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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虽不知究竟
 不过片刻之间,便即大丢起来,更有一桩,她身登极乐之后,被那无数道真元梳,便在巅峰徘徊不去,如是连忘返,竟是快美不停。彭怜恍然不觉,道道真元循着妇人花房直入丹田。

 而后行走周天大,再从妇人间香舌吐哺而回,如是周天循环九次之后,这才引动其中一缕进入带脉之中循环往复。

 澎湃真元运转不休,将那雪晴体内经脉尽数疏通,转速度逐渐加快,妇人早已心魂失守,沉醉无边海之中无法自拔。彭怜不住默念心决澄心净念,幻视之中,雪晴小腹之中现出一只金光酒盏。

 随着真元淬炼不休,那金光竟然愈来愈强。练倾城一旁瞩目观瞧,她功力深厚,自然知道其中究竟,转头对两个女儿小声说道:“方才你爹只是以力取胜,如今这般才是神乎其技,寻常女子无论如何坚贞节烈,被他这般过一次都要死心塌地永生追随,若非为你们二姐治病,你爹是断断不肯轻易显出来的…”

 练倾城话中深意二女一听便即明白,彭怜身负秘法,只肯用在关系亲近之人身上,便如雪晴霜妍这般水姻缘,自然不肯轻易使用,只因不想雪晴等女也如练倾城一般成为彭怜脔。

 “体验过这番快美,寻常男女爱便味同嚼蜡,你爹所说麻烦便是如此。方才为娘悄悄问过雪晴,治病之后只怕再难从此营生,她心意已决,这才有此一端…”练倾城斜乜四女一眼,笑着说道:“妍儿可有此意随你爹爹一生一世?”

 “三姐已许了人家,五儿尚未出阁,若二姐从良,母亲身下岂不只余女儿一人?”霜妍摇头说道:“女儿心未定,便是从良,怕也难守贞,不如继续替母亲支撑院里,也好有个缓冲才是…”

 练倾城轻笑说道:“这倒无须担心,为娘这院子,离了你们姐妹,却也不至塌了架子…”“只是众人之中,你们姐妹四个皆是花容月貌,才双绝,难得自小一起长大,彼此甚是相得,感情深睦,胜似亲生姐妹,若能一起从良,倒也是一段佳话…”

 练倾城言犹未尽,却见彭怜已经收了功法,坐在雪晴身旁闭目打坐调息,不言不语仿如入定一般,霜妍掩住口鼻皱眉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练倾城神情一动,轻声说道:“是你二姐身上所发!”却见榻之上,二姐儿雪晴赤身躯上香汗淋漓,孔处细微可见暗污垢,一股难言异味断续传来。

 “先不要碰水,投些温热汗巾过来为她擦拭身体,等她睡醒自己沐浴。”彭怜不知何时睁眼,出言叮嘱一番,径自起身来到厅中,迈步坐入水桶之中。

 霜妍投了几方软巾为二姐擦拭身体,浓随着母亲练倾城过来为彭怜濯洗身体,众女一番忙碌,倒是忙而不

 浓面色晕红,柔声问道:“敢问爹爹,为何二姐这般恶臭?这便是那股之气么?”练倾城轻笑摇头,彭怜尴尬说道:“之气无无味,方才已然被我炼化,这般恶臭,只是她这些年里体内经脉循环不畅淤积之物,此刻全部排除,自然污浊一些…”

 “若是果真如此,那岂不…”浓言犹未尽,见练倾城笑而不语,不由面色更加红润,心中泛起别样心思。

 彭怜自然不曾察觉,清洗干净便迈出浴桶,身下昂扬男高耸,直看得浓目眩神,他这才醒觉过来,原来房中诸女,并非个个都是他下之臣,赶忙扯过衣衫胡乱套起。

 “爹爹!身上还未擦干,这般穿上,莫要染了风寒!”浓见他慌乱如斯,心中不由腹诽不已,辈分虽大,终究不过是个头小子。

 俗世之中女子成婚极早,富贵人家纳个十二三岁女子为妾极为平常,寻常人家男子十五六岁,女子十四五岁便可成婚,以雪晴年纪,若以常理推算,有个十一二岁儿子极是平常,便是浓这般年岁,若是及早出嫁,如今孩子只怕也要七八岁上下,以此推算,彭怜十四五岁年纪,自然便如孩童一般。

 只是他做了母亲入幕之宾,辈分上自然高出一层,这声“爹爹”叫着,不过是冲着练倾城面子,并不如何真心实意。彭怜尴尬万分,哪里注意这些,连忙挥手婉拒浓过来为自己擦拭,稍运恩师玄真所授功法,浑身冒气氤氲热气,须臾之间,透衣衫已是干燥如初。

 浓看在眼里直接惊得目瞪口呆,心中轻视之心尽去,崇慕之情直追二姐四妹。练倾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知道几位女儿心思变化,见状也不说破。

 只是吩咐说道:“帮你二姐收拾妥当,今夜便让她睡在为娘房里,时候不早,你们也先去睡吧!”

 浓回神过来,冲彭怜欠身一礼,诚挚说道:“爹爹娘亲也早些休息,女儿告退!”霜妍却不客气,直接依偎到彭怜怀里,撅着嘴巴凑上前来腻声说道:“爹爹何时有空,也为女儿诊治一番?”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彭怜自然毫不客气,一把搂过年轻妇人含住香舌品咂半晌,这才笑道:“来方长,妍儿倒是不必心急!”

 “那女儿便等着爹爹…”霜妍娇媚一笑,也学着三姐行礼告辞,调皮说道:“爹爹若是想起女儿,倒也不必非要过来娘亲这里,直接便来女儿绣楼便是…”练倾城轻啐一声笑骂道:“竟来挖为娘墙角!仔细了你的皮!”

 霜妍扮个鬼脸,拥着三姐一起走了。众人进去,练倾城依偎进彭怜怀里柔声问道:“奴奴如今与相公成就良缘,却不知相公住在何处?”彭怜轻轻点头,柔声说道:“不瞒倾城,我如今借宿陈家。

 那陈家主母应白雪也和我有了一段情缘…”练倾城一愣,随即问道:“可是那东城陈府,仗剑击杀五位匪徒之应姓妇人?”彭怜亦是一愣“倾城竟也听说过雪儿事迹?”

 练倾城不由一笑说道:“妾身在这云谷经营许久,若是这般天大事情都不曾听闻,岂不让人笑话?那陈家夫人布局深远、心机深沉,更难得心狠手辣,果断决绝,奴奴实在心向往之,不成想竟是相公知己…”彭怜尴尬挠头“那夜事端。

 正是因我而起,众人前去捉,捉的便是你家相公…”练倾城掩口轻笑,不由嗔道:“听闻那应氏年轻时便貌美如花、名远播,如今更是威名赫赫、能止小儿夜啼,不知何时相公能为奴奴引荐,让我们姐妹相识?”

 “我却未曾与她提起与你相关事体,只说你是青楼女子,并未言及其他,”彭怜端坐榻上,抱着练倾城正说道:“你我相识不久。

 虽然极是相得,彼此却并未如何推心置腹,我心中爱你,知道你情深义重,自然不以为意。若你与雪儿相见,她却不见得能如我一般置若罔闻,倾城你可要想好。”

 练倾城闻言不由一愣,随即笑道:“奴奴只道相公年少并未察觉,原来竟是心无挂碍、毫不在意?”彭怜哈哈一笑“你却忘了你我二人如何相识?你那般手段引于我,只为得到那《看官秋》真迹,其中隐秘,我虽不知究竟,却也必然干系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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