般逗,俏脸羞红一片,逃也似的夺门而去。“你等在外面守着,我与彭公子说几句体己话。”栾秋水支开丫鬟婢女。

 只是开着门窗,与彭怜小声交谈。“相公昨夜不来,奴心里想得难熬,过了子时才算睡着…”栾秋水扫眼门外,小声与情郎诉说衷肠。

 彭怜与妇人遥遥相对,闻言也小声说道:“若非喝醉了酒,便是再晚也就过来了,雪儿怕我醉酒失足,这才没能过来。”

 “自那…那与相公成就好事,这月余光景从不曾断绝好,妾身想着,昨夜未曾诊治,会否旧疾复发?”见栾秋水如此关切,彭怜轻笑说道:“其实早在十之前,水儿便已康复如初,每夜过来亲热。

 只是相思难熬而已,至于运功调理,只是为你固本培元、补益血,倒是不必担心前功尽弃…”

 “相公好坏…”栾秋水娇嗔一句,随即暧昧问道:“妾身容颜不如云儿,身段不如应白雪,年轻貌美不如泉灵姑娘,为何相公这般沉奴家…”“古人云:“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水儿岂不便是那“偷”么?”栾秋水娇嗔不已。

 却听彭怜又道:“雪儿母女与我同住,朝夕相处,随时便可亵玩,有时晨间兴起,便要将她母女放在一处同,偶尔云儿恰逢其会,还要大肆乐一番…”

 “只有师娘独处一室,每夜里孤枕难眠,若是不来时时陪伴,岂不寒心冷念,闺怨频仍?”

 彭怜嘻嘻一笑,瞅着外间丫鬟婢女并不注意,分身一跃过来在妇人脸上轻啄一口,随手在她前摸一把,这才闪身回去,继续说道:“过几院子里花开,还请师娘过去赏花,到时您与云儿母女,同那陈家母女一道,与我共效于飞如何?”

 被他这般闪动轻薄,栾秋水一时意,闻听彭怜此言,不由痴醉说道:“固所愿也,却不知何成行…”“如今恩师得了两房美妾,府中事务师娘已然全权在握,想走便走,还需看谁人脸色不成?”

 栾秋水轻笑摇头:“倒是不必看谁脸色,只是相公考试在即,倒是不该为此分心,来方长,等相公学业达成,我等再一道为相公庆功便是!”“师娘此言,倒也有些道理。”彭怜轻笑点头。只是笑道:“却不知何才能与师娘再如那夜一般共效于飞…”栾秋水俏脸晕红,娇嗔说道:“那夜被相公亵玩,得奴奴大丢不止,偏又不敢媚叫,真个憋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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