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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虽只进了一半
 此时急于出手,这般便宜不占,岂不枉自为人?七万两文玩古董作价五万两,这宅子和其他家什器具几乎便是半卖半送,这般好事岂能轻易错过?”采蘩一愣,随即难以置信问道:“夫人如何得知,那严公子竟与自家舅母有染?”

 柳氏看眼身后远处丫鬟婢女,这才轻声说道:“罗家这段时间便不曾太平,先是三夫人半路遇伏,随后竟被商队送了回来,接着便是大妇偷,不久便被罗老爷休了,而后罗老爷外出行商,竟被家奴戕害…”

 “以我推测,那罗家大妇身下一无所出,为了稳固地位便要暗算三房小妾,而后小妾归来,不知怎的捅破大妇情。至于罗老爷被害因由,我却未曾看透,只是罗老爷意思,偌大家业,岂不便是那三房小妾独占?”

 柳氏言之凿凿,随即笑道:“她一介女子,想要成事便须仰仗人手,严生忙前跑后,若无利益纠葛,如何这般卖力?”柳氏随即呵呵一笑说道:“当然,若是严济中私囊,倒也合情合理,无论真相如何。

 他急于变卖家产轻身离开却是万万不错!”“至于这宅子,将来岳家开枝散叶,总归还是有用的,左右不过三五千两银子,买了便即买了…”

 柳氏悠然自得,想着将来儿子延续岳家香火,不由心中欢喜。采蘩不住点头,只是随手说道:“说起来怎么感觉,少爷好像有点害怕少夫人呢…”***

 夜阑人静,几声枭鸣,一道黑影掠过高墙,几个起落后消失在暗夜之中,又过片刻,从墙角暗影里蹿出,仿若壁虎游墙一般攀住屋瓦,随即轻身一,飘向窗扉,将触未触之间,那窗扉随他身形顺势而开。

 等他落入房中,窗扉已然合上,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室内一片昏暗,外间小榻上躺着一位年轻女子,此时正一手撑着脸颊侧身躺着,秀丽俏脸上是明媚笑容,低声甜甜叫道:“相公!”

 彭怜去衣衫,赤身子钻入洛行云被中,不由埋怨说道:“整做贼一般,何时才是了局?”

 洛行云半身躯只着一件亵衣,凑身偎进情郎怀中,低声婉转致歉说道:“相公辛苦,总要勉为其难,救救妾身娘亲才是!”彭怜紧紧抱着年轻美妇,感受怀中妇人柔肌肤,只觉一双微凉小手握住尘柄,引着送入一处滑所在。

 他温柔耸,笑着问道:“果然云儿已与岳母大人说通,许我随意施为了?”洛行云被他肆意轻薄,不由轻声息说道:“母亲心中只怕早就千肯万肯,倒是妾身有些顾虑。

 若不是婆母劝说,只怕便要误事…”彭怜勾住年轻妇人修长玉腿缓慢送,只觉入手滑腻,吹弹可破,情不自亲吻品咂洛行云红,半晌才道:“云儿情非得已,倒是不需多言,若非如此,谁肯出此下策?”

 “只求相公善待母亲…”洛行云心中难过,只是曲意合,乖巧柔媚至极。彭怜细细怜爱,不住亲吻妇人额头,身下耸不止,将洛行云伺候得美了,这才小心翼翼下来到里间榻上。

 上女子显然仍在装睡,彭怜赤身着硕大,毫不客气掀开被子钻入其中,一把搂住美妇栾氏,低声说道:“小生知道夫人醒着,眼下既已下定决心,便不可再继续自欺欺人,若是不能彼此心意相合,只怕事倍功半,还请夫人明鉴。”

 栾氏闻言轻轻睁开双眼,黯淡双眸闪过复杂神色,良久才道:“云儿一片孝心,妾身也无话好讲,只是麻烦公子放手施为便是…”

 应白雪间所言深得己心,既然已经失了贞洁,一次百次却又有何分别?母女二人自欺欺人,岂不知世人如何看法?与其那样,倒不如落落大方,放手任彭生施为,也好过这般瞻前顾后、首鼠两端。

 妇人身躯柔弱,彭怜不敢肆意妄为,只是一侧躺着,在栾氏耳边不住吹气调情,一手探进中衣之内握住一团椒轻轻起来,栾氏久疏风月,哪里试过这般被人轻薄?尤其身边男子还是女儿情郎。

 此时被他如此亵玩,只觉心中羞怯却又喜悦非常,被那少年火热大手拂掠身躯,便仿佛春风吹融冰雪一般,竟是舒适无比。

 “不要…”妇人轻声低语,仿似哀求,又似鼓舞,彭怜听在耳里,低头含住妇人耳垂细细,阵阵幽香之中,怀中娇躯不住战栗,已然情动至极。

 方才他与洛行云一番好,栾氏便听了个真切,如今大局已定,一双儿女便毫不遮掩,尤其洛行云浅唱低声媚叫,笫间风情无限,直将栾氏听得漾、心神驰。

 若是昨夜,栾氏身躯干涸自然难有反应,历经昨夜种种,间她进了不少饮食,只觉身体恢复大半,走路说话都有了力气,夜里躺着便有些心澎湃,听着女儿这般风情无限,如何能不动念?

 她却从未想过,自己女儿竟能这般沉醉男女之情,枕席间如此快乐,欣慰之余,竟也有些嫉妒。世间女子,便是亲如母女,遇上男女之事却也难以免俗,争奇斗难以避免,栾氏心中酸意,大概便是有此而来。

 彭怜不知妇人心中如何思想,便连栾氏自己,也不知竟从内心深处羡慕嫉妒女儿,她此时情动如,又不知如何求要,只是双手抱着少年亵玩大手不住用力,身躯扭动不已。

 口中哦不断,不知如何是好。彭怜久在花丛,自然了解妇人此时想法,他心知栾氏身体孱弱,此情此景不过回光返照之相,若是迁延过久,只怕有损根基,于是毫不迟疑,随手拂开妇人衣,抬手勾起栾氏玉腿,侧身而入。

 栾氏期待已久,被他如此动作,不由轻叫出声,随即赶忙伸手捂住嘴巴,一阵鼓传来,竟是轻易便下大半

 “唔…”妇人一声闷叫,彭怜也是轻哼一声。原来栾氏中绵软紧窄,却又无数,昨夜入时犹显滞涩,此时用来却顺滑无比。栾氏昨夜只觉充实,虽未真个尽兴,却也快意的很,当时阵阵痛,若非她久在病中耐极强,只怕早就叫喊起来,只是妇人毕竟生育两女,身体相较少女自然成间将养一二,此时扉大开毫不滞涩。

 尤其紧致滑腻、火热滚烫,竟比一般女子还要强些。彭怜所见女子之中,唯有雪晴中有此奇热,虽也潺潺,却是比之不及,他细心感受,轻柔送一下,直将妇人得娇躯颤抖,方才低声说道:“夫人中好热,竟似要将人烫化一般!”

 “别说…”外间便是女儿,栾氏羞得睁不开眼,只是不住摇头央求彭怜莫要言语。彭怜从善如,一手抚摸妇人秀发,一手勾着一条如玉长腿,缓慢送,虽只进了一半,却也利异常。

 “说来倒也巧了,方才我与云儿便是这般姿势…”彭怜话说一半不由住嘴,他习惯闺中调情。

 此刻自然出口,却是并未多想。栾氏何曾受过这般刺?她暌违风月十几年,便是寻常男女爱,也要刺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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