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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母亲今曰好转
 有当应白雪前车之鉴,彭怜知道栾氏身染宿疾仍有这般丽,若是解去沉疴,只怕比应白雪还要美上一筹,只是以他心思,若非涉及洛行云,怕是也不肯轻易对栾氏这般样貌女子动情。

 毕竟当肯对应白雪下手,皆因他身如飘絮无无凭,才能硬下头皮与当应白雪爱,尤其如今栾氏其实并不如何心甘情愿,若是不能凑效救她起死回生,以后如何相处,却是让人头疼。

 彭怜小心翼翼,与栾氏只是下体交接,其余并不碰触,便是妇人上衣也未解开,只将送到尽头抵在花心之上,这才催运真元,细细探查起来。

 他真元浑厚,对女子体内经脉早已无比熟悉,内视之间,只见一缕莹白气息缭绕进入妇人花心,随即蜿蜒向上,循着花房经络来至丹田,接着绕行周天,循环往复起来。

 彭怜这边专心致志催运神功,身下栾氏却已情动不已,她佯装睡着,本道被人入已是极乐,谁料一股温热气息掠过花心,其后竟是绵绵不绝,无边无际快美弥漫全身,直让她浑身舒适,慵懒难言。相比少年身躯滚烫,那股气息却并不如何炽热。

 只是温温润润,仿佛初,又似盛夏凉风,直将心头那块坚冰慢慢消磨,虽然功效不着,却已初端倪。

 那中快并不如何强烈,比之被少年入之时差出许多,只是绵绵不绝之意却仿似无穷无尽一般,尤其那份暖意竟是让她困意上涌,迷糊糊之中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栾氏轻轻睁眼。

 却见屋内微亮,窗外曦光透过窗纸,照得一室皆明,她忽然一慌,抬手去摸腿间,绸尚在,昨夜一切,仿佛便是无痕梦一般。

 忽觉颈间有些汗渍,妇人随手推开被子挥手闪动,半晌方才醒觉过来,自己竟然流汗了?她染病至今一直喜热怕冷,便是盛夏时分也要厚衣蔽体,何曾有过汗

 昨夜彭生定然来过,她虽不肯面对现实,却也不愿自欺欺人过甚,腿间痛犹在便是明证,只是那般着,便能有此神效?栾氏有些难以置信,不由轻声唤道:“云儿?云儿!”

 “哎!”外间一人应了,却是自己丫鬟晴翠,栾氏面色一红,轻声问道:“什么时辰了?”“回夫人,已是卯时三刻了!”晴翠年纪不大,买来养在身边不久,倒是伶俐可爱、乖巧懂事。

 “怎的不将我叫醒?”“夫人睡得香甜,大小姐说先让您睡着,叮嘱奴婢在此守着,等您醒了,再让厨房准备早饭。”

 “大小姐呢?”“刚才带着彩衣姐姐出去了,说是去前面用饭。”晴翠过来扶着栾氏起,就要为她穿上平素衣衫。

 “不必穿这个了,热。”栾氏挥退婢女,随即醒觉过来,自己只是穿着中衣下地,虽说屋里燃着炭炉,若是平常只怕已瑟瑟发抖,这会儿竟然觉得极为舒适,不由心中啧啧称奇。

 晴翠也是一惊,不由喜道:“夫人您不觉得冷了!您身体大好了!”栾氏微微一笑,说道:“大概云儿寻的药方确有神效,这几汤药服用下来,果然好受许多!”

 “夫人稍作!我这就去禀明大小姐!顺便取了早饭上来!”晴翠喜不自胜,一路欢呼雀跃下楼去了。栾氏拿起梳子。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愣怔出神,那妇人面容依旧苍白,却似乎多了一缕血。神情依旧委顿,却似乎有了一份生机。眉眼间愁绪不再,秀美容颜虽然依旧暗沉,却仿佛多了一份明媚…她轻轻抿动嘴

 感觉喉间有些干渴,起身到桌边拎起茶壶倒了杯水轻轻啜饮,随即晃过神来,自己行走之间竟似轻松了些,拎着茶壶竟也并不如何费力!

 “只是一夕之间,便能有此奇效?”心中羞窘淡去,那份求生渴望让她不由雀跃起来,若是果然能够绝处逢生…正自胡思想之间,却听楼下脚步声响,随后洛行云快步上楼,看见栾氏不由喜上眉梢,开心说道:“娘亲您真的见好了!”

 栾氏脸上泛起淡淡红晕,只是轻笑说道:“可能夜里睡得香甜,醒来时觉得身子轻快许多,也不似从前那般畏寒怕冷了…”

 洛行云喜不自胜,小声说道:“夜里母亲睡后,彭郎与女儿又绵了一会儿,他说母亲病体成因复杂,经脉里寒气杂乱、淤甚多。

 尤其心肺处有一块郁结,若是只靠这般修为炼化,只怕费时颇多…”栾氏闻言一愣,心中有些慌乱问道:“彭生之意,可是无法治?”

 洛行云轻轻摇头“若要治,只是这般入实难奏效,必须男女好,引动娘亲情,身登极乐之时心门绽放,如此才能行使秘法,彻底除去病…”只是一夜之功。

 那般入不久便即有此奇效,栾氏本以为恢复旧模样便即近在眼前,不成想却还有这番周折,不由皱眉说道:“若是不能好,岂不还要重归旧模样?若能如此刻这般,倒也不枉为娘舍身一场…”

 洛行云也极其纠结,只是摇头说道:“女儿也不知究竟,不如母亲先用早饭,我去问过彭郎,看他有何计较。”栾氏轻咬贝齿,随即小声说道:“只说你自己问的,切莫告诉他其实为娘夜里醒着…”

 洛行云笑道:“女儿省得!母亲放心!”眼见女儿匆忙下楼,栾氏心中不由有些失落,如此男女相接,已是羞煞个人,若是真个男女好…想起夜间那份鼓充实,她不由心思起来。

 一时间脑海中天人战,仿似两个自己对坐吵架一般“已然被他占了身子,一次是,两次是,便是真个好又能如何?左右不过是个字,何必再受这些苦楚?”“只是治病救人,便不算失节失贞!若是男女爱,却与妇有何区别!”

 “此事天知地知旁人不知,只管起死回生,哪里在乎那些细枝末节!”“人生天地之间,岂能悖逆伦理纲常?来彭生若娶潭烟,岂不便是了伦常?”

 “如今便不是伦了么?他是行云情郎,自己已被他占了身子,一次百回,却又有何分别?”

 “那…那也自然不同!一个情非得已!一个明知故犯!两者岂能混为一谈?”脑中两人莫衷一是,你言我语天人战,恍神之间,女儿行云已然回返。

 栾氏痴然看着女儿和彩衣晴翠,仍是有些失神,却听洛行云笑道:“女儿命厨下备了些清粥咸菜,母亲且用些看看…”帮着两个丫鬟摆好饭菜,洛行云打发二女,这才对母亲说道:“女儿问过彭郎。

 他说若是每这般以真气为母亲习练经脉,或能稍稍缓解,不至过于畏寒怕冷,只是病未去,只怕肋间阵痛不能缓解…”

 “必须每都…都那般处置才行?”栾氏不由一愣,若是一次两次还算说得过去,若是每如此,却与夫何异?洛行云轻轻点头,也是郑重说道:“彭郎所言,母亲今好转,乃是他昨夜让渡真元疏通经络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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