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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这才附耳窗前
 在妇人脸上轻吻一口,随即起身,扶着泉灵躺倒一旁,一手勾着少女修长玉腿,借着淡淡晨曦,将首对准少女牝门,缓缓磨蹭起来。

 应白雪勉力起身,从身后抱住女儿纤,一手握住一只美把玩,一边在泉灵耳边笑道:“吾儿将养了这些日子,此刻便是苦尽甘来,初时大概还会阵痛,其后自然慢慢好转,倒是不必担心!”

 泉灵轻轻点头,身子放松靠在母亲怀中,只觉脊背火热滚烫绵软细,想着身前少年情郎,身后却是至亲母亲,不由心旌摇。当破瓜,虽也与母亲同共枕、共事一夫。

 但当时母女二人并未同时承,母亲更未这般与自己亲近,此刻被母亲含着耳垂把玩酥,泉灵心神驰之下,更觉忌快无限,身体轻轻动,已然情动至极。

 应白雪更进一步,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直接探到女儿身下剥开两瓣,娇声对彭怜说道:“好相公,奴奴女儿已然花径润,情动非常,还请相公怜惜!”

 眼前两张娇靥叠在一起,宛若两朵红花竞相绽放,彭怜心中快意,肢缓慢向前,壮尘柄缓缓划破少女牝门,硕大轻轻挤入紧窄花径之中。

 泉灵紧闭双目骤然睁开,细小檀口猛然长大,口中一声惊叫半途戛然而止,新伤初愈,一阵充盈夹着丝丝剧痛,从双腿之间弥漫全身。应白雪抱紧女儿。

 在她身上肆意轻薄挑,只为分散女儿心神。彭怜怜香惜玉,知道此时不可肆意妄为,只是缓慢推进,细细赏鉴眼前母女娇花。渐渐没入一半,彭怜停止前进,泉灵才长长舒了口气,颤声说道:“好爹爹…女儿要疼死了…”

 彭怜低头在她额头不住亲吻,柔声说道:“慢慢适应便好,若是实在不耐,我这便运气功法为你止痛!”泉灵不住摇头,轻声说道:“比起上次好过许多,女儿能够忍得,爹爹若是喜欢,或可稍稍动作试试…”

 少女中火热,阵阵裹之下,彭怜也是情动不已,尤其他与应白雪愉良久,情堆积已是临近极限,闻言自然从善如,缓慢送起来。

 应白雪伸手握着情郎部,只觉其上腻滑濡,皆是女儿体内,轻声含着泉灵耳垂小声说道:“相公这般雄伟,便是到深处,为娘还不能全然握住,吾儿如今可是明白为娘一片苦心?”

 泉灵娇吁吁,阵阵酥麻快美弥漫全身,初时那股阵痛已然相形见绌,闻言轻声媚叫说道:“女儿…女儿谢谢娘亲…引荐之恩…”

 应白雪轻声一笑,不由感叹说道:“当一番绸缪,没成想自己先做了嫁衣裳,吾儿直到今方才享受其中快美,实在是天意难测…”彭怜只觉少女渐渐主动,知她不再那般难熬,动作更加迅捷快猛。

 尤其眼前母女并蒂花开,不由更是心神驰,他抬手抚摸应白雪面颊,吩咐说道:“和你女儿一起叫我!”

 应白雪媚眼横波,娇嗔一声,随即在女儿耳边笑道:“灵儿看了为娘这么久的活宫,怎么叫竟还未学会么!”话音未落,却听妇人纵声叫道:“好相公!亲亲!奴奴女儿要被你死了!

 夫君!爹爹!亲爹!快些个!奴儿要夫君丢给人家!”她这般放形骸,泉灵倒先羞得面红耳赤,却听母亲一旁笑道:“无论下,男人都是女人的天!

 何况相公这般天赋奇才,你我母女能够侍奉左右,已是天大机缘,讨他心本就天经地义一般!莫说为娘,你那嫂嫂平常端庄持重,叫起来。

 却连为娘都要逊三分!吾儿莫要本末倒置才是!”妇人一番劝说,泉灵自然放开拘束,自然也声媚叫起来:“好爹爹!爹爹!女儿美死了…死了…”尤其母亲附在耳边呻低语、如泣如诉,更加让她心澎湃。母女两个口中轻呼“达达”

 “爹爹”不止,彭怜何曾受过这种吸引,只觉风纯真各擅胜场,语不休却又差相仿佛,无边无际快美之下,耸更加烈迅速起来。

 应白雪手握情郎部,只觉手中壮,手掌边处竟也被撞得阵阵发麻,不由心神皆醉,媚叫欢呼道:“达达这般烈,真要死灵儿不成…”

 “就是要死你们娘俩!”彭怜快活至极,动作不由更加猛烈。泉灵哪里受过这般挞伐,无边无际快之下,早已丢了两次,魂飞魄散之际,只觉中一阵,那宝贝事物骤然停在花心深处,跳动着来。

 “爹爹…都丢给女儿了…”少女痴然低语,眉宇间是幸福足。应白雪却仿似自己也被了一般浑身酥软、大汗淋漓,回酥麻玉手,轻声娇嗔说道:“坏相公…得妾身手都麻了…”

 彭怜志得意物随意躺下,看着母女二人争相起身过来,更是心旷神怡。应白雪几口,将情郎物交给女儿,爬到彭怜身边躺下,想起彭怜方才所言隐秘,娇媚一笑,低声耳语说道:“好儿子,可喜欢为娘这般服侍于你…”***

 天光明媚,寒意渐浓。栾秋水披好锦裘,看着两个使丫鬟抬走炭炉,不由心中快意,随手推开窗户,看向窗外萧杀景象。

 大寒将至,冷风咧咧,窗外白气昭昭,天地间浓白一片,远处树影依稀,楼下人声偶起,只是一窗之隔,窗扉开时,仿佛便有无穷无尽美好事物奔腾而来。

 妇人捏紧貂裘衣襟,闭紧双目,风而立,只觉心旷神怡,便要纵情欢呼,只是她终究不敢,毕竟以自己身份,这般大呼小叫,实在不成体统。

 晨起用过早饭,栾秋水竟是从所未有的好胃口,吃了一碗甜粥和大半馒头,饭后还用了些点心,喝了盏清茶,不但往日沉痛尽去,便是那畏寒怕冷症状竟也消失不见,三座炭炉去了两个还觉炎热,心中仿佛一团火烧一般。

 这才开窗透气。冷冽寒风吹拂面颊,便是从前那般,虽然清冷,却并无入骨之意,貂裘之下暖融融一片,手脚也毫不冰冷,与往日那般抱着火炉还寒意彻骨却是云泥之别。淡淡雾霭之中,一男一女并排行来,那女子一身红色披风,浓白雾气中更增明,有她一旁相衬。

 那男子更显英俊潇洒、人物风。栾秋水面上一红,竟是冷风吹着也觉得面庞滚烫起来,她随手掩上窗扉,回身躲入窗后,仓促间却没把住身上锦裘,伸手去抓,却又抓了个空。妇人匆忙拾起地上貂裘,心中突突跳着,不似从前那般擂鼓山响,却也轰鸣不已“…到时这园中栽些花草。

 那边留出大片空地,云儿将来种些花卉,也好用作原料做些胭脂水粉…”楼下有人说话,栾秋水俯身捡起貂裘重新披好,这才附耳窗前,毫不在意冷风袭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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